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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塔木陀舊事
說是“認識”,當然也不能是有多熟,那樣的話也太逆天了,只不過這張壁畫上那個人我確信我見過,而且那張臉一度長時間佔據著我的噩夢。
壁畫上畫著一個女人,端坐在王座上,帶著非常煩瑣的頭冠,身上穿著綴滿了玉片的金絲裙袍。她的身後站著兩個衛士,也穿著黑色的盔甲。
沒錯,這個女人正是西王母。
“難道說棺材裡的正主兒是西王母?”胖子大叫了一聲,西王母的樣子他也是見過的,而且我相信他記著的深刻程度不會比我輕。
“不像。”我道,“壁畫放在那裡,就不太像是對墓主的記載了,而更像是類似一種神靈崇拜的東西。”
“那也就是不管怎麼說,西王母都跟這棺材裡的主兒有點關係嘍?”胖子道,他這話讓我隱約覺得他那個看到棺材就想開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看到西王母的畫像擺在這兒,我也有點好奇。
“那不是有本畫冊麼?”小花指著我的手裡道,“你們就是想開棺,也先看看這個東西再說,別到時候棺材裡面藏了個什麼東西,再讓你們給放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剛才還從那臺子上面拿下來一個畫冊,此刻開啟一看,才發現是摺疊式的那種骨片,款式上有一點像竹簡,但是骨片顯然會比竹簡留存的更久遠一點,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選擇骨片雕刻。
這些骨片上面雕刻的大多是畫,字很少,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字我也不認識,完全是鬼畫符那種的,我估計是西王母城的文字,不過,透過那些畫面,我們還是大致猜出了這份畫冊的意思。
這個畫冊放在這裡,有那麼幾個用意,一是表明墓主人的身份,二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金縷玉衣的來頭,雖然上面的東西很難識讀,不過看了幾遍我們又統一了一下意見之後,總算還是得出了大致的看法。
這個墓主人,應該是西王母手下的一個使者,因為根據我們整個通讀了一遍畫冊之後,我們發現有一個男人一直從始至終的貫穿在這一串畫面裡,這個人多半就是墓主本人,而且他能夠同時見到西王母和大祭司,又對西王母敬若神明,那麼他的身份也就很明顯了。
一開始是一部分對於西王母國國力的講解,我覺得放在當時一定是機密性的,因為那裡面的內容無一不和金縷玉衣有關,根據我們的解讀,金縷玉衣在西王母國是屬於“國家機密”那一層的東西,包括西王母死的時候,她身上披的都是一件“金縷玉衣”。
而這個使者第一次來到東夏王朝的時候,他就帶了一件金縷玉衣,這一點讓我們很驚訝,首先,西王母國和東夏王朝之間存在一定的距離,並且這兩個政權都不屬於多麼牛逼的政權,所以它們之間應該不會存在任何統治與附庸的關係,那麼就算西王母想要和東夏王朝——不管是大祭司還是萬奴王,當然我傾向於前者——建立外交關係,也完全沒有必要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寶貝來,所以我們有兩個推測,第一是大祭司首先得到了關於玉俑的訊息,第二是西王母得到了關於大祭司的訊息,而不管是哪一種,這件金縷玉衣的目的就是“交換”——西王母和大祭司都有著同樣的期待,那就是求得“永生”,雖然不知道那時候大祭司究竟在這方面取得了怎樣的成就,但是從青銅門後的狀況來看,至少他肯定會把死去的乾屍復活這麼一招,單憑這麼一招,他就完全可以換得金縷玉衣了。
接下來,西王母與大祭司似乎建立了一種合作關係,大祭司掌握了批次生產金縷玉衣的方法,而他回饋給西王母的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們可以看到的是,這位使者就此長期駐留在了這裡,並且其中有一個畫面,我看的很清楚,那位使者在教給一個華服男子金縷玉衣的製法,而那個華服男子,很明顯的他是一個張家人,至少他有兩根奇長的手指。
這或許也是張家出現在記錄中最早的一次了,當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忍不住看向悶油瓶,不過悶油瓶沒有什麼表情,這一代的張家大概還和大祭司是合作的關係,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他們受的都是最高貴的禮遇,不過在這一本畫冊中,並沒有張家和大祭司的交集,所以我無從知道他們具體的在大祭司的等級制度中佔到哪一個程度。
接下來,我看到了讓我很驚訝的一幕:這位使者居然和張家人一起下了雪山,去往了另外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同樣有著大量的雪山,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估測那地方是在西藏。
姑且不管那地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