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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有些擔心那咎殃會藉此糾纏與他,卻萬沒想到他竟說出這般識大體有身份有見識的話來,因竟有些好奇笑道:“這可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咎殃聽聞此言臉上一紅,因噗嗤一笑道:“過了禮也該收斂些,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太小看人了。這幾日兄長勸了我許多好話,又教了我些規矩,成婚之後我再不肯像從前那般驕縱的,這也是……也是中饋之禮。”

劍布衣聞言,卻覺近日咎殃似是有些不同,比之往日驕縱任性之時,卻有些散淡蕭疏的況味,倒與樓至成婚之後有幾番相似之處,想到此處,因忽覺往日聽聞佛鄉之中的師兄們偶有議論,因見樓至頗為疼愛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只因往日這個小師弟卻是驕縱任性不懂人情世故的,不知怎的年長了幾歲,但生出些溫柔體貼的心腸來。

劍布衣想到此處,因不知怎的心中一動,漸漸有些按捺不住的光景,心下竟有些疑惑,自己原不是這等下作之人,為何幾次三番竟存了這些不堪的念頭,因站起身子意欲轉身離去,卻聽得身後門欞響處,竟是咎殃出浴的聲音。

咎殃見了劍布衣的背影,因噗嗤一笑道:“剛來就要走麼?”劍布衣原想回身搪塞他兩句,誰知回頭一看,卻見咎殃甫一出浴,一頭長髮並未梳起,隨意披散在身後垂墜腰間,身上只穿了一件冰藍色的寢衣出離了內間,站在門欞之處笑吟吟地看著他。

劍布衣因不知怎的只覺心癢難耐,又見咎殃這般打扮,竟與方才樓至更衣之時十分肖似,因心中漸漸有些不甚明白起來,不知為何今日心房如此悸動,因運起元功意欲壓制,不耐那股無名業火卻是壓抑不得,因捂在心口悶哼了一聲。

咎殃見狀,因十分關切上前將他攙扶起來道:“你這是怎麼了,且到我房裡躺躺吧。”說著將他的胳膊架在肩上,一手扶著他的腰進了內間,將劍布衣安頓在自己床上,伸手扯過一床錦被來為他掩住身形。

待整頓已畢,咎殃方朝著炕沿兒上坐了柔聲說道:“我見你面色潮紅,想是著了風寒麼,你且在此處歇一歇,我去請王兄過來瞧瞧。”說到此處,意欲起身。

那劍布衣迷濛之中見他要走,因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道:“不用別人來,這事……”說到此處,因有些難言。誰知咎殃卻在他手腕上一按笑道:“我理會得。”說著卻伸手扯下錦帳,自己也上了床,掀了錦被縮入劍布衣懷中。

劍布衣只覺一陣目眩神迷,俯身細看之時,懷中之人分明卻是樓至的模樣,因漸漸有些迷惑起來,口齒纏綿道:“你如何在此處?”

咎殃聞言卻是噗嗤一笑道:“你從何處吃醉了酒來的呢,這不就是我的屋子麼,我不在此處,還能去哪兒呢。”

劍布衣聞言,又恍惚覺得這便是樓至平日所居的中宮閨閣,因強打精神搖了搖頭道:“此處不可,給人知道了不好。”

咎殃聞言伸手攬住他的脖子道:“夜深人靜的,我房裡再沒別人。”劍布衣還想再說,低頭一瞧,卻見懷中之人簪鬟未整素面朝天,與樓至往日妝束又不大相同,只是不知何故心下一片迷惑,只覺下腹一緊,因顧不得許多,伸手便將咎殃摟在懷裡,翻身壓在榻上,因喘息著蹙眉道:“你不怕他們知道?”

咎殃聽聞此言淘氣笑道:“知道了怎麼樣,你有本事來,便沒本事擔當麼?”

劍布衣聽聞此言卻是將息不得,因將咎殃一把按在炕沿兒上,深深看著他也不言語,滿眼含混情愫,卻是極力隱忍著,那咎殃噗嗤一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道:“你怎麼不來呢?”

劍布衣聞言再難自持,因俯身與他接吻,兩人唇齒交纏之際,忽覺身下之人似是久經此道,因朱唇輕啟丁香暗吐,主動將舌尖伸入他口中引逗著,待要相觸之際又似一條靈巧的小蛇一般縮了回去,幾次三番,將那劍布衣引逗動了性,因低吼一聲伸手捏住咎殃的下頜,舌尖強悍地竄了進去,纏住那惹人的丁香小舌深吻起來。

咎殃一面輕啟朱唇迎合著他的攻城略地,雪白的身子卻似有若無地頻繁向上挺動著,將自家身下的嫩芽道似無情卻有情地往那孽根上磨蹭著。

劍布衣沉迷之際,原不知心上人竟有這般手段,多年守候兩世情緣卻也顧不得許多,因伸手向下探得了咎殃的雪臀,就往自己胯間扣去,那咎殃給他濁物一燙,嬌喘了幾聲笑道:“往日原沒看錯了你,端的好本錢。”

劍布衣聞言卻是心中驚疑,又不知為何自己渾身燥熱,只是一點靈臺未泯,心中深知樓至絕不會說出如此風塵之言,不由下意識地放開了對咎殃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