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呆在框子裡……
那些都是霍格沃茨以前的校長們,讓人尊敬信任的長者——比如……鄧布利多?……
……
中午的時候,霍格沃茨的畫像們無比活躍的,“進行社交”……
下午的時候,霍格沃茨的學生們無比驚訝的,竊竊私語……
晚上……
比爾氣喘噓噓的在僻靜的走廊追上我,好像觀察史前巨龍一樣的小心翼翼的看我,
“他們說……”來了~
“你和Snape教授……”我做好準備解釋~
“上過床以後……被甩了……”我的解釋卡在嘴邊~
“……是真的?”我難看的臉色讓比爾以為是證實~
比爾驚嚇不清,“我以為他們只是在……說笑?”
嘴角抽搐,我以為他們只是會傳我壓在教授身上……
……
誰能告訴我一個靜態的畫面,可以自動演變成動態的過程,並且還完結出那麼驚悚的結果?
……
比爾完全不可思議狀,“天哪,……你真的和……教~授~!……”
我知道你要強調/教授,你可以不用那麼大聲,我聽見了……
我……
我感到周圍的空氣無比的低氣壓……
我看見比爾驚恐的眼神……
我轉過身……
19 談判
事情一步步的惡化的時候,也許會有沉重啊,擔憂啊之類的情緒,但是到了最壞的結果的時候,反而很淡定。
就像是不小心踩到一個坑掉進去了,掉下去的過程的所有忐忑啊,驚慌啊什麼的,但是掉到坑底了,反而就平靜了。
反正都掉到底了,還能怎麼樣呢?
反正都壞到這種程度了,還能怎麼樣呢?
面對一個已經倒下來的杯具的時候,就不用再感嘆灑掉多少水了,你要看到杯底還留著那麼一丁點水。
臉色發黑眼神空洞面無表情的教授(插花:教授情緒嚴重失控到不得不使用大腦封閉術~),周圍滿是具現化的黑色線條,黑暗氣場烏壓壓的籠罩著這條僻靜走廊。
比爾同學面色惶恐,一副備受驚嚇的樣子,我卻還可以在心裡想著,恩,至少他不再假裝看不見我了。
“S……Sna……pe……教授~”比爾磕磕巴巴的打招呼。這個總是一派的瀟灑恣意,人群中尤其是女生中游刃有餘的讓我一直感嘆外國的小孩成熟的真早的傢伙,這時候的表現就像是一個正常的拙劣的13歲男孩。
我默默嘆氣,這時候如果我是他我就會盡可能的縮小存在,儘量不讓教授注意到我,找機會能溜就溜。
躲都來不及的事情,他還這麼上趕著找存在感。
比爾悲劇的因為在走廊裡高聲喧譁,扣了20分,隨意篡改教授姓氏,不尊敬教授,扣了30分,同時要在管理員費爾奇先生那裡,勞動服務到這學期結束……
要知道這學期才剛開始不到一個月啊,我同情他。
不過被罰的很慘的比爾反倒恢復了鎮定,又像平時那樣神態活躍了——我覺得他的心態應該跟我一樣,反正該扣的該罰的都弄完了,壞到不能再壞了,還怕什麼呢?
比爾走之前還衝我擠擠眼,臉色滿滿的同情,完全沒有了剛才對流言和Snape教授突然出現的驚嚇——有的時候,你真的不能不佩服格蘭芬多強悍的恢復力,粗壯的神經,和不合時宜的勇氣。
不過眼下,我得把注意力放在這個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的男人身上。
做錯事情的時候,不管怎樣,態度一定要端正誠懇,有錯沒錯都要認真承認錯誤——這是我曾經積累的深入到骨子裡的經驗。
所以我態度非常良好,“教授,我想跟您解釋……”為什麼我印象裡我最近一直在說這句話?而且,上一次解釋的經驗,正是悲劇的導致我這次還必須解釋的起因。“咳,這裡……”我搶在教授給出悲劇的反應前,掃了下四周暗示了一下環境問題。
這裡是很僻靜,但是越是在僻靜的地方被撞見,越是會欲蓋彌彰,我相信教授現在比起“撕碎我”的選擇,更加不想讓流言升級。
Snape教授帶著像吞掉一條鼻涕蟲一樣的忍耐又難看的表情,近乎拉扯的揪著我的校袍領子向地窖走去。——用了完美的幻身咒。
我歪著腦袋,扭著身子一面糾結於這個彆扭的行走姿勢,對我身體素質的非常高的挑戰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