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平王府只怕已經被大軍包圍,這一局你確實輸了。”
宮九突然放聲大笑,末了森然道:“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嗎?好極好極,想要吞併我宮九的勢力,也要看看肚子能不能撐得下!”
他又冷笑道:“皇帝打的好算計,只是風水輪流轉,他當自己能笑到最後嗎?放虎歸山,也看他今後能不能高枕無憂!”
葉孤城能想到了,宮九自然也能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吃了暗虧栽了一個大跟頭,以宮九的性格,這事情自然要先記下。他能忍耐殺母之仇十數年,表面與太平王父慈子孝,那麼再忍些年以圖日後之功,他自然也能做到。
冕旒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只是道:“我打你的……咳,還好吧?”
“冕旒打的甚好,也讓鷲鴻清醒許多。”宮九面上倒不似在說反話,冕旒多少放心道:“但是以後呢,你這個弱點如今誰都知道了,像是玉羅剎那樣的高手,他若拿鞭子對付你,你又當如何?”
宮九沉默片刻冷笑道:“鷲鴻……豈是易於之輩!只是那般醜態讓冕旒所見,鷲鴻深感難安。”
見宮九嘆息,冕旒搖搖頭道:“我並不在意你的怪癖。你——恨我嗎?”
宮九笑道:“冕旒數度救我性命,我如何會恨?”
冕旒分不清宮九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既然對方還願意與他做朋友,他自然也當對方是朋友。若有朝一日當真如玉羅剎所言因愛生恨,他也不想多做報復。他在這個世界得到了很多,他不希望留下不好的記憶。
“你能想開便好。”冕旒道:“那麼你今後要如何呢?去西域?玉羅剎答應我可以為你隱藏蹤跡。”
“自然是回無名島。”宮九冷笑道:“玉羅剎比之鷲鴻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信他,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冕旒不必擔心,有冕旒在,鷲鴻定是要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