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再加上愛看姑娘的興趣,真真風流愜意。
他有兩位酒友,一個沒酒量卻有酒膽,好往苦茶裡兌上酒,一個有酒量卻沒酒膽,好往酒裡兌苦茶。他的這兩位好友,與自己的脾性南轅北轍,卻能深交,說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少艾,少艾!”阿九繞著他轉,毛絨絨的尾巴甩來甩去。慕少艾一把抓住,阿九立馬叫了起來。
他笑道:“尾巴長得多餘啊。”
阿九生氣極了,他拍打著慕少艾的衣袖,哼唧道:“又虐待小孩了,你這個壞蛋!壞蛋!”
慕少艾蹺起腿,先是反扣煙桿搗弄殘灰,再慢悠悠地從木案上取來新鮮的菸草,一點一點往上加。阿九看得出神,滴溜溜的眼睛轉個不停。慕少艾見狀敲了她一記:“到底是何事,喊我一聲又不說話,和哪個殺千刀的大人學的心機。”
阿九捂著腦袋嘟囔,心想還不是你教的。她的爪子東抓抓西抓抓,說道:“你不在的時候,那個公孫月問我事了。”
“哦?問什麼了?”
“羽仔的住處!”
慕少艾心中一轉已知大概。
他當然知道公孫月誤殺忠烈府主人笏君卿的事,正因為覺得事有蹊蹺,他與羽人非獍才介入調查。羽人非獍曾贈予公孫月一串六翼風鈴,讓她去笑蓬萊,看來這一趟是為道謝而來。
阿九看著他,努嘴道:“你一點都不驚訝!”
慕少艾笑眯眯地拍她頭:“有些事情,只要一猜就能抓住源頭。”
阿九見自己想要分享的秘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頗不甘心。她不禁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瞭解羽仔!”
慕少艾挑眉:“那是自然,我這個好友可不是白當的!”
阿九來了興致,趴在他腿上問道:“少艾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慕少艾一愣,思緒飄遠。
猶記得當時白衣少年被眾人當作洪水猛獸避之而不及,他本以為此人的臉上會顯露哀傷,卻是面無表情。再遇是一處懸崖,他誓要摘下那株藥草,心急之餘沒有顧及其他,孰知懸崖險峻,腳下一滑就是萬丈深淵。若不是來人相救,他就真成了枯萎在地的一株艾草了。
忍不住笑了笑,慕少艾說道:“羽仔善良又心軟,你沒見他一直在多管閒事麼?”
阿九翻起了白眼:“他不會感謝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