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白言修心裡的石頭落下,內心一片輕鬆表面卻是沉痛的哀傷,“那可如何是好?”
“那兩個刺客是藍國叛軍陶吉派來的,他肯定有解藥,現在我們一定要先瞞住大將軍重傷的訊息,然後反擊,只要打敗藍國叛軍,抓到陶吉,就能拿到解藥。”陸將軍說的信誓旦旦。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給爹寫信,不該送什麼李黑的大刀,讓人有機可乘,搶了信和刀去,都是我的錯。”白言修低垂著頭,似乎很是自責。
“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怪只怪那陶吉,太過陰險,光明正大的打不過就使陰招。”陸將軍顯然是對陶吉恨之入骨,說到他語氣都陰沉了許多。
白言修內心嗤笑,嘴上卻關切的問道:“陸叔叔可是已有良計?”
陸將軍的方臉頓時皺成了苦瓜狀,“這……計策尚在商討中。”
不確定他是不想說呢還是真的沒商量好,但他也不好再問,於是表示了一番對父親和戰事的關心,又說了幾句有用到的地方儘管吩咐的客套話,白言修就告辭了。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黑,孫天鳴和秋風坐在大堂,看見他回來就帶著他去玖蘭樞的房間。
趕了好多天的路幾乎沒有休息,又一來就被找上,白言修現在很累很困,但他卻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打精神。
孫天鳴他們推門而入的時候,迎面的是一副唯美的畫面。
銀髮的清冷少年端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一杆毛筆,筆下鋪著一張白紙,似乎是在練字,棕發的貴公子彎腰站在少年的身側,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握著少年提筆的手。
少年的眼神專注而平靜,貴公子的眼神溫柔而寵溺,桌邊明亮的燭光散發出的黃色光芒,為他們身上鍍上一層黃暈,這一刻,美好而溫馨,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放佛任何人都無法插足。
白言修走在最後,看見這情景心裡頓時一痛,趕緊低下頭,再次抬頭不爽的情緒已然消失無蹤。
錐生零在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就要掙脫玖蘭樞的手,可那人卻抓著他的手不放,“寫完這個字。”
等寫完那個字放開手,大家都已經走了進來,他有些心虛,臉上也爬上些許熱度,幸好是晚上,燈光昏暗,看不清。
要說玖蘭樞怎麼會手把手的教他寫字呢?
這得從下午白言修他們走後說起,這幾天老是等訊息等的他都無聊的快發黴了,那純血種還能看書,他又看不懂。想到這裡他就氣憤,憑什麼他錐生零到了這裡就成了文盲,想他在黑主學院,也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加優秀獵人。
也許是他瞪著那看書的純血種的眼光太過熱烈,純血種終於受不了了,就主動提出來說教他認字。能擺脫文盲的地位他自是願意學的,但是學了一個下午也很乏味,他就想照著寫寫,於是那純血種就又耐心的教他拿筆教他寫字。
奈何他以前從未拿過毛筆,實在不知道應該用多大力道,使力使在哪裡,寫了半天也寫不好,後來旁邊的純血種看不下去了,就握著他的手,手把手的教了起來。一開始他當然是不願意的,但是寫了幾個字,發現手把手的教真的會學的比較快,也就勉強接受了,所以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貌似有人不知道,所以說一聲:
夢沁白=白言修=墨國二王子
那個二王子番外沒看過的可以去看看,講述了小白的艱難(陰狠腹黑)成長史。
烽煙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各位表嫌棄沒意思啊,我保證後續會有各種play,囚禁、龍椅、書桌、花叢、樹上、浴室,各種能想到的我都打算上的,額(⊙o⊙)…只要沒人舉報。。。
☆、烽煙(九)
“我爹中了毒;昏迷不醒,陸將軍封鎖了這個訊息,他們認為藍國陶吉將軍手上有解藥;所以打算反擊。”白言修皺著眉頭,一臉的傷痛,放佛非常憂心他父親的傷勢。
“怎麼反擊?”
其他人都還沒發問;銀上搶先問道;他跟孫天鳴的房間就在玖蘭樞他們對面,聽見動靜他就過來了。
“具體怎麼反擊;陸將軍說他們還在商討。”白言修據實以告。
銀上小眼轉了一圈,斂去剛才有些嚴肅的神情;一臉的不屑,“也就是說他們根本還沒有好的計策咯!靠他們我看啊蒼國是危險啦!沒有能挑大樑的人果然不行。”
說完他看了看玖蘭樞;白言修一直緊盯著銀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清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