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二十年來未曾生出此物,一旦得了這個妙處,卻比身上其他愛物更為得趣,早已嚶嚀一聲溼了褻褲,王跡見自己不過觸碰了幾下雙峰,就將樓至褻玩出許多閨意,心中卻有好奇起來,只因前番合巹,自己輔得麒麟功體,卻有些難以自控,箇中細節略有些難以盡述,只是恍惚記得樓至的身子與往常有些不同,竟漸漸顯出女體,如今親眼得見,卻是信了,不由貼在樓至耳邊低聲問道:“這是怎麼說……”樓至給他呵出的溫潤之氣一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含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前番誕育質辛之時卻未曾有過此物,如今卻生出這般勞什子來……”說到此處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王跡見了心上人含羞的媚態,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他的衣裳狠狠孌入,只是樓至此番偷情私會,自然要做的機密,不可露出一點破綻,好教心上人放心,只得隱忍住自家喧天的情潮,按部就班解了樓至外罩的珍珠衫,緩緩扯開領口細看,卻見內中竟是一件大紅的肚兜,隱隱束縛著內中兩個渾圓的愛物,王跡前身與樓至定親之前,雖然身為一國王上,只是他自視甚高,以天下雄圖霸業為要,從未在女色上面縈心,與樓至文定之後,自然不曾背叛未婚妻子,是以竟未曾親見女子身段,如今乍見了這對愛物豈能將息,卻是顧不得許多,很有些急切地撕扯著樓至胸前的肚兜,樓至給他此番毛頭小子的舉動卻逗得噗嗤一笑,含羞拉開了他的手道:“你不懂這個規矩,仔細弄壞了,還是我來吧……”說罷臉上一紅,伸手在頸項之上的金鎖鏈上輕輕一按其中的暗釦,那鎖鏈兀自解了,王跡不等樓至吩咐,早已一把扯去,卻露出內中的蕾絲小衣來。
樓至呀了一聲,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怎的恁般心急……”說道此處,忽覺此語大似夫妻之間行事之際的蜜語,不由有些羞澀,稍微緩醒了,便不肯多言,轉過臉去不再與他相對。王跡聽聞樓至嬌嗔之語,心中十分動火,見他側面無言默許了自己的玩弄,便大著膽子伸手捏住了樓至胸前的一對巫峰在手,只覺觸手之際溫潤嬌嫩,膚若凝脂,不由十分戀慕,意欲解了他的小衣細看端的,誰知伸手在樓至腋下尋了半晌,卻是不得其門而入,樓至見他原不知西洋小衣穿戴之法,雖然害羞,怎奈不敢多耽誤光景,只得含羞伸手探向自己雪背之上,將那暗釦探在手中一按,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應聲而解,胸前一對玉兔彈跳而出,那尺寸卻教王跡看住了,竟半晌未得回神。
樓至側面無言之際,見身上的男人沒了動作,不由心中疑惑,抬眼一瞧,卻見王跡紅著雙眼緊緊盯住自己一對巫峰,不由心中羞澀之意大盛,正欲伸手遮掩,卻聽得王跡低啞著聲音道:“不如脫了衣裳給我細看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看來樓兒是賺到了老吉和果子的初夜權00~老吉:“媳婦,脫了衣服給我看看可好?(¯;﹃¯;)”樓兒:“待我長髮及腰,把你勒死可好?﹁﹁”
第百六十回
樓至聞言;雖然自己此番前來乃是與前夫講和,暫且穩住他的心意,方能救回孩兒性命,保住孩子在自家身邊平安長大不受爭競,只是自己如今與王跡說的好聽不過事從權宜;若往不堪之處想去;便是偷期密約之舉;只是合巹倒也罷了;如何能隱忍他佔去自己許多閨意,如今左右也要與他說破冊封之事;不如先將話挑明瞭,到時他要如何,也算名正言順。
樓至想到此處,竟掙扎起來,伸手尋了給王跡扯在一旁的肚兜掩在胸前,一面推拒了他兩把道:“你且別忙,我有些話對你說。”王跡此時美色當前,早已將樓至的話當做聖旨,連忙起身危襟正坐,竟絲毫不敢越禮。樓至見他回覆溫文之舉並不失禮,心中倒有些暖意道:“你瞧瞧這是什麼。”說罷自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件杏黃的寶冊擲在王跡手中,王跡定睛觀瞧之際,卻見手中乃是厲族戰雲王國冊封王后所用的寶冊,不由心中大吃一驚,蹙眉尋思半刻早已反應過來道:“定是貪穢的主意,等我回去仔細教訓他,都是我近日不在國都之中散漫了他們,倒平白叫你受辱,卻是我的不是,你且別惱,仔細傷了胎氣,我這裡代皇極殿給你陪個不是。”
樓至見王跡在自己與兄弟們之間態度竟一邊倒,心中倒有了幾分把握,搖頭一笑道:“我並沒有惱,論理,他們要掙個名份也是有的,畢竟我腹中懷著你們的儲君,就不知你心中有什麼打算呢……”王跡聞言卻是大吃一驚,他方才猜測此事乃是皇極殿所為,樓至眼裡向來不揉沙子,如今無端冊封兩國皇后,豈有不惱的?誰知他竟溫顏軟語,並無半點惱怒羞臊之意,不禁心中有些疑惑道:“你……不惱我?我卻有什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