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素的手,說道:“我只知道你都要與我在一塊了,是怎麼都分不開了的。”
“大清早的就不得安生啊!”黃素很是怨念的把頭埋進被子裡,翻個身撞進黃藥師懷中。黃藥師伸手摩挲了下黃素光裸的脊背,幽幽地說道:“你也不算鬧騰。”
大清早這麼鬧人的自然是懷孕期脾氣更大的張楚。其實原本洪七是不讓她來華山腳下的,張楚就藉著新店視察的名義,硬是跟了出來。這華山論劍之期便是今日了,於是張楚起了個大早,說是要去登山,鍛鍊鍛鍊身子。洪七怎肯,只得哭爹求孃的讓這位姑奶奶別亂來。
張楚一身白色狐裘,不施脂粉,俏生生的立在院中,朝她那可憐夫君喝道:“你比你的武,我登我的山,兩不相干,你管那麼寬幹嘛?”洪七氣道:“你這丫頭可真是叫老子怎生是好!”洪七向來行事豪爽,以往相處的俱是江湖豪傑,說話只管直來直往,又是說一不二。只是偏偏對家中的嬌妻無計可施,正所謂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黃藥師起了便在院中看著這齣好戲,見黃素梳洗完出來,便抱臂笑道:“你那好妹妹莫非是降夫十八掌的傳人?”黃素心有慼慼的點頭:“專門剋制降龍十八掌。”果不其然,洪七最後還是在張楚的淫威逼迫下帶著她上華山,前提是王建仁的寸步不離。
黃藥師還是一如既往的青衫落拓,瀟灑不羈。他的玉簫遺失在海里,如今用了一柄鐵簫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