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生理需求的時候,我隨便找女人發洩,只是每次發洩完,我都會讓幽寒把她們殺光。
因為她們真令人噁心啊。
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她們不知道,我最厭惡這個字嗎?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接觸愛,直到那個人的出現。
那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讓我的心重新解封?
他很善良,很美麗,時時刻刻都替別人著想,也很傻。
就算他最愛的人那麼傷他,他也絲毫沒有想過離開他。
這樣的一個人,在我眼中甚至稱得上懦弱,我卻愛上了他。
我企圖讓他愛上我,但是卻一次次地失敗。
他的眼中沒有我,就算他願意為我傷心,但是他卻吝嗇的不願意將他的心,分一點點給我。
從來沒有求過別人的我,第一次用那麼卑微的表情求他,讓他留在我身邊,可是他拒絕了。
他哭著攔在我和永年之間,叫我不要傷害永年,那個滅了我族人,奪我摯愛之人的人。
他說,若有下一世,他願只遇到我。
真是過分,明明知道,沒有下一世的。
他怎麼能留給我這麼殘忍的一句話?這一世我已經輸了,就算是下一世,恐怕我也爭不過那個永年。
我輸在沒有最早在他心中佔據位置,輸在我的愛無力迴天。
那時候,我真想對他說。
若是本王願意為你現在就死,你可否答應,留在本王身邊。
可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知道,就算他真的留在我身邊了,他也不是因為愛,只是同情,他不會幸福的。
什麼是愛?
本王曾經多次問他,他說一定是兩情相悅才行。
是,他和永年兩情相悅,自始至終,都是本王橫刀奪愛。
本王離開的那一年,卻聽說你沒有回到永年身邊,而是離開了,本王的心突然死灰復燃,以為本王有機會了。
可是,最終………………繼位八年的離王和年帝一樣,子啊他們繼位的第八年,同時退位。
發離隱居到哪裡去了,所有人都不知道。
幽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低等血族,訓斥道:”血君那?“那些低等的血族卻驚恐的跪在地上,搖搖頭道:”屬下不知,屬下只是出去倒杯茶,血君就不見了。“幽寒心中一緊,便讓人出去尋找。
沒有一個人找的到,而發離卻在夜深之時,悄悄的回到寢宮之中。
幽寒見了,總算放下心來。
那些低等的血族又被幽寒一頓訓斥,這才不甘心的往外走去。
夜間,是許多低等血族相聚的時間,他們湊在一起,玩耍或者聊天。
那兩個低等血族又遲了過來,其他血族人都笑著說他們又被幽寒大人訓斥了,那兩個低等血族立刻湊過來,抱怨道:”血君又不見了,幽寒大人又罵了我們一通。“一個女子笑道:”血君怎麼整日都不見人影?“另一個女子雙手抱拳,崇拜的看著天,說道:”血君真是個完美的男人,誰要是嫁給他,真是幸福了。“”哈哈,你又再多想了啊,血君哪裡會看上你。“”去,如果血君多看我一眼,我立刻倒貼過去,我看那,沒有一個人可以抵擋血君的魅力的,哈哈。“血族中的所有人都這麼說。
很多年之後,直到有重新長為待嫁的女子的血族人也這麼問道:”為什麼血君身邊沒有人?血君永尚隨便勾一勾,應該沒有人會抵擋他的魅力吧。“一旁一個年長的血族人突然輕生的噓道,並且回顧四周,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不知道啊,血君有一個很愛的人,可是血君從來都不敢去見那個人,這八年來,血君總是站在遠處,悄悄的看著那個人,一直守候著那個人,可是那個人,始終都看不到他。
啊?真的嗎?那最後呢?
血君愛的那個人和另一個男人走了,血君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離開血夜山了,這麼多年來,血君一直都是一個人。
這麼多年來了,發離一直都是……一個人。
王者之愛居心不軌之被整記永年和永尚正從市集回來,卻見到兩個男子正坐在他們茅屋前。
遠遠一看,一襲紅衣男子好似焦急地在門口踱步,永年遠遠見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哥哥,有訪客了。“永年輕輕的握住永尚的手,溫柔地說道。
永尚的目光向遠處眺去,見到那兩個男子,眼前頓時一亮。
永年帶著永尚慢悠悠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