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覺那人已瞬間移動到自己面前,不足一尺。
他在自己的臉側輕言輕語,撥出的氣息帶著灼人的溫度。
“是你——”
他終於想起那日在街上偶遇的,極像他的蕭公子。
——但是很熟悉。。。他說話的語氣。
冷血蹙起眉,沉聲道:“你是誰?”
尉遲訪退開,摘下黑紗,挑眉,“你不是知道?”
他哪知就這一個習慣性的動作,讓眼前的人渾身血液瞬間凍結。
“。。。尉遲訪。。。”
冷血不自覺地念出這個名字,尉遲訪眉頭一皺,暗叫不好,繼而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疑惑樣子。
“尉遲訪?誰啊?”
冷血後悔剛剛的情不自禁,寒著一張臉抽出腰間的薄劍。
他收斂情緒,問道:“這一個月來,都是你乾的?”
“是。”
“你得手了?”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
尉遲訪點點頭,自懷中摸出一個小錦盒。
冷血心裡咬牙切齒:你倒真會挑!這可是要供奉給皇帝的壽禮。
將錦盒收回懷中,尉遲訪抬手,自臉側抽出長劍。
劍長三尺四寸,寬不足一寸,劍尖扁平,通體銀白。
這把劍很怪,怪得不像是劍。
但冷血承認,能用如此長劍的人,劍術一定不在他之下。
他沉下呼吸,每一次都是極致。
月色如水,在兩人的劍上流轉。
偌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