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也跟著笑了笑。齊飛真的是個難得一見的良才。不但博學廣聞,還心思細膩,這是故意逗自己樂呢。
“西伯爵龍音的情況我也知道一點,只是在人界的時候我因一時的怒氣把他的得力屬下給殺了。所以這會是想找證據也難了。”
“王,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是不是想藉此機會把魔界內的所有隱患全剷除掉啊?”齊飛用詢問的眼光看向齊蕤,同時黑亮的眸子也在細長的眼眶裡裡靈活
地轉了一轉。
“既然你已經猜出本王的意願,那不妨繼續說下去。”齊蕤面帶微笑,鼓勵的神情。
略微遲疑了一下,齊飛點了點頭,像是在一邊思索一片選擇恰當的詞彙表達出來:“如果單獨去調查西伯爵龍音一定會引起他的警覺。不如干脆找給由頭把所有
的官員都牽扯進來。用人界的話說,這叫掩人耳目。”
“如何做?”齊蕤進一步細緻地詢問。
齊飛眨了眨眼皮,慧黠地一笑:“王,你就說你昨夜做了個惡夢,夢見有魔要覬覦你的王位。讓你寢食難安,心懷忐忑。現為證明所有文武百官都是忠誠之士,
並無二心。特此徹查所有官員以往之行蹤和事蹟。這樣的話,要想跳的魔自然會跳出來。不想的就是打死也不會動。”
“那要是不跳呢?”齊蕤面露憂色。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都找到了證據,就是不跳也死定了。”齊飛胸有成竹地笑笑。
赤炎吃癟
赤炎是真想把自己變啞巴來著的,只不過這話多的傢伙一下什麼都不說,比登天還難。堅持了兩日,不是齊蕤投降,是他自己先糾結了。這跟大魔王比定力真的
是就跟拿腳去踢鐵板一樣,自找苦吃。況且齊蕤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宮裡,在的時候就基本上是和他休息睡覺。對方不出聲是完全可以的,而自己連愉悅的感覺都無法
表達,真的是那個苦悶啊!就跟尿憋急了卻找不到地方撒一樣的難受。所以赤炎在前一天趁和奇蕤親熱那會把幾天虧欠的全補齊了,叫得差點讓僕從們以為寢殿裡有
刺客,要找符寶調集士兵來王宮保駕。結果當然是臉丟到家了,把齊蕤笑得險些岔了氣。
說實在的,表面上裝得像死水般的平靜,可是齊蕤的心裡卻翻江倒海地恨不得把王城全淹沒了。誰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寶貝哪能視若無睹。只不過,他鎮壓情
緒就跟平定叛亂的決心一樣,異常的堅定。兼很好地發揮了“忍”字訣的功效。人界不是有句話說:“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大事。”所以,齊蕤成功了。而且
不但是心裡因此高興了,連身體也跟著騰飛了一回。當然,這後者絕對是意外之喜,人神共“妒”。
“炎,好幾天沒說話了,想跟我說點什麼?”齊蕤在內外都修成了正果後,語調異常地輕鬆和愉快。撫摸赤炎柔順頭髮的那隻手像在輕彈琵琶,能奏出自己的萬
般柔情千般愛。
赤炎喪氣地撇了撇嫣紅的嘴唇,對方是得意了,自己是受到了雙重的打擊,不但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
“蕤,看在我今天任勞任怨的份上,你放我出去,成嗎?”都即成事實了,他也迴天無術啊!
總得索取點報酬。
齊蕤垂下了俊逸飄飛的眉目,思忖了半晌,一口回絕:“過一陣子吧,這會我有要緊事要辦。顧不上你,還是宮裡安全。你實在嫌悶,我讓符寶把瓔珞帶進宮陪
你。”
“那當我沒說。”赤炎直接將身體滑進了被褥裡,側過身子,緊緊咬住嫣紅的薄唇。冷,無邊無際的冷。傷,綿綿不絕的傷。痛,透徹心扉的痛。恨,發自心底
的恨。也不知哪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最是無情帝王家”,果真如此,果真如此。頭一次,赤炎有想哭的感覺,卻哭不出來。只是眼睛又幹又澀,對了,他就是那擱
淺的小魚,沒有了水的滋潤,遲早是要奄奄一息的。既然這樣,那就乾脆絕食好了,長痛不如短痛,齊蕤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餓死吧?
赤炎是真的停止近食了,本來是賭氣,不過賭著賭著就真生氣了。這跟人演戲是一樣的道理,演著演著,自己就真成了主角了。完全分不清哪是現實哪是戲。而
要將自己從戲裡拔出來,就跟死了親爹親媽一樣的痛苦。只是,赤炎還來不及痛苦就倒下了。餓暈了其實比吃撐了容易,只要躺床上就行。不比吃撐了疼得汗流浹背
,還要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