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也沒什麼事情了,安全沒有問題,那麼就是現在他正在追求的少爺出了什麼問題了。
“你怎麼會知道。”任倜像是被點著了尾巴的貓一樣。
“我怎麼不知道,說說看啊,沒準我可能還能幫幫你呢。”現在男人一臉八卦的盯著任倜,滿臉都寫著:告訴我吧,告訴我吧。
“你說他現在怎麼都不跟我說話呢?”現在任倜真的是沒辦法了,於是只能忍著彆扭,像男人謙虛求教。
“哦,你是說他現在不再傻兮兮的一個人說話啦?”男人一陣笑意。
“什麼傻兮兮的一個人說話,柳兒那是在跟我說話。”任倜看著男人臉上欠揍的笑意,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有區別嗎?你不是都不出聲嗎?那根一個人說話有什麼區別。”男人看出來任倜緊握的拳頭,小心的收起笑意,畢竟惱羞成怒的男人還是惹不起的。
“你是說,柳兒是因為我一直不出聲,所以才說話了?”
“啊?啊。對!你說讓你自己一個人每天每天的跟自說自話似的,你幹啊,不知道的還以為瘋子呢?”男人本來就清楚柳兒到底是為什麼,但是聽任倜這麼說了,也就順水推舟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該怎麼辦呢?現在柳兒又不說話了,我現在就是想搭腔,也沒機會啊。”任倜苦惱的看著男人。
“你不會自己先開口嗎?”喜歡一個人腦子就會變笨嗎?男人實在是無語了。怎麼那麼機靈的一個人現在就怎麼腦子不會轉彎了呢?
任倜得到了“軍師”的指點,迫不及待的就準備去付諸實踐了。
“柳兒,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任倜的稱呼就從“少爺”變成了親密的“柳兒”,關鍵是柳兒自己還沒有覺得不對勁。
聽著外面的叫聲,睡在床上擺弄著小豬的柳兒,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剛想要回答,但卻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就又躺了下去。
“柳兒,柳兒,你聽我說啊,我之前不說話,不是因為我不想跟你說話啊,是因為我怕你不想聽見我的聲音。柳兒柳兒你聽見就回答一聲啊。”急切的聲音,伴隨著敲的蹦蹦響的聲音,讓柳兒覺得有些吵,卻是嘴角勾起禁不住的笑意。
“煩死了。吵什麼吵!”任倜正敲得起勁的時候,窗戶猛地一下子開啟,任倜敲門的手一下子差點敲到柳兒的臉上。
“哼!”看著停在鼻尖的是手指,柳兒碰的一下子又把窗戶關上了。讓任倜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任倜卻是止不住的傻笑,一直笑著回到了房間。
“看你這個樣子是成了?消氣兒了?”男人看著傻笑的任倜打趣兒道。
“哎,我說,既然少爺肯為你說話兒鬧脾氣,那是不是說你們倆的事情有門兒啊!要知道少爺之前可是都只是為了溫大哥操心的。”男人想起來什麼就湊到任倜跟前說話。
聽著男人的話,任倜眼前一亮。是啊,之前柳兒可是看見溫大人就忘了自己的,可是現在溫大人還是忙得腳不沾地,但是柳兒卻是不再因為這個抑鬱了,而是因為自己而鬧脾氣,今天居然還從自己吼了。
於是,任倜現在笑的是更傻了。
現在,任倜像是看見了希望一樣。更加努力的討好柳兒。那花樣看的是整個侍衛隊的人都眼花繚亂啊。那狗腿諂媚的程度,連全隊的人都對他鄙視不已。可是還是架不住任倜心情好啊。整天都跟豔陽天似的,哼著歌。
可是柳兒還是一直都不肯跟任倜離開。柳兒一直都想要和溫朝崖認認真真的毫無保留的談一次,這樣,他才能毫無芥蒂的,毫無芥蒂的跟著任倜離開。可是,溫朝崖卻是始終都找不到機會。
那是因為皇位的爭奪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任何一個疏漏都會導致他們步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於是太子府的燈是整夜整夜的亮著。溫朝崖也是整天忙著,甚至是回府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在太子府睡下了。
於是,在一個晚上,柳兒等的望眼欲穿的晚上。柳兒收拾了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就隨著任倜去了他們新安置的家。溫朝崖為柳兒添置的東西,柳兒一樣也沒有動。甚至柳兒擔心溫朝崖發現啊自己不見之後擔憂,還坐了兩手準備,在自己的房間放了一封信,還給管家一封讓他轉交給溫朝崖。
因而,在一切都成定局之後,溫朝崖幾天了,還是愣沒發現有些什麼不對勁。還是管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把手上的信以及柳兒房間的信都交給了溫朝崖。如果讓溫朝崖自己去發現的話,還不知道呀等到哪年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