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它沾著綠色水彩的筆尖不小心畫到畫里人形的臉上。
“會不會是又吃壞肚子了?”門琪自顧自的說著,“但是這兩天也沒有吐過……”
“啊!——”屋外傳來誰的尖叫聲。
門琪如同沒有聽到響動一般,將植物送進了念醫者那裡;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同時被送到醫療部門的還有一名眼睛被綠色的類似粑粑的東西糊住的眼睛同志。
“竟然有人把克拉狼的糞便放到臉上……真是惡趣味。”
新瑪特跟隨著點了點頭。
醫生詢問男子病情,“眼睛是怎麼弄的?”
黑髮的男子痛苦的說道:“我正在抬頭看天;忽然就掉下來這個東西打到我的眼睛上,怎麼樣都弄不下來!”
醫生默默低下頭;在病例上寫到:“糞便砸傷!”
跟在身後排隊的門琪搖了搖頭;“真倒黴;最近時常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呢。”
再旁邊的陌生人接話道:“聽說都是黑頭髮的人呢,搞不好這裡鬧鬼了也說不定。”
“瞎說什麼?最多也是詛咒之類的事情吧。”有人反駁。
男子被人扶著走了;醫生喊著下一位,門琪將新瑪特抱上去。
“小姐你哪裡不舒服?”醫生公式性的發問。
門琪表示自己哪裡都挺舒服的,就是這個植物怪怪的。
醫生沉默半會,將新瑪特推了回去,“你太難為我們了。”
果然不行啊……門琪嘆一口氣。能幫得上忙的人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莫高和雲古了,那死老頭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只好再去麻煩雲古一次了。
新瑪特有氣無力的纏在門琪的手上,它就是不舒服,感覺身上哪裡都在抽搐,一會再膨脹,一會又在縮水。
這種狀況大概持續了有三天,而感覺也是越來越的強烈。
這種熟悉的感覺又有些像它當初從葵瓜子變成一根蔥的那時經歷
門琪風風火火的趕去雲古的房間,一腳踹開了那扇房門,門內的少年正在套著內/褲,似乎剛剛洗過澡。
雲古尷尬的看著門外的門琪,等著她關門,誰料想那少女大膽的衝進來直接把新瑪特丟到他的臉上。
“趕緊給我看看它!”
她焦急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門琪,有什麼話等我穿好衣服再說……”
“你不穿衣服也能說!!”她一掌拍到沙發前的茶几上,“萬一待會新瑪特就死了怎麼辦!?”
雲古蹲在沙發後面說道,“門琪你太緊張了。”
之後,穿戴好衣物的雲古從沙發後站起來,“我來看看。”
即便是這樣說……雲古他盯著新瑪特看了一個小時也看不出什麼不對。
“怎……怎麼樣?”門琪出聲問道。
雲古沉思半會道:“嗯……看不出來,過幾天再看吧。”
……
……
生病中的新瑪特,變得很文靜。當然就是因為渾身無力所以幹不了什麼壞事。
門琪又去下鄉幹活了,臨走前將新瑪特埋到了土裡。
等到門琪回來,她從埋新瑪特的地方挖出來一個……裸體少年屍。
嘛,這大概就叫做,春天裡我種下一個新瑪特,秋天裡我收穫一個小男孩。
綠髮的男孩在少女的暴怒聲中驚醒,他翻了個身,覺得渾身像重新組裝過一樣的疼,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身體好像變重了。
他抬起頭看著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的門琪,出聲道:“門琪我餓了。”
“這個聲音……新瑪特?”門琪愣了愣,扭過頭看著地上的小男生。
他歪了歪腦袋,應了一聲。
……正太你誰啊。
門琪火速蹲到他面前,聲音都有些顫抖,“怎……怎麼可能,你先在那裡別動!”
她從床上扯下一張被單將男孩捲起來,拖著就往外跑。
她再次來到雲古的房間,一腳踹開了那扇門,好在那個人這次不是剛出浴的狀態。
“趕緊給我看看他!”
她一舉又將男孩砸到雲古臉上。
雲古從地上爬起來,將沙發扶了起來,看著被捲成雞蛋餅一樣的男孩,沉默半會。
“這誰啊……?”
門琪拉著雲古到沙發上坐好,沙發後的男孩卷著被單在地上滾來滾去。
她撥出一口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