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嵐默唸著祭文,法杖上的寶珠散發出光芒隨著光嵐越念越快的祭文變得更加的奪目,那是神界的淨化之力,可是淨化一切的汙濁。為了增加可能性,光嵐直接的把法杖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限度,半個駱越都籠罩在了淨化之力的範圍之下。在光芒碰到地上屍體的瞬間,全都粉碎化為了遊離於天地之間的灰塵。沾染著血腥的屍體也變為了汙濁,成為了淨化之力淨化的物件。妖皇雖然是一界之皇,卻是被神界認為不應該的存在,雖然不會達到神魂俱滅的程度,可是淨化之力仍然給妖皇帶來了不小的傷害,無法,妖皇只能回到妖界療傷。
淨化之力在長達一個時辰的淨化之下,所有能夠被淨化的都被淨化了,駱越的氣息頓時清爽了很多,駱越的人們也感受到了那種深入心靈的結淨。於是整個駱越的臣民對於祭祀更加的信服崇拜了。
但是在淨化之力的光芒談去之後,光嵐絕望的看到,眼前的少年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眼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光嵐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會在下一刻死去了。他習慣性的想要尋求身邊妖皇的幫肋,可是,光嵐發現那個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的知道,那個傢伙真的是個“妖精”,不是自己以為的玩笑。那麼他現在在哪裡?會不會被淨化之力給淨化的一乾二淨了?光嵐對妖皇可能消失的恐懼現在甚至於高於自己可能會被殺的恐懼之上。
看著眼前本來害怕的男人,居然瞬間開始神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害怕些什麼。
沈明風一直站在一邊旁觀,他一點都不擔心那個半吊子的祭祀會弄出些什麼,可是後來看到那個祭祀居然神遊擔心起其他什麼東西來了,頓時無語。
“殤父!”沈明風走上前,他看的出來,殤對沈明風沒有任何的殺氣。
“我要回端木!”殤現在對其他國家厭煩了。為什麼其他國家會有這麼多的惹人厭的事情呢?為什麼這麼多的人都要沒事來招惹他?殤現在想要回端木王朝,想要待在有端木歂的地方。
沈明風答應了,殤是他的父王,殤去哪裡,他就在哪裡。更何況,他也好久沒看見自己那幾個兄弟了。(的確是很久啊,幾輩子啊!)
對於地上躺著的沈家人,以及張家兄妹,沈明風現在對他們並沒有多少溫情在裡面。於是,沈明風拽著昏厥的墨色的衣領和殤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個抱著頭碎碎念恐懼著的祭祀以及昏厥在地上沒有醒來的一地人。
就這樣,在第二天一早,隔壁發現沈家大門敞開,沈家的人全都瘋了,來沈家做客的張家兄妹也瘋了,全都念著什麼“皇子”“修羅”之類的,沒有一個人聽得懂,而昨晚剛回來的沈家公子和那個漂亮的小公子也不見了。要知道那晚沈家的動靜太大,隔壁很多人都看見了沈家公子和沈家公子憐惜的那位漂亮的小公子。於是眾人興奮了,全都在議論著自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傳聞,說的是有聲有色活靈活現。什麼有妖怪變成了沈家公子和公子的朋友回到沈宅後把沈家的人都嚇瘋了,而前來做客的張家兄妹也被妖怪玷汙而發瘋了,祭祀大人發現了這個妖怪的蹤跡晚上運法終於殺死了妖怪。
駱越皇室也在不久之後發現了駱明旌下落不明,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皇室仍然發現了太子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個全家發瘋的沈家,皇家不動聲色的暗查著沈家發瘋、太子失蹤以及晚上異象之間的聯絡。
“殤父!”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宮,沈明風不明白為什麼殤不進去,卻只是在宮外徘徊。
“現在不能進去!”現在還沒有到三年之期,也沒有到一月之約,現在殤沒有理由進宮,於是殤也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宮外。
沈明風完全聽不懂,不知道為什麼身為皇子的殤父不能進宮。沈明風常年只知道尋找著地方,從來不關心各國的新聞,這次端木王朝的皇子出宮歷練,全天下都知道了,就只有沈明風知道。
現在已經半衣,客棧也都關了門,除了遙遠的更夫的打更聲整個街道都沉寂無聲。兩人站在皇宮門口,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墨色。
殤沒有回答,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遠處的郊外,離皇都有些距離,而這附近空無一人,就算是窮人也都是住在山腳下,而不是此時殤所處的半山腰。
在漆黑夜幕的襯托下,郊外寒風刺骨,顯得特別的滲人。
殤閉眼,任憑靈力在外流轉,捲起一波又一波的氣旋。片刻之間,一座規模宏大的府邸就已經出現了眼前。府邸之內亮如白晝,眾多的精緻僕偶跪在兩側迎接。他們全都是殤親手雕刻的預備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