虻剿�砩系拇闌醯�
兩人氣息都收斂的極好,身邊的小狐怪有了靈符也沒人看得穿,誰能想到這四個全都不是人呢?
本事大裝人裝的好,怪他們咯
範周才發現原來不知他家木頭能當醋桶,自己的醋勁兒也不輕,明知道不是梁猛男的錯,也忍不住遷怒,狠錘了他一把,“讓你出風頭!招蜂引蝶!”
梁楠趕緊賠笑,“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去把那不長眼的抓出來滅掉!”
範周把人揪回來,冷冷一笑,“我的男人也敢打主意,要動手也是我來教訓,你邊兒去。”
身上被打了個戳霸佔了所有權的梁猛男簡直心花怒放,“行行,你說怎麼做咱就怎麼做,都聽你的!”
範周冷哼一聲,把那桃花瓣啪地一下又貼回梁楠脖子上,轉身翻身上馬。
“走,回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貨色,玩的什麼花樣!”
範週一馬當先,梁猛男乖乖地跟在後面。
牽著騾子遠遠跟著的兩個小狐怪不由得給敢惹老祖生氣的傢伙點上一屋子蠟,這是眼睛有多瞎耳朵有多聾才敢來招惹他們老祖的男人啊!
回了大宅,胡總管見範周臉色不對,梁猛男倒是樂呵呵的,大為驚奇,等到那兩個小狐怪氣喘噓噓地回來,立刻被拉住詢問究竟,得知竟然有如此找死的貨惹了老祖,胡管家頓時無語。
這傻貨哪個旮旯竄出來的,行事也不知道先打聽打聽,活該找死自尋苦吃!
胡總管捋了兩把鬍子,吩咐手下的小狐怪們最近都安分些,老祖心情不好,別去礙眼。
範周開始是很生氣,後來又覺得和一個不入流的小精怪置氣好像有點兒掉價兒。可是那股子自家寶貝被人覬覦的怒火還是平不下去,決心要殺雞儆猴一把,看以後誰還敢老虎頭上拔毛!
入了夜,被範周暫時撤掉陣法的大宅看上去十分尋常,就是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的樣子。
小狐怪們都乖乖地聽了胡總管的話老老實實地躲在一邊兒。
三更時分,無端一陣風吹動了大宅門上的燈籠,一股甜香悄無聲息地入了宅。
☆、二十七步
那香氣像條無形的小蛇,在宅子裡盤旋了一週,便往夫夫倆居住的院子去了。
院中花木扶疏,那香氣時隱時現,不多時就游到了臥房外,順著窗欞的縫隙就鑽了進去。
房中的燭火早就熄了,床簾低垂,地上兩雙男子的睡鞋擺在一處,甚是恩愛的樣子。
那香氣愈加濃郁起來,淡淡粉色流光一閃,一個窈窕身形無聲地落在床邊。
一身嬌嫩如桃的粉色衫裙,不盈一握的纖腰,十六七的年紀,一張柔弱嬌媚的臉,天然一股甜香繞身,正是幾乎所有男人都會心動的型別。
只見那“少女”伸出纖手輕輕掀開床簾,床上夫夫倆正交頸酣眠,那英俊高壯的黝黑漢子攬著纖瘦貌美的少年,好一副濃情蜜意的景象。
那桃花瓣還粘在漢子頸後,暗夜中泛著淡淡粉光。
那“少女”臉顯鄙夷,唇邊一抹冷笑,身形乍然消失,重新化作一股無形香氣,藉著那片桃花瓣就入了那漢子的夢中。
本來,按那“少女”的計劃,入了那漢子的夢,再一人分飾兩角,先扮演那少年,然後用那少年的形貌胡攪蠻纏放浪不羈地讓那漢子惱恨,在化作一個落難的少女,年輕貌美溫柔小意,不信勾不到那漢子的心。若是那漢子真的就只愛男子,那就毫無壓力地化作個落難的美少年。
總之,沒有“她”挖不倒的牆角。
等漢子這頭離了心,再去那少年的夢裡故技重施一番,就不信這對契兄弟還能繼續恩愛下去。
那“少女”眉梢一挑,十分自信地就往那漢子的夢中去了。
可惜,眼前出現的並不是由“她”勾畫出的夢境,而是一座十分陰森的密林。
“少女”大為驚詫,“她”做慣了這種事,還從沒失過手,此時覺得事有古怪,便想抽身。
但梁猛男的夢境是能讓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必然不是。
可憐的“少女”這下真的被折磨的可憐兮兮的了。
無他,梁猛男發瘋的那些年裡幹掉過多少邪魔外道,滅掉過多少人渣孽畜,那“少女”便把那些倒黴鬼被幹掉被滅掉的經歷都體會了一遍。
別說還能做出可憐兮兮花容失色的樣子勾引人了,那“少女”差點兒被梁猛男一個夢就整的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