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跡聽聞樓至言語之間多有閃爍,雖然兩人十年不見,到底文定之前已經相戀多年,彼此性情習慣怎會不知,王跡素知樓至對妝奩之物十分排斥,如今穿用女裝皆為儲存夫家臉面,豈會自願白費心思功夫作此女兒之態,定然是與蘊果諦魂閨房之樂時不知糟他如何褻玩,方能成就此番媚態,心中雖然並不埋怨妻子,卻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扣在樓至嫩乳之上的手下意識加大了力道,卻聽得樓至嚶嚀一聲,竟自胸前寶珠之上噴薄而出一股奶香,倒濺得王跡一頭霧水,王跡沒有防備,給這春意唬了一跳,細看之下,原是婦人噴出的乳液,不由又驚又喜道:“竟有這個妙物……”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第一胎原沒有的,誰知……”王跡聞言,低眉尋思了片刻道:“想是聖魔之氣相互調和,竟成人身,教你非得菩薩之身,無法誕育太極雙子之故。”樓至聞言恍然道:“怪到呢,原是這個道理,倒叫我平白懸心了這些日子。”說話之間正欲抬眼與王跡對視,卻見他早已紅著雙眼緊緊盯住自己的胸部,不由桃腮欲染,別過臉去不再與他相對,卻聽得王跡讚歎了一聲,俯身在樓至耳邊柔聲說道:“此處偏了我罷。”樓至聞言臊得身子滾燙起來,又不好答言的,只得側面無言憑他取樂,王跡見妻子默許了自己的行為,便大著膽子,俯身銜了椒乳之上的一顆寶石含在口中,試探著吮吸起來,稍稍用力,便覺口角噙香,一股奶香四溢,夾雜著曇花氣息,竟有說不出的舒服受用,王跡食髓知味,一面揉捏著手中的溫香軟玉,一面加大了口中力道,貪婪地吸食著妻子胸中春意。
樓至別處倒還罷了,只是胸前一對玉兔最是敏感羞澀,如今與王跡既然成說新婚,心中豈有不動心的,給他這般霸道吮吻,卻比往日蘊果諦魂溫文之舉別有意趣,忍不住口中漸露幾番淫辭,只是兩人久未行房,並不能像在自家閨房之中恁般放開,饒是如此,王跡早已覺得身登仙境,不由越發放肆地享受著妻子此番春心。樓至動情之處,竟主動抱住王跡的肩膀,伸手在他髮間摩挲著,似有若無地將他拉向自己,王跡受到妻子此番鼓勵,更加柔情蜜意起來,雙手不停地按摩著手中軟玉,壓榨著樓至胸中春情,樓至受用之際,只覺一邊的奶香似要給王跡吮吻得枯竭,神識一驚,連忙阻住自己心中綺念,伸手推拒著王跡道:“你且住一住,此處不可。”
王跡兀自埋頭在妻子酥胸之上,見他原本溫柔順從,卻忽然抗拒起來,卻也不敢強來,連忙停下口中動作,吐出那顆寶珠道:“這是怎麼說,是我弄疼了你麼?”
樓至朱唇未啟,早已羞得滿面紅暈,只是此事即便不說破,以王跡心機定然猜透,只得含羞道:“你既然愛我此處,怎的不知推己及人,那人每日也要如此,即便晚間並無動作,也要吃幾口才肯放我睡的,如今你且換一邊受用,方能妥當……”說到此處頓覺自家言行竟與那出牆紅杏相仿,不由心中委屈羞澀之意頓生,眼圈兒一紅低頭不語。王跡聞言心中大怒,只是當著心上人的面卻也不好發作,又見他妙目泫然,似是為難得要哭了出來,只得暫息心中雷霆,壓抑不快,伸手將妻子擁入懷中柔聲哄道:“咱們大禮已成,你怎麼還是往不堪之處去想呢,這般難為自己,倒叫我心裡過意不去,快別多心了,這有什麼難的,即便你不說,我也正要換一處嚐嚐。”說罷復又伸手探得了樓至另外一邊的嫩乳道:“方才那個給我吸得有些緊緻了,倒不如此處尚且渾圓可愛。”
樓至聽聞丈夫調戲言語,方止住心中自慚,主動露出另外一隻椒乳送向王跡唇邊,王跡見美色當前,自然毫不客氣地俯身咬住吮吸起來,此番食髓知味,卻比方才初得妙物之時從容溫柔,直吸得樓至口演連珠流露幾番春意,方才依依不捨停了口中吮吸動作,復又流連逡巡舔吻著那顆寶珠許久,才饜足地放開了他。
樓至輔得自由,忍不住身子一軟倒在軟枕之上,一對嫩乳有些激烈地起伏著喘息起來,王跡見妻子頰帶瑰意目光迷離,卻似往日給自己孌得失神的模樣,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動作輕柔地分開他的一雙大腿,見內中的蕾絲褻褲早就溼透了,就連身下的鋪蓋都浸透了幾層,卻是驚喜道:“只玩你此處,便洩了麼?”樓至聞言臊得伸手遮掩了面目道:“怎麼剛給你好臉子看,就學會促狹人起來……”
王跡重生之後,雖然因緣際會之下與妻子有過幾次,只是兩人當日名份未定,行房之際頗為拘謹尷尬,何嘗聽得樓至溫顏軟語的嬌嗔,此番大禮已成,卻見樓至放開懷抱,漸漸與自己有了閨房之樂,不禁心中雀躍,俯身將他壓在身下賠笑道:“別惱,是我的不是。”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