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
端王微微一笑:“果然睡得沉。是一天一夜了。”
“我……沒有……”
“沒有什麼?”難得葉長風面上也會露出迷惘驚訝之色,端王好整以暇瞧著,更不想戳破。
葉長風呆了一呆,終於明白:“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我不早知道,你此刻豈不是要死了。”
端王平靜的語氣中透出隱約的危險,葉長風尚未覺察,疑惑道:“可你怎會有解藥?”
“我沒解藥。但我有我的法子,能令你的毒暫緩不發。”
“什麼法子……”
“你很煩。”
簡短的三個字打斷葉長風的問話,隨即端王的唇舌已強勢地覆了上來,連同口中藥汁一起,霸道堵住了尚未出口的其它話語。
堅持一盅藥汁喂完,葉長風已是兩頰潮紅,長髮微亂,氣喘吁吁。
端王意猶未盡,舔去葉長風唇角殘餘的藥漬,微笑道:“好象少了點。我不介意你再問。”
分明便是威脅。葉長風疑慮不解,卻不敢再問,心想端王自小在皇族內庭中長大,對這些陰狠古怪的玩意有準備也不出奇。
不管端王用什麼法子,總而言之是他又救了自已一回,欠他的人情債未免又要負上大大的一筆了。
霞光逐漸褪去,馬蹄聲嗒嗒地敲擊在微茫的暮色裡,殘旅如夢。
葉長風本想探詢唐悅去向,卻也知端王定不肯爽快透露,索性不提,轉而言它:“我們這是回京師?皇上召你進京何事,你可知了麼?”
“說過的,這些事,叫你別理。”端王輕撫葉長風的臉,眼中掠過一絲憐惜,“勞神最易耗心血,你又不是不知。”
端王暴怒肆虐時可以面不改色,冷靜以對,突然變得這般溫柔殷勤,葉長風還真是不知所措,難以消受,怔了怔,笑道:“你這是把我當成你的那班姬妾來對待麼?那還是趁早別救我。我堂堂男兒活得這般丟人,還不如一死。”
“你……”端王面色一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