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羽在十四歲時,做過接指手術。」秦淮將嫌疑人與兇手完整地連線起來。
先由側寫縮小範圍,再以犯人固有特徵確定兇手,這是最有力不過的證據,這次,他們真的找對人了。
「她在十四歲時……被她的父親當作人質威脅警方。」林汐霧記得資料裡如是形容。所有進過監獄的囚犯都會有一份獨立資料,裡面紀錄了囚犯所有病例以及社會經歷,毫無遺漏地闡述囚犯在進鑑於前的生活,特別是像這種揹負著嚴重罪名的作案人。
「她父親親手切下的。」宗正義記起當時的場景,他們衝進這兩父女的藏身之處,那位繼父毫不猶豫地抓住他女兒,以她作為要挾企圖警方放了他。
「人渣。」林汐霧忍不住唾棄道。
「部長,接下來該怎麼辦?」秦淮望向宗正義,他們已經做了這麼多前期工作,最後的網該如何收?
「把人引出來。」宗正義看完蘇寒羽的資料,心中有了大致的計劃。
「能詳細點嗎?」林汐霧聽得雲裡霧裡。
「利用記者招待會,我會親自和她溝通。」宗正義閉眼雙眼,眼前又浮現出安野扭曲痛苦的表情,實則焦急難安。他沒辦法再花費時間去側寫蘇寒羽可能選擇的藏身地點或者她的下個目標,安野的安危迫在眉睫,必須抓住她,套出有關那個男人的訊息!
一旦知道對方獲取情報的渠道,那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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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安野的秘密 。。。
「正義哥一定是瘋了。」陸橋河快步走過走廊;向警局大門走去。
「陸陸你冷靜點。」魏武壯跟上他的腳步;顯得有些倉促。
他們收到宗正義的命令;在午間新聞之前跑遍當地各大媒體;將3點的記者招待會廣而告之。物件不再是案件相關者及一般民眾,宗正義把目標鎖定在蘇寒羽身上。他要蘇寒羽現身記者招待會;主動配合他尋找安野的下落……
「怎麼冷靜?你覺得那女人會乖乖聽話出現?噢,親愛的;你呼喚我,所以我來了……」陸橋河皮笑肉不笑,「當她是送外賣的小哥嗎?下了訂單人就過來。」
「義哥有自己的打算;他一定能說服蘇寒羽現身。」魏武壯的兩個凡是病又犯了。凡是宗正義說的話都是正確的,凡是宗正義下達的命令都必須執行。
「做人有點自我。」陸橋河拉過魏武壯,低聲附耳,「難道哪天正義哥叫你去搞基,你都去嗎?」
「啊?」魏武壯受到驚嚇,「為、為什麼義哥會叫我喜歡男人啊?」
「是吧,你也不能接受吧。」陸橋河一臉言辭有理,語重心長。
「嗯、嗯。」魏武壯咬唇艱難狀,「但如果是小野妹子的話……我、我應該可以。」
!
陸橋河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嘴巴張成了O字型。
「怎、怎麼了啊?小野妹子很可愛不是嗎?」魏武壯不自在地抓耳撓腮,他被陸橋河看得發毛。
「小野妹子是我的!」陸橋河躍起勾住魏武壯的脖子,強行卡住,用力毆打。
你妹的,養虎為患,狼子野心!連哥的妹子都敢有想法!看哥的天馬流星拳——
「咚!」一聲撞擊。
「唉?」魏武壯靠著陸橋河往後退,他們只顧著打鬧沒看路,撞到人了。
一名身著制服的警察狠狠瞪了兩人一眼,厭惡地擦肩而過。
「什麼嘛。」陸橋河不屑地唾棄,江城警局的人真心討人厭,他們不但不好相處,脾氣還特別大。來這裡工作處處受制,交給他們的工作一拖再拖,根本指望不上。
「陸陸。」魏武壯揉著肩膀,那一瞬間,他有種撞到鐵塊的感覺,「我被撞飛了?」
「呃?」陸橋河這才反應過來,魏武壯竟然別人撞退?
「他的眼睛……」魏武壯與陸橋河不同,他的直覺很單純,往往能感受到人最直接的感情,「像野獸。」
「你確定是被他撞退的?」陸橋河仔細回憶剛才發生的事,確實有撞擊聲,但聲音很響亮,並不是衣服摩擦身體碰撞的悶聲。
「唔……」魏武壯站定原地,腦海中浮現霎那間發生的畫面,他有碰到那個人嗎?肩膀的痛是真實還是條件反射的作用?他真的……是被撞退的?或者……是被那人發出的氣勢所懾退的?
「算了,別想了。」陸橋河拽了魏武壯一把,「還有好多事要做,走了走了。」
「但是……」魏武壯自顧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