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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殺了我。”男人也看到了,男人提醒著,束縛著他的手腕帶著往下托起他的後腦勺,右手食指伸進他的嘴裡攪動。之後,男人湊上臉去,蜻蜓點水般描繪他的嘴唇,接著探入舌,探索著未知的青澀。
少年顫抖著四肢,對於這一切無比陌生。他未經人事,除了師傅那些故意給他看的春宮圖外,他的認知一片空白。
這些感受奇妙至極,他往常清晰的思緒不復存在,從來都壓抑心底的悲傷此刻不約而同地歇息,他的眼睛微眯,似在感同身受著,又似在好奇。他握著天泣的手始終在發顫,卻無法做出第二步。
男人彷彿早預料到了,輕輕一笑,拿離天泣,連著他的手放至身後。“珠遺,珠遺……”男人情不自禁。
“你會後悔的。”少年冷聲開口,又將此人跟當初的自己重疊。一失足成千古恨,為何他仍要親眼看著對方下地獄?
如此想著,他猛地挺身,嘴角咬出血,反扣住男人的手腕。受了血的刺激,男人不但沒停還變本加厲,舌尖靈巧地刮過齒間,又在下巴處流連忘返,一路舔''吻至鎖骨,重重一吸。
少年揚起頭悶哼,眼裡複雜難辨,靜靜看著眼前人。“你……”少年看進那雙深邃的眼裡,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在此地待了多久?”他像在自問自答,沒抱有對方能夠回答的打算。
男人已挑開他的腰帶摸向他的大腿內側,圍襟也被粗魯地解開,上下其手。
夜色將他們融為一體,遠看似交尾的蛇,近看像一場了不得的求歡。居於下位的少年,不肯閉上眼睛,皺眉注視著。居於上位的男人,喘著息,賣力給予著。他們呼吸交錯,打在臉上,猶如升騰的火焰,愈演愈烈。
少年幾次的掙扎都無功而返,一來他已然沉溺卻渾然未知,二來始作俑者已經喪失理智。男人的手腕被制住,也不急,引導他跟著自己的方向走,沒一會兒,那指腹便撫過胸膛,到達腹下。勾畫間,是源源不斷的歡愉和誘惑,驚得大腦一片空白。
彼時洞口微風習習,洞外湖面波光粼粼,洞內一屍躺在冰棺裡,洞口兩人顛鸞倒鳳。男人喚著“珠遺”,深情的,急切的,痴狂的。少年承受著這些愛撫,隱忍的,安靜的,不知所措的。
男人不假思索攻入陣地,劇烈的痛楚令少年扭曲起了一張臉,眼裡殺意波動。他的抗拒讓男人興奮,緊扣著他的一雙手,狠狠地貫穿。
少年的嘴唇發白,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他急需轉移注意力,他的身心似乎都要四分五裂了,他的手放在男人肩上,指尖深陷,湧上真氣,硬是撕開了口子,鮮血淋漓。男人低吼,吻住他,挑弄他的舌苔。
他的身軀變得敏感,背脊被這瘋狂的律動推得一上一下摩擦著洞壁。疼痛加劇,不出片刻,那些衝上雲霄的快意便席捲而來。兩者相較,更加令人無法自拔。
“十六年……”
少年眯起眼低吟,髮帶被男人扯斷,一頭墨髮披散而下,似鬼魅,似神袛。男人忍不住回答了剛才的話,摟住他的腰更加貼近自己,只盼能將那些細碎的壓抑聲聽個清楚。可惜少年沒有如他意。
少年聽到這番話後一愣,滿臉不可置信,又瞭然。怪不得,怪不得,變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如此深情,忍受不了愛人離去,便日夜陪伴,幾近瘋癲。
“你會有救贖。”少年的聲音已近低啞,只因隱忍太久不肯放開,便由著。
男人喘著粗氣,揉捏著他胸前的櫻紅,笑道:“是你。”
“不是我……”
話音剛落,快意滅頂。少年挺起腰,嘴邊吟聲散落。他知道男人又沒在聽,他亦懶得去理。不是他的事,就像這結合後的滿足和釋放後的空虛,有的只是互相舔舐徒留痕跡的傷口。男人抱著他滾落在地,撐起身子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然晦澀難懂。
少年似有察覺,眼皮一跳。果不其然聽男人低聲問道:“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夜 一弦一心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年齡在變,容貌卻始終未變,那他到底活了多久?——題記
做了這樣一個夢。
魔界襲來,苦境受創,三大神醫之一的慕少艾暫替素還真領導全域性,坐著正道第一人的位置。
琉璃仙境的天比迷谷要好上許多,往來的人們也是各有千秋,或巧慧之星,或劍子仙蹟,或玄宗,或聖域。
縱使忙得焦頭爛額,慕少艾仍要低頭思考下回水煙的採購日期。他的人生不是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