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啊。”
發過去之後,我默默的找了個烤串攤點了一堆烤串開始吃,吃了一會兒,又和鄰桌的幾個小孩兒侃了會兒大山,一看錶九點半了,我再一看手機,悶油瓶居然連個“好”都沒有回覆我。
靠。
本來想讓他不淡定的,這把一下我就不淡定了。
我又給悶油瓶發了條簡訊:“完事了,我現在過去找你,等急了吧,對不起啊小哥。”
然後我打上一輛車就去了工體。
一直到我進了包廂手機都沒來簡訊,悶油瓶他就是沒有回,我進去的時候,悶油瓶的面前擺著幾瓶酒,其中一瓶竟然已經開啟了,還有兩個杯子,裡面都倒好了酒,看來一杯是給我的。悶油瓶面前的電視正在放著電影,他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一邊看,還偶爾呷一口酒。
看到我過來,悶油瓶站起身來:“辛苦了。”
“沒事兒。”我道,“你有沒有著急啊?”
我本來覺得,悶油瓶要是說一句他著急了之類的,或者哪怕流露出一點低落我就順勢過去抱住他,之前的那些彆扭就煙消雲散好了。沒想到他竟然搖了搖頭:“我看到你的簡訊了。”
這明顯是在煽風點火啊。
“看到我的簡訊你不回覆我。”我覺得自己的語氣一下就生硬起來。
“我覺得沒必要。”悶油瓶道。
“什麼叫沒必要啊。”我道,“是不是我死了才有必要,要不然我就是可有可無。”
悶油瓶這才看了看我,眼裡也有了一點很詫異的神色:“你今天很奇怪,吳邪。”
“你一直很奇怪,張起靈。”我一字字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激動,可是我真就有這麼激動。無理取鬧?那就算小爺是無理取鬧吧,小爺我就是不想到了現實裡還像在鬥裡那樣沒有甜言蜜語爭吵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