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跡深知妻子心病,也不肯出言調笑,卻聽得樓至岔開話頭道:“這也罷了,你們這等人,自有旁人沒有的好處,人才惦記你的,難道你就沒個風塵中的一二知己,脂粉隊裡的解語紅妝麼?”王跡聞言,伸手在樓至的香腮上捏了一把笑道:“我不編排你罷了,倒叫你這小東西排揎我一頓。”
樓至嬌笑了幾聲躲開道:“你自己心虛理虧,與我什麼相干,當日在戰雲一役,我冷眼旁觀著,你那妹子也是個有一無二的閨秀,紅拂人品的俠女,你二人合稱天地,倒是般配得很。”王跡聽聞此言如何將息,因翻身將樓至壓在身下笑道:“你越發反了。”急得樓至連忙推他道:“輕點兒,別傷著孩子,我且容你分辯分辯,你若並無此事倒也罷了,只是別叫我查訪出來,倒傷了彼此臉面。”
王跡見妻子方才為自己豔舞清歌一番,大有不勝之態,因心中憐惜,不再勒掯他,遂翻身將他摟在懷裡道:“你要多心,怎的等到今日,當日我妹子在時,卻不見你拈酸的?”樓至聞言沒好氣道:“當日我只道你是心裡藏奸垂涎別家妻子的登徒浪子,你也不教我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