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細想之下卻是不通得很,與你也多有不便,這天下既然是為你打下的,你如何坐不得?這件事你且不要管,一切我來安排便罷,我便是全天下的主子,也不過是你的奴才罷了。”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暖意頓生,雖然丈夫已經答應他啟程天佛原鄉,卻在此時就恨不得已在歸程之際,因此打定主意,此番佛鄉修行,務必斬去心魔,想個法子探聽當日種種因由,只要蘊果有一絲苦衷,自己便能為他開脫,再不怨他橫刀奪愛之舉。樓至心中主意已定,倒想得通透了許多,因點頭道:“胡亂說了這半日,天都快亮了,你也不知心疼我帶孕之身,明兒你也要上朝,我也須打點一應前去佛鄉的事務,趁著天色尚早,我打發你再睡睡罷。”說著主動投入蘊果諦魂懷中,伸手環住他的腰身,不出片刻便沉沉睡去,倒是蘊果諦魂此番不能再睡,因望著樓至沉睡的絕色容顏,心中卻不知盤算幾何。
次日清晨樓至醒來,只覺豔陽高照竟有些刺眼,因微微睜眼,卻見鳳床之外兩重墨簾都已經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