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的血。
我將這個主意打在這個女人身上,或許是女人對我的不屑一顧,導致她對我根本沒有防備,我在她茶水中下了藥,將她拖到密室之中,第一次,用自己的獠牙,咬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那個過程,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血腥味充斥著我的鼻息,流淌過我的喉嚨,我一邊吸著,一邊享受復仇的快了,卻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我以為我是個人,可是我現在竟然在喝別人的血!
我不斷的嘔吐,我實在不能忍受鮮血的感覺,彷彿在喝的那一瞬間,就將自己釘上一個妖怪的印記。
可是我忍住了,我想到這個女人說過的,每一滴血都是精華,我不願浪費這個絕美的機會,我逼著自己去喝她的血,那個曾經是我母后的人的血。
等我滿口血腥的時候,那個女人只剩下一副皮囊,乾癟的可怕。
我突然很害怕,我怕父皇發現一切,一切罪證都在,我逃不掉的。
我將女人拖回寢室之中,這個過程我竟沒有費一點的力氣,我恐懼的同時,更為的驚訝和驚喜,我的力量的確強大了許多。
我放了一把火,將寢室全部燒光,而自己則偽裝成被來救火的公公救了出去。
父皇大哀,而卻相信,他的女人已經死在水中,因為他找到了一副燒焦的屍骨,手腕上帶著父皇送給母后的金手鐲。
我大難不死,卻被父皇更加疼愛。
那一夜的事,我只記得,在我抬出來之時,我看到了天空的月亮,竟是滿月。
從此以後,每逢滿月之日,我就會驚恐的想起那一夜,我第一次喝人血,第一次殺了一個人,第一次開始了自己的復仇之路,我第一次將自己徹徹底底的變為妖怪。
心裡的因素是一個原因,每逢一個月,體內的血液就會從未有過的交替,那個女人的血一直無法融合在我體內,我需要更多的血來融合它。
只是我不願意,在吸食別人的血,每到滿月之日,我都痛苦萬分,彷彿想要把自己身體撕裂。
直到我十二歲那一年,我被人打昏,帶到了血夜山。
年邁的血君即將歸去,卻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他們只能把我帶了回來。
等到血君發現我體內的力量之時,開始懷疑我吸食了他女兒的血,也看開始懷疑是我殺了他的女兒。
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根本不是血君的後代。
我對著血君,承認我做過的一切,可是他卻沒有殺我。
他竟然讓我吸食他的血,因為他知道,唯有活著的嗜血族的血液才具有力量,而他已經支撐不久了。
因為我是湖西的太子,若我成了嗜血族的血君,我變能保護嗜血族不受人類的侵擾。
我沒有任何猶豫,吸乾了他的血,那日之後,我便成了嗜血族新的帝王。
我有著嗜血族最強大的力量,沒有人不服我。
說實在,十二歲的我,卻絲毫的高興不起來。
我害怕與人的相簿和接觸,因為我怕他們對我是抱著有利可圖的目的接近我,我怕他們口口聲聲說愛我,最終都是假的。
那個女人給我的傷害,這輩子都不會消除。
他說的對,我是野孩子,我不配擁有愛。
我選了一個嗜血族的孩子陪我,接應皇冠和血夜山的事,十幾個孩子中,我唯獨看中了一個,他叫——幽寒。
我欣賞他眼中的冷漠和安靜,我就是需要這樣安靜的人。
他很能幹,能為我解決很多,就算是在滿月之日,他也會替我找血祭品來,雖然我如何不願,最終還是讓他割斷了那些血祭品的脖子,將他們流血的脖子湊到我的嘴嘴邊。
那幾乎是原始的本能,沒有一個嗜血族的人會抵抗的了。
這六年來,我身邊除了他,我便沒有容許任何人的接近。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成了如今這個摸樣,別人說,當今的發離太子,冷漠,惡毒,血族的人卻說,血君真是霸氣,強大,就是冷漠了點。
會冷漠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厭惡那種人接近的感覺,我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更是討厭愛這個字。
這個世間,似乎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留戀。
還有什麼目標?
眾人都說,帝王就是要稱霸四國的,這個是所有帝王都想要的。
是嗎?那我的目標,就是它了。
六年來,唯有血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