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身體裡的這份躁動,而是毫無芥蒂的順從了本能和欲。望,他毫無顧忌的摟著呂布的脖頸,有意無意的不斷加深著這個試探性的淺吻。
“奉先我有些累了,你記得動慢些。”修遠的聲音清透,言詞之中卻帶著赤。裸。裸的邀約,呂布和修遠自小便玩在一處,甚至還時常同食同寢,修遠在呂布眼裡就和未過門的妻子無異,此情此景的之下自然不再費心壓抑自己,提著腿間昂揚的金槍順勢就衝進了修遠的身體。
修遠的身體帶著文人特有的柔軟,不懂武功的他肌膚細滑,手感極佳就和上好的絲緞一般從指尖源源不斷給呂布帶來夢幻般的快。感。無人碰觸的禁忌之處更是緊。致灼熱,卻依著主人的意願努力接納著尺寸驚人的異物。
溫潤中不失熱情,卻又並非野獸般的不知節制。兩人雖都是初次,卻因為心境相通,意念相合,並沒察覺到什麼痛楚,反倒是不可抵擋的愉。悅一浪高過一浪的在兩人的腦中潮汐般翻湧著。呂布耳目俱佳,耳邊依稀滑過靜謐的鳥叫蟲鳴之聲和修遠細微的喘。息合在一處愈發顯得妙不可言。
“清河,你放心,以後無論什麼時候我必當護你周全,不會讓你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呂布的承諾雖有些不倫不類,卻因為兩人身處亂世變得難能可貴起來。
修遠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早就雲山霧繞,隨著呂布的動作胡亂響應,他既不會武功,又早失了佛法,哪裡還能聽清呂布說了些什麼,可不管呂布說了什麼,他都不管不顧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情到深處甚至把自己整個人都掛在呂布身上,纖長的手指還無意識的在呂布身上各處漫無目的的摩梭著。
呂布體內剛剛壓下的灼熱又隱約有些抬頭的先兆,他卻並不再放縱,只是安靜的端坐著,任由修遠搓捏:“清河,你太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等我們安定下來,機會多的事,切不可圖一時之快勞損了根基。”
呂布聲線低沉,穩重而溫柔,修遠心神一震很快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他把手臂環在呂布腰間,整個人乖順的窩進呂布懷裡,清涼的夜風從他俊秀的側臉上掠過,柔韌的碎髮藉著風力滑進呂布頸間,和呂布耳際的鬢髮合在一處,纏綿至極。
“奉先,你本是朝廷親冊的溫侯,儀比三司,面見天子而不跪,此番變故卻只得淪落為草寇,不知日後有何打算?想不想重回洛陽?”
修遠之所以這麼問,當然是有私心的,在他所熟知的三國曆史裡。洛陽很快就要成為戰亂的源頭,現下呂布根基未穩,貿然攪和其中斷然得不了什麼好處。
呂布拿寬大的手掌輕輕按了按修遠光亮的發頂,聲音平穩聽不出什麼高低起伏的情緒來:“素來亂世之中都是成王敗寇,義父既已被殺,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洛陽做什麼勞什子的溫侯,我雖想與你一道農耕魚牧,卻也不願辜負了這些誓死追隨你我的西涼軍士們。”
修遠聞言頓時放下心來,就連語氣裡也多了幾分輕快:“這倒不是什麼難事,眼下各路群雄都盯著洛陽,我只是怕你一時衝動,貿然回去會吃虧,若是舉兵西涼,有眾多西涼兵士相隨佔個一城半池不是難事。只是西涼地勢偏遠,生活難免要清苦些。更何況我們手下雖還剩精兵過萬,卻並無軍師隨帳,等到郭奉孝計定遼東,你素有勇名,曹孟德必會舉兵西涼,到時候我們便避無可避了。”
“郭奉孝是誰?”呂布聽得是一知半解,曹孟德自己是見過幾次的,只是這郭奉孝又是何人?
修遠被問得一愣,正不知要如何解釋的時候,于吉小正太軟糯的聲音毫無預兆的插。了進來:“先生雖可預知天機,卻不可太過,正所謂天威難測,長此以往,難保不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先生既打定主意要遠遁西涼,何不借道匈奴也好順路收服些勇武的藩將回來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候縱是有人前來征討,我們只要兵精糧足,以逸待勞又何愁不能得勝?”
呂布一聽於吉提到匈奴,頓時也來了精神:“早年我也曾隨父親去過匈奴打獵,匈奴人雖民風彪悍,卻比漢人更單純,只要方法得當要收服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日後按修遠所言,西涼不保我們也可退入草原再做打算。”
修遠原本還在擔憂呂布帳前沒有軍師,一想到陳宮的忠烈義節又覺得還有些指望,也稍稍放下心來,便把話題轉移到現下的困局上來:“那些都是後話,如今我們被困在這塊小坡上無糧無馬要如何脫身才好?”
呂布掃了眼在不遠處吃草的赤兔,頓了頓還是沒把他們還剩下一匹馬的悲催事實說出來,只是轉頭向于吉發問:“不知仙師可有妙法瞞天過海?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