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些能力在身的,而庫洛洛赤手空拳,萬一他死了怎麼辦?(詩:LC因為感情這個問題糾結得從來沒跳出這個問題想一下究竟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庫洛洛啊庫洛洛'嘆氣'俺家娃第一局就輸了)
一直等庫洛洛睡到午飯開飯時間我都就僵著身體,他從周圍的吵鬧聲中醒來,揉揉眼睛,似乎睡得不錯但被擾了好覺心情很不好,他睜開眼睛就發現了與我的四目交匯。我似乎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到反射的我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看了一陣頓時驚醒然後嚇了一跳般從我身上手忙腳亂地跳下來。
“我很抱歉。”他低著頭,說完偷偷地瞧了我一眼發覺我還在看他立馬低下了頭。
“沒關係,午飯怎麼解決?你不是說有點暴力嗎?”
說著我看向場地中央,一箇中年人單手推著一個密封的大巴一樣大小的車艱難地行走,青年組的青年們一張張臉都貼到了那透明的玻璃上,中年人大喝著:“到場子中間再發,滾開些!”說著一隻手抓起他身邊擠著的一個少年扔飛了出去。
“是啊,因為前五十份食物都很不錯的,而且回去之前開放的水箱的水也不多,有很多人有時喝不上水,只能更加擁擠。”庫洛洛從剛才那種狀態恢復了過來,見我沒事人家也似乎忘記了有這件事。
“你有沒喝上水的時候嗎?”
“沒有。”他沒看我一直盯著那些人,卻也誠實。
這就是你的實力啊,剛剛為什麼沒有介紹給我呢?非等我問才答。即使庫洛洛你再弱小,才進來不多天,也許你不是最優秀的,但你絕對不會喝不上水——你絕不弱小。
你真正的實力到底是什麼呢?還有,有很多點你都隱瞞了什麼……分餐時不會這麼簡單吧?你的眼神在躲避什麼?
想著一股念壓席捲而來,立馬圍著大車的很多考生都撲地手腳並用地逃離了那輛車,低低的嗚咽聲盤旋,還有苦撐的叫喊聲,空地上頓時安靜了下來。有很多伏在地上強撐的,還有一些人站著頂著念壓似乎並不好受,最後十幾人人依然跟著駛向中央的餐車,雖然有些吃力但並沒有停下腳步。
這些是念能力者。
我們站的不遠,但剎那間那股寒冷逼迫得人發抖,猶如人赤。裸著身體在冰天雪地裡,席捲過的北風能夠撕裂骨頭和**。庫洛洛跪在地上,兩隻手撐著身體不讓身子倒下,十指深深摳在土壤中,連話也說不清。
“零……零……咳唔……”他的聲音痛苦地顫抖著,微弱得只聽見一個單字。
指尖不可控制地顫抖著,所以我便握緊了拳頭,腳一前一後分開撐著身體防止身體的搖晃。北風還在吹,吹了一個來回依然盤旋在上空久久不肯散去,身上彷彿有千斤重壓得人要匍匐下身子。
我瞪大著眼狠狠盯著那個推餐車的人,這是多麼大的壓力?多麼恐怖而明顯的差距?後退吧後退吧,此時應該後退的。**的撕裂感讓我進入了一種臨死的狀態,這種感覺,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死亡啊!怎麼也逃不了,這裡所有的空氣都凝結著,全部的場地都是這種壓迫感。
身體本能地哆嗦來獲取些溫暖,那個中年人在我眼中慢慢放大,就像曾經在零家的訓練場不完成任務就活不下來一樣……這種臨死的狀態讓我失去意識本能地為了活著而拼搏反抗。
靠近中年人身旁,隱藏在光影暗處的身子被一股大力打飛,我的手指拉著餐車的邊緣劃了數道卻不能止住飛出去的身形,於是手中的刀片□了車廂裡拖著飛了一段距離,我便在車廂的盡頭停住了身體。
這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那股念壓消失了,我臥在車頂上一角穩住身形,呈現一種攻擊的姿勢,十根指甲閃閃發光。
我剛才本能地趨使著自己攻擊了他……這真不是個好習慣。
從壓迫中施放出來的身體有些不適應地抽著筋,渾身肌肉抽搐著。
“居然有人敢攻擊我啊!”中年人的有些驚訝,隨後一秒他從地上躍到了車廂上,與我同樣在車頂。
恢復攻擊狀態,我從地上一隻手撐地躍起,但手指並沒有收回去,冷冷地看著他準備著防禦和攻擊。
“小鬼……你這種眼神很讓人討厭啊,”他懷抱起雙臂眯起了眼睛,“我難道是死人嗎?!!!!”說著一掃前態瞪大了眼睛,伸出了拳,躍了幾步來到眼前。
我消失了,來到他的身後。既然你沒有用念,倒也公平。
幾個來回知道一聲熟悉的嗓音傳來,我才知道我有救了,因為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