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這會兒他們只是僕偶而已。
殤沒有任何的命令,直接進入了臥室。沈明風接著也拖拽著墨色的領子直接拖進一間房甩進了床上。然後就隨便進了一間房,躺下。
這一晚,除了昏厥的墨色,殤和沈明風全無睡意,修行了一整晚。
“啊 ——”清早,新建的商府裡,刺耳的尖叫聲響徹府邸。
“吵什麼吵!”沒有睡著,可是被那殺獵般的叫聲吵的煩躁的帝(沈明風),踹門而入。(哦,溫文儒雅的帝君都變得暴躁了!)
“少爺!”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已經恢復真身的帝,墨色的尖叫停頓了一會兒,等反應過來這是他們家少爺之後,叫的更響了,就像是八百年沒有見到一樣。
“我以為——我以為——”墨色不顧臉色不善的帝,哭著撲上去。一早醒來的墨色,看著陌生而精緻的房間,還以為有人乘著自己昏迷把自己給賣了,現在看到了自己的少爺,心裡才安定下來。
“哭什麼哭!”心中不悅在看到這副樣子的墨色之後淡了不少,使勁的揉揉墨色的頭髮,安慰著。
“我以為少爺不要我了!”墨色抬起頭,溼漉漉的眼晴望著帝,就像一隻被主人遺棄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一樣。
“怎麼會!”帝的聲音柔軟下來,自己怎麼會不要他呢,離開沈府的剎那,自己鬼使神差的拉住了墨色的衣領,硬是將墨色帶在了身邊。看來自己對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在意啊!
“好了!洗洗,待會兒出去吃飯!”已經恢復真身的帝是不需要的吃飯的,但是殤要吃,墨色要吃,而他自己也習慣了嘴裡嚼著東西的感覺,所以也從善如流的保持著吃東西的習慣。
“嗯!”墨色抹抹眼淚,準備待會兒就出去打水洗洗臉。
帝看著已經安定下來的墨色,也就出去整理一下因為大火而衣衫不整的自己。
看著門外蜿蜒的廊道,精緻的亭臺樓閣,湖泊假山,花草樹木,墨色愣住了,自己壓跟就不知道要去哪兒打水啊!
“公子!”就在墨色發愣之間,一個面容精緻卻面無表情的白衣僕從出現在墨色身邊。
“喝!”墨色嚇了一跳。看著這個雖然比不上自己公子和老爺,但是也很漂亮的少年,猜測著他的身份。
“怎麼了?”整理好出來的帝就看見和僕偶大眼瞪小眼的墨色,奇怪的問著。
“少爺!”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墨色飛奔而去。
“少爺,那是——”墨色看著那個雖然呆在原地卻已經變換方向對著帝單膝跪地的僕從,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
“哦,那是父王的僕人!”帝撿著墨色能懂的話解釋。要是帝說那是僕偶,墨色聽得懂才奇怪。
“可是,他為什麼要叫我公子?”墨色小聲的問著,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叫過公子呢?
“哦?”帝挑眉,感情這小子就是為這個稱呼糾結麼?“那你說應該叫什麼呢?”帝玩味的問著。那些僕偶只是聽命行事,在這個宅子裡能夠說話的也就是父王和這個小子了,自己可不敢去惹父王,於是只能挑挑墨色解問了。
“啊!那我也是公子的小廝嘛,他們叫我墨色就可以啦!”墨色羞憨的說著。
“可是,他們都是父王的僕人,只聽父王的命今,不如你去和父王說說?”帝惡意的恐嚇著墨色。
“那算了算了!”一聽要去找老爺,墨色死命的搖頭,跟個波浪鼓似的拼命搖。
“去端盆熱水!”看著眼中還有眼屎的墨色,就明白了墨色剛才是在幹嗎,於是命令著不遠處僕偶。
僕偶接到命令之後,答了一聲“是!”轉身就走了。
“你不是說他們只聽老爺的嗎?”墨色一臉的“你騙人”的表情。
“是啊,父王命令他們聽我的,所以他們才這麼聽話啊!”帝半真半假的說著。
的確,只有當殤允許了帝的主人的地位之後,帝才能命今這些僕偶,而且如果帝的命令和殤的命令同時相矛盾,那麼僕偶們執行的將會是殤的命令;如果殤收回了帝的權利,那麼這些僕偶是半分都不會聽帝的命令的。
等到墨色和帝梳洗好在僕偶的帶領之下來到膳廳之後,就看到殤已經坐在那裡,在僕偶的伺候下開始吃了。
“父王!”“老爺!”帝和墨色恭敬的行禮。
即使是在凡間,即使自己已經恢復真身而父王還是一介凡人,可是帝仍然不敢挑釁殤的權威,而墨色更是莫名的害怕著殤。
“坐!”殤頭也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