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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形,與樓至緊緊相擁耳鬢廝磨起來;一面觀賞妻子動人的餘韻。

樓至此番給他入得有些失神;因十分順從丈夫的擺弄,任由他運起元功為自己取暖;以防香汗淋漓招致風寒。樓至在王跡懷中從容了一陣,方回過神來,卻見丈夫滿眼愛意看著自己,此時情潮已收,便有些放不開了,因低了頭把玩著自己的髮尾道:“扯得恁般疼痛,虧你下得去手……”

王跡聞言信以為真,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因支吾了一陣道:“我原不知弄疼了你,你怎的不說與我知道,這原是厲族風俗,你知我不是有心摧折,絕無輕慢之意……”樓至見自己不過嬌嗔了兩句,卻教他這般意亂情迷,不由心中蜜意起來笑道:“一句玩話哄你的,真是個呆頭鵝……”王跡見妻子原是與自己玩笑,心中便知他此番釐清兩人誤會,漸漸對自己也一視同仁起來,心下頓覺甜蜜,因摟著他的身子笑道:“厲族合巹多有此趣,想來不及中原溫文,如今你我名分已定,方才想起這個玩法,到底唐突了卿卿玉體,是我的不是。”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我不過因為如今懷著雙子,不便奉承你,等你兒子生出來,多少花樣由不得你呢,又何苦急在一時。”

王跡聽聞此言卻是一怔,他原本有些疑心樓至此番答應下嫁,不過是對應皇極殿的權宜之計,雖然自己從未懷疑兩人有情,只是未曾想到今日他竟吐口,願意在誕下皇子之後繼續與自己保持關係,因心中欣喜若狂,連忙將妻子摟在懷裡狠命廝磨了一回。

樓至給他纏得低叫了幾聲道:“你還不饜足?時候不早,快放我睡了,明兒早起打發你出去要緊,我那師弟向來沒規矩的……”說到此處,方才想起劍布衣因要籌備自家婚事,卻是無暇顧及前來與自己說笑,因搖頭一笑不再提及。

王跡見狀,便知妻子心中有些捨不得,因笑道:“這兩人從何時有了交情,倒把你我瞞得好苦,當日我坐領戰雲之時,慶功宴上兩人卻還大打出手一回,這可是不打不相識了。”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你還敢說,前番你我初見倒比這個還……”說道此處,倏忽想起兩人在自己十二歲上便已做親,因心中十分羞赧,低了頭不肯再說。

王跡聞言爽朗一笑道:“當日就該聽了策夢侯教唆之言,狠命入進去取了你的元紅,看你此番還敢下嫁旁人不敢。”樓至聞言捶了他幾下道:“這也是一國王上該說的話麼,當真是口無遮攔起來,當日我才十二歲,你就忍心……”王跡聽聞此言,倒來了興致,因見樓至的禪房之中只因自己運起麒麟元功之效,此時早已溫暖如春,又見妻子香汗漸退,因十分放心地掀了錦被,俯身細看樓至的玉體。

樓至正與心上人柔情蜜意調笑之際,倏忽給他掀了錦被,因嬌吟了一聲,伸手護住自己胸前一對玉兔嬌嗔道:“做什麼。”王跡聞言卻不答話,因登堂入室抄起妻子的一雙**向兩邊扳開,一面一揚手點起榻案之上的燈燭俯身細看。卻見那白玉簫管之下隱藏的一對並蒂蓮花十分粉嫩嬌豔,如今情潮已退,復又迴歸端莊平復,色澤逐漸失了嬌豔之意,粗略看去,恰似十二三歲的女童一般。

樓至見王跡緊緊盯住自己**之間的一對愛物,便知方才自己說起年幼破瓜之事教他動了性,因扭動著身子不依道:“今兒無論如何不能再戰了,你要是想天長地久做對夫妻,便此番放我睡下,非要一次將人弄了半條命去方才甘休麼?”

王跡聽聞妻子撒嬌,雖然貪戀眼前美色,亦不想為了自己的淫行讓妻子身子不爽快,因復又將他摟在懷裡掖好了錦被,一面點頭讚歎道:“你宮裡的東西端的奇技淫巧,與當年初見之時並無二致,誰曾想到這一對愛物十數年間受了多少雨露恩澤,依舊恁般嬌嫩。”樓至聽他口中不乾不淨,因閉目假寐只裝聽不見。

王跡見妻子不欲搭理自己,因岔開話題道:“如今劍布衣是你家廟裡的人。又與你小叔成親,論理咱們是該備一份表禮恭賀新人的。”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誰是我小叔,端的會佔口舌便宜。”王跡聞言笑道:“如今你早已下嫁於我,此番反悔卻也晚了,卻不知戰雲番邦和離不易,卻要女子狠下心腸方能辦到呢。”

樓至聽丈夫講起戰雲風俗,卻有些來了興致,因躬身縮在王跡懷中把玩著他的髮尾道:“敢情戰雲番邦也有和離一說麼?”王跡聞言笑道:“雖然自古有之,卻是實屬不易,只因那戰雲地界地處高遠,與中原不甚相通的,又是常年積雪苦寒之地,鮮少有別國女子願意遠嫁此地,是以絕無丈夫休妻之事,只有女子受不住當地貧寒,成婚幾年便意欲拋卻夫君與孩兒,獨自迴轉風流富貴之地的孃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