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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禍,不管怎麼說,這小書生這回是打著“劫富濟貧”的主意來“吃大戶”的,若不給些教訓也太便宜他。

“事情還沒發生,多的我也不好說,你還是先去勸說看看吧。”吊足了小書生的胃口,範周壞笑著就端茶送客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二步

殷士儋被送出了宅子,又急又悔。

心知這是行事不妥當得罪了兩位大能了,又實在擔心他那小兄弟家裡真的會出什麼事,抹了一頭冷汗,趕緊往楚家跑,抓住楚翁就是一頓勸說。

可惜他當初承諾不將範梁兩人之事說與任何人,此時也就說不出個靠譜的理由阻攔楚翁出門販貨,廢了半天勁,搞得那姓楚的行商稀裡糊塗地,覺得這書生顛倒反覆好莫名奇妙,若不是看在之前給他介紹大主顧的份上,早就不耐煩與他糾纏不清了,即便如此,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殷士儋無奈,只得悻悻離去。

他這回算是吃到教訓了,再不敢不自量力地慷他人之慨。

又嘗試勸了幾回,都沒成功,殷士儋也就灰心了,心裡倒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置身事外。

過了幾日,那姓楚的行商果然收拾了往西南去了。

殷士儋憂心忡忡,本想和他那小兄弟同住以防萬一,可是楚家小兄弟的孃親年輕貌美,他得避嫌。左思右想,只好反覆叮囑他那小兄弟若是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來找他商談,千萬不要見外。

那楚家的小兒子年方十歲,按照風俗還沒取大名,街坊鄰里因他父親行商常年在外,貨行大半倒是個小孩兒當家,便給他取了個諢名叫賈兒。

賈兒年紀不大,心眼不少,不然也不會和殷士儋成了忘年交。之前殷士儋支支吾吾反覆勸說他父親不要遠行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這會兒又被反覆叮囑,更是怎麼想怎麼怪。

前幾天還說要幫忙介紹大主顧,後面馬上就各種找藉口阻攔父親出門。

賈兒小嘴一抿,這裡頭肯定有事兒!

賈兒瞭解殷士儋的人品行事,所以乾脆地找上門去單刀直入地問原因。

殷士儋好心辦了壞事,既得罪了那兩位大能,又讓楚翁覺得他顛倒反覆覺得十分厭煩。兩頭不討好,正愁得不行,臉色都難看了不少。

見賈兒上門來問,懨懨地說,“前些天遇著個奇人,見過你父親一面,說他氣色不好,若是遠行,家中必有妨礙。我才會勸你父親不要出行,可惜楚翁不肯聽。那奇人很有本事,說的必準,所以我現在正發愁呢。”

賈兒的膽子比殷士儋還要大,對那些坊間傳奇一向聽過就算,也不怎麼害怕。想著殷士儋到底是一番好意,謝過了之後也答應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找他幫忙,絕不客氣。

殷士儋這才放了些心。

楚家有一個貨行,並不太大。家人就住在貨行後面,除去那行商的妻子兒子,就只有一個做飯的大娘常住,其他幫傭和夥計都是活契,夜晚都會各自回去。人口很簡單。

殷士儋關注了幾天都只見風平浪靜,他深信範周能耐,程度堪稱腦殘粉,覺得大能的話絕不會錯,惴惴不安地繼續關注。

果然,過了幾天,平常都會幫忙照顧貨行生意的賈兒忽然學起泥瓦活兒來,開始在家裡砌牆玩兒。把自家的窗戶都給砌上了磚頭,有人說他他就滿地打滾,非要砌。砌完還不算,外面還用泥溜縫兒,把好好的屋子都弄得門一關就連絲光線都透不進去,跟地窖似得。

街坊閒磕牙的人就開始絮叨這孩子怎麼這麼皮,這麼禍害東西。

賈兒完全不當一回事,幹完泥瓦匠的活了,似乎又對當個屠戶感上了興趣,每天磨刀霍霍。

殷士儋覺得這絕對是有事發生了,趕緊去問。

賈兒小手一揮,“多謝大哥關心,家裡是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我能解決,大哥且等著看我的手段!”

殷士儋也不好過分追問人家家事,只好回去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後,那賈兒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殷士儋很驚訝。

賈兒一見殷士儋就深深一拜。

“日前大哥好意關心,都是小弟不識好歹不自量力,小弟給大哥賠不是了。”說完又是深深一拜。

殷士儋趕緊把小孩兒扶起來,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賈兒無奈,“此乃家醜,本不想說與大哥,實在是有傷顏面。從大哥家回去以後不久,家中就出了怪事,有妖祟施法趁夜入我娘房中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