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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植自己腦門再被木板啪得擊中,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印子。

這一下打的可真疼了。曹植退後幾步,捂著腦袋,可憐兮兮凝視自家算是無恥的老師。

王奇淡定直面這等眼神,鎮定自若道:“與人對戰,切忌輕信他人。”

王奇說完這一句話,命曹植繼續練劍,自己則拿起酒葫蘆,悠悠閒閒得喝了起來。

曹植在一旁揮劍刺劍,瞧著自家老師愜意模樣,忍不住提醒道:“老師,你今天已經喝掉一葫蘆了。”

王奇喝了一口,閉眼品味良久,才有心思應付曹植:“我不能再喝一葫蘆?”

“可是你今天喝了,明天就沒了。”

“你去給我買。”

曹植動作頓了頓,垂下腦袋傷心道:“學生沒錢了……”

“哪去了?”

“……”說起這事,曹植又是兩行淚。“被一個壞蛋騙走了。”

王奇抱胸嗤笑一聲:“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像個什麼話。如若被騙,便去騙回來。”

這話說的輕巧,曹植抽著嘴角——若他能從郭奉孝手中騙出一年酒的,早無需如此學習了。

他便不再說話了,認真練劍。

王奇喝完了酒,將酒葫蘆別回腰間。他瞧著曹植稚嫩而堅定的小臉,想到初見他的那一夜,這個養尊處優的孩子居然能用凍僵的手攀著夜香車底軸來回出城,便斂下眼皮,似漫不經心道:“小鬼,我總覺得你不是個十歲小鬼。”

曹植心跳幾乎漏了一拍:“先生何出此言?”

“普通小孩在你這個年紀,應當是在抓雞摸魚上山下水野得痛快,”王奇淡道:“而你居然耐得住寂寞整日讀書練劍——如此年少老成。和你這死小孩呆一起,實在太悶了。”

曹植沉默片刻,才幽幽道:“所以,這就是你們老欺負我的最終原因麼?”

“呵呵,”王奇起身,走到他身邊,笑容可掬地彎腰摸了摸他的頭,“你知道的太多了。”

“……”

王奇這一番話,曹植雖表現的毫不在意,心中卻頗不安寧。

他雖有了前世記憶,但殘缺不齊,有或沒有也差不了多少。他發現自己遇事總是很冷靜,有時更以著這一份冷靜做出多種假裝,以至於母親卞氏都從不懷疑他自那次墜馬之後習性改變的原由。

冷靜雖好,卻也是一種怪異。也許正是這一種怪異,使得楊修與郭嘉注意到了他。

建安年初曹昂戰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