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果諦魂聞言,卻早已沒有心思與妻子**,反而專注於眼前的美景,俯身端詳著樓至裹在蕾絲內褲之中的圓臀,竟在妻子的臀瓣上吻了一下,嘬出了一個吻痕,樓至嚶嚀一聲,又怕窗根兒底下有人聽見了,只得咬緊銀牙狠命忍住,一面下意識地扭動的圓臀,不讓蘊果諦魂淘氣,殊不知此番動作,反倒惹得他動火,因俯身隔著那蕾絲的內褲舔吻起樓至的花唇。
原來樓至近日忙於內務府的邸報之事,偏生時逢過年,各地政務、官員考核績效也都紛紛呈報上來,蘊果諦魂也不得閒,這幾日倒把夫妻兩個忙得焦頭爛額,竟有好幾日不曾正經合巹一回,無非是蘊果諦魂教樓至跪在他腳下,伸出丹寇蔥管捧住酥胸給他磨磨槍,又或是飲了幾次妻子的花漿,孌入深喉勉強得趣,竟不曾灌漿他一回,蘊果心中因著實空落,如今得了這個巧宗兒,卻是將息不得,又見妻子給自己剝光了衣服之後,珠圓玉潤孕味十足,身子之中自有一股比往日更加濃郁的曇花香氣,因隱忍不住,定要孌進去大動一回。
樓至此番熟透的身段,又在大月份之中原本十分敏感多情的,如今給丈夫隔著內褲舔吻花唇,身子早已軟了,因腰身痠軟使不上力,雖然羞澀,也只得含羞伸手撐在那玻璃窗上,卻見此時雖然是隆冬時節,偏生今兒豔陽高照,況且那煙都的師兄弟兩人又是有功夫在身的,此時竟覺有些暴曬,因兩人往房簷底下挪了挪,正站在窗根兒底下樓至身旁,樓至此時嬌軀半裸雪脯點紅,雖然那兩人隔著玻璃窗瞧不見,倒像是裸著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萬眾矚目一般,不由羞澀難當芳心欲碎,卻不知怎的越發敏感起來,給丈夫隔著內褲舔了一陣,只覺脊髓之中一道一道電流也似的舒服受用,漸漸隱忍不住,口中漸露幾番淫豔之詞,原來樓至給人推在那玻璃窗上,見了宮無後與西宮弔影近在咫尺,兩人談講些什麼卻茫然無所知,因才放心暗道,這玻璃窗原是隔音的,也是自己曠了幾日不曾得了雨露,如今一經男子挨身,也有些隱忍不得了,仗著屋裡外間也沒旁人,便漸漸做出那嬌嬌怯怯的情態,一來導瀉情潮,二來為丈夫助興。
蘊果諦魂聽聞樓至賞下了幾句淫詞豔曲,因心中更為感念動火,遂一面將自家唇舌牢牢吸附住了樓至的一對兒花唇,一面卻騰出手來,將妻子半裸的嬌軀按壓在那整個玻璃窗上,樓至在室內暖的滾燙的身子乍然接觸那玻璃材質,雖然室內溫暖如春,外頭卻是寒風刺骨的,那玻璃窗吸了外間寒氣,到底比室溫低些,樓至因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身子卻越發敏感起來。
蘊果諦魂見此招得手,因又與妻子的花唇親了幾個嘴兒,便將花蒂吐在口外,因猴急褪下褲子,扶住自家塵炳,扳了妻子的雪臀,隔著一層內褲在他雪白的腿間磨蹭起來。
樓至恍惚之間,忽覺丈夫的髒東西孌在腿間,因下意識地夾緊了助他得趣,誰知一抬眼,卻見那宮無後不知與他師兄說些什麼,竟側過臉龐掩口而笑,他原本是個絕色少年,此番展顏卻笑得人如沐春風一般,樓至見了此番景象,竟像是那宮無後在對自己淺笑一般,心中卻不知什麼滋味,嬌啼了一聲,花道一緊洩了出來,雖然有蕾絲內褲擋著,不曾噴了花漿,那內褲之處,倒漸漸氤氳出一片濃情,從蘊果諦魂的角度望去,比之毫不遮掩之時,倒更為別有意趣。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玻璃窗梗00
第二百九回
御書房顛鸞倒鳳;鴻臚寺歸去來兮
蘊果諦魂在妻子身後,原沒看見他此番尷尬之處,因伸手將他的褻褲剝在一旁,俯身端詳著一對兒花唇,卻見那唇瓣因不曾給人孌進去,倒依舊端莊地謹守著門戶,只是情潮早已洩在裡頭,竟滲了出來些許,蘊果諦魂見狀促狹一笑,因伸出兩指將妻子的兩瓣花唇一分,內中一股花漿早已噴濺而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汩汩流下?br》 樓至呀了一聲;因連忙伸手在腿間胡亂抹著,一面口中嗔道;“剛收拾好的鋪蓋,就這般糟蹋了東西不說,一會兒叫人進來收拾,豈不是帶出幌子來了,我可怎麼見人呢。”因說著,沒好氣地取了自家的錦帕揩抹著花珠,提上了褻褲,卻見蘊果諦魂滿眼笑意看著自己,心中又軟了幾分,因只得嘆了口氣道:“你們父子倆真是一條藤兒,作踐了人,就這個眼神看著,叫人恨又不是,喜歡又不是的……”
因說著低了頭,不再穿戴衣裳,蘊果諦魂見妻子此番是肯了,因正欲上前摟在懷裡,卻見樓至倏忽抬頭道:“不許在窗根兒底下玩,你要玩,咱們下了炕去……”說到此處到底紅了臉沒了言語。
蘊果諦魂聞言好奇笑道:“下了炕怎麼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