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看出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為巫陽神女點歌一首~
表達她在果子身上聞到了曇花香氣時的心情~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該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賜給的自卑
你要的愛太完美
我永遠都學不會
第百七十八回
劍布衣度牒銷案;冰無漪鬥草簪花
劍布衣出離了樓至的禪房,心中卻有些渾渾噩噩起來,方才之事,只怕自己心思早已給那巫陽神女撞破,若她真是蘊果諦魂的親信,卻將此事告知蘊果,豈不是要連累了樓至的名聲;若說情場爭鋒;劍布衣心中倒不十分懼怕,只是他冷眼旁觀著如今樓至有了兩段孽緣;便已經如此心力交瘁,若自己在此時出手,豈不是辜負他往日深信自己的一片情誼。
劍布衣想到此處,因自嘲一笑,若論身份武功,自己絕難與他二人爭競,莫說樓至心中並不曾留情於自己,便是兩人真有姻緣,自己有何能力在此亂世之中為他遮風擋雨……劍布衣兀自胡思亂想之際,卻見一隻彩蝶翩翩而來,心念一動,倒有了主意,因追隨著那彩蝶往佛鄉深處曇花叢中追趕而去。
劍布衣追隨彩蝶來在曇花深處,卻見一個冰藍色衣衫的少年正等候在此,回身見他來了,因面帶扭捏之色道:“我未曾想你能來……”劍布衣聞言笑道:“你放出這彩蝶不就是想叫我來的麼?此番怎的口是心非起來。”咎殃因見劍布衣今日神色有異,因十分關切上前道:“你這是怎麼了,可是佛鄉之中的差事有什麼不妥之處?”劍布衣搖頭道:“王上吩咐之事,我幾時辦錯了,今兒你來,原是為了此事麼?”
咎殃聽他有此一問,因臉上一紅道:“那日,我將你錯理會成了劫塵,我給你賠不是,但求你看在往日交情上,別看輕了我才好的……”
劍布衣聞言卻也不惱,因含笑上前,伸手抬了咎殃尖俏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道:“此番可瞧清楚了,我與你長姐可是天懸地隔的兩個人。”咎殃原本當日飲宴吃醉了,因恍惚之間將劍布衣錯理會成了劫塵,竟當著眾人的面將他一把抱住痛哭起來,劍布衣素來心高氣傲,如何隱忍得此番羞辱,因在筵席之上與咎殃大打出手起來,誰知那咎殃卻因此事,心中存了個不該有的念頭,因幾次三番來尋劍布衣賠不是,倒把個劍布衣追得不耐煩,從未給他好臉色看,如今倏忽轉變態度,咎殃一時不明就裡,卻是臉色一紅,點了點頭道:“我再不錯認的……”
劍布衣卻不曾理會他此番神態扭捏,因徑自來在曇花叢中坐了,一面朝身邊的位置拍了拍道:“你且坐下歇歇,我有些話要問你。”咎殃不知何意,只得朝他身邊坐了,卻聽得劍布衣問道:“當日那九千勝大人意欲謀取你兄長借屍還魂之體,如何兩個男子卻也能拜堂成親呢?”咎殃聞言點頭道:“咱們原不知戰雲番邦的典故,只因那戰雲界地處高遠,絕難與中原通婚,也不曾有富庶之地的女子願意遠嫁,是以戰雲地界女子稀少,當日那朝天驕只因自己身為純陰之體,方在眾多金枝玉葉之中脫穎而出即位女王的,可見番邦化外之地以女子為貴,尋常人家多求妻房而不得,是以便不禁男子通婚,雖然不能生育,到底可解浮生寂寥之意,也算是相濡以沫一回。那九千勝大人與意琦行皆是王族,論理無須如此,只是他與那女王朝天驕商議這個計策,不過假借通婚之名盜取我兄長借屍還魂之體罷了。”
劍布衣聽聞此言微微一笑道:“照你這麼說,戰雲界此番依然奉行男子通婚之策。”咎殃聞言點頭道:“如今雖然厲族接管戰雲,咱們自然不好理會人家的家務事,況且這民俗持續多年,豈是說廢止便可以廢止的呢。”劍布衣聞言點頭道:“只怕若廢除了,倒成全不得你呢。”咎殃聞言卻是大驚失色,劍布衣這話中分明有調戲之意,只是不知此人竟有這番面目,倒叫自己不知如何因應,因低了頭不言語,劍布衣見他如此,自己心下卻是有些不忍,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保住樓至清譽,自己只好出此下策方可避嫌,若是來日得罪了自家王上,也只得任命。因對咎殃歪頭笑道:“你幾次三番糾纏我,事到如今怎的沒了主意?若是你真有這個心思,我現下就還俗對你兄長說去,只怕你卻沒有這個膽魄,倒來招惹我一番又是何苦來哉?”
咎殃如何禁得起劍布衣這話,因倏忽坐直了身子道:“若說我不是真心,就……”話未曾說道一半,倒被劍布衣伸手掩在他唇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