和胤禩就隨著那些個官員進了城。
這時為首的一個官員開口道:“四阿哥,八阿哥現在天色還早,不如讓下官派人帶您二位在杭州城裡逛逛,可好?”
胤禛似是思考了一下,但沒有接下官員的話,而是問道:“杭州知府?”
杭州知府忙不迭地點頭,道:“正是下官,四阿哥真是好記性,下官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府,竟然勞四阿哥記在心裡。”口中雖然是謙虛,但語氣中卻帶了點驕傲,能被四阿哥記著也是一件光榮的事。
胤禩有種發笑的衝動,不過被壓制了下來,清澈的聲音在杭州知府的耳邊響起:“能被我四哥記住的官員要麼就是很有作為的,要麼就是將死的,不知你是哪一種?”
杭州知府身軀一震,勉強笑道:“八阿哥可真會說笑,下官又怎麼能知道四阿哥心裡所想。”邊說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密集。
胤禩像是沒聽見杭州知府的話,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道:“你不是說要找人到我們去遊玩遊玩嗎,怎麼沒見人?”
杭州知府心裡其實很緊張,不停咒罵著,是誰說八阿哥心無城府的,現在看來明顯是很厲害的角色啊,不過胤禩的話他卻不敢不回答,連忙叫道:“來人,準備一輛馬車,四阿哥和八阿哥要去遊玩,你們給我好好帶路。”
“不用了。”胤禛淡漠的聲音響起。
“四阿哥,這,這,為了你們的安全,還是……”杭州知府偷偷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說道。
胤禛並沒有因為杭州知府的話改變他的主意,而是說道:“你想違揹我的話,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回頭對牽著馬車過來的人喊道,“你們退下,”然後又作出恭敬狀,“四阿哥,八阿哥慢走,請玩得盡心。”
胤禛胤禩並沒有再理杭州知府,兩人一起上了馬車,駕車的人也是胤禛的人,既然已經敲打過了,也要給他們一個思考的餘地,如果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揭穿了,那這件事就沒什麼意思了。
“來人,跟著他們,不準跟丟了,要不然要你們的命。”杭州知府在胤禛和胤禩走了之後,一反剛才懦弱的形象,指揮著下人跟上胤禛和胤禩的馬車。
“是。”
“張大人,這事怎麼回事?”
“是啊,傳說八阿哥不是吊兒郎當的嗎,看剛才怎麼和以前聽到的一點都不符?”
“張大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啊?”
馬車一走,本來在原地安安穩穩地站著的眾人一下子圍到了剛才的杭州知府面前,七嘴八舌地就討論了起來。
杭州知府被吵得不行,吼道:“不要吵了,你們做好你們分內的事就好,不需要管那麼多,這件事我會請示主人該怎麼做,你們先回吧。”
就算那些官員心裡再不滿,畢竟等級限制著,杭州知府讓他們回了,他們又怎麼敢再有異議,而且杭州知府後面的人他們惹不起,自然就規規矩矩地各回各家去了,這下,城門口的人就只剩下杭州知府一個人了。
“來人,給我準備馬車,去福緣客棧。”
馬車一到福緣客棧,知府就快速地從馬車上下來,疾步往裡面走去,甚至沒有在大堂停留,徑直就往後院走去。
“什麼人?”杭州知府一到裡面,就被攔住了,不過他卻沒有任何不滿,而是說道,“請稟告主人,就說杭州知府來訪,請主人讓我見一面。”
“你等著。”門口站崗的人瞄了一眼杭州知府,絲毫沒有因為面前的人是杭州知府而膽怯,反而轉身望室內走去,過了一會才出來,站好之後才對杭州知府道,“主人讓你進去,不過把隨身的兵器先留下。”
“是是。”杭州知府很聽話地將靴子裡的匕首拿了出來,好像這事已經做了很多次了,沒有任何不滿,也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主人。”杭州知府跪在地上喊道。
杭州知府所謂的主人並沒有暴露在別人的面前,而是用一個簾帳擋著,隱約可以看出裡面的人穿的是白色的衣服,面容卻是絲毫沒有露出來。
“有事找我?”這個人的聲音很沙啞,不是那種沙啞的好聽的聲音,而是那種嘶啞,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就是剛才那麼一句普通的疑問句也有一種威脅的感覺,很是嚇人。
“是,主人,四阿哥和八阿哥已經到達杭州,只是……”杭州知府遲疑著要不要說出八阿哥的不同。
“說。”
“主人,只是八阿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