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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至聞言搖頭道:“說句不怕報應的話,當日你們前朝祖宗也沒個算計,這樣的事情怎好假手煙都,左不過派遣精通醫理的女官做倒也罷了。”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原有個說法的,只因女官純陰之體,身子上自然也有與后妃相同的妙處,因身為女子感同身受,下手倒失了果敢之處,來回攀扯,反而不及黃門手上準頭。”

樓至聽聞此言,因秀眉微蹙尋思一陣,自己與丈夫淘氣一回,將那龍精灌入花宮之中,若是一時半刻不能導瀉而出,只怕就要坐胎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也只得嘆了口氣道:“這也罷了,左右嫁進來時便想著你家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定然要受許多摧折的,說不得你快些傳喚人進來服侍罷。”

蘊果諦魂聞言點頭道:“煙都之中你中意哪一個呢?”樓至聞言紅了臉道:“什麼混賬話也拿來問我。”蘊果諦魂聞言朗聲一笑,因心中自然知道妻子與那煙都宮無後情如姐弟,此番若是傳他進來服侍倒是最為便宜的,因傳旨叫宮無後進入皇后閨閣之中聽差。

那宮無後因往煙都原先住所之中設了靈堂,單等三日期滿之後,意欲告假出宮,往自家故里祖墳之中遷葬朱寒,此番正在靈前相陪,一面尋思當日大宗師將朱寒指給自己做了侍童之時,恍惚之間就在昨日一般,想來自己卻是一片痴心,直將朱寒當做親兄弟一般看待起來,誰知那佈局卻是做得精妙,原以為十幾年來什麼樣的鐵心腸也感化了,誰知到底盤算不過師父,只是此事也不能埋怨朱寒年輕糊塗,他深知煙都用人之法,朱寒此番賣命,定然是家中還有要緊的人口握在古陵逝煙手中。

宮無後兀自尋思之際,但聽得靈堂門口一個小宮女傳話進來,說聖上如今在娘娘閨中,立等丹宮前去回話,因連忙收斂心神,同著那小宮女來在皇后閨閣之中。

宮無後緩步來在閨閣外間,立於珠簾之外低聲回稟道:“奴才宮無後見駕,不知聖上召見有何吩咐?”但聽得蘊果諦魂笑道:“你且進來,將外間房門掩了說話。”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有些不知端的,只是聖上見招,也只得躬身而入,一面回身掩了房門,隔著內間屏風聽後差遣,但聽得墨簾之內蘊果諦魂的聲音笑道:“方才你主子承恩了,此番不留。”

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一緊,因反應了片刻方才明白過來,自己初入煙都之際倒是學過這門手藝,原是想著來日太子即位,自己因是潛邸舊臣,自然進宮作為內侍,服侍聖上的后妃起居之事,難免有承精去留之分,若聖上不欲哪位后妃受孕,此宮之中的黃門令都要親手將后妃體內的龍精取出,再灌入溫潤的湯藥避寵,只是樓至入宮以來一人專寵,他們夫妻兩個又都求子心切,誰知此番竟要取出龍精,倒也不能十分猜透箇中端的,想來是因為皇后甫得了雙生龍子,花道尚未復原,是以夫妻兩個並不急於一時再要也是有的。

想到此處,因躬身回稟道:“既然如此,奴才自去準備一應物件,還請聖上襄助娘娘玉體橫陳於鳳床之上,打下第一層墨簾,再煩請兩位貼身服侍過的女官姊姊,自兩端簾外伺候。”因說著自去取用一應物件不提。

樓至在簾內聽聞此言,早已羞得滿面紅暈道:“我還當只要無後進來服侍便可,怎的還要講究這許多的勞什子。”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麼,左右有我相陪,你是成婚多年的婦人了,想來不甚疼痛,若真是挨不過,就咬住我的手腕。”

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個奈何,只得仰面倒在蘊果諦魂懷中,含羞半卷墨簾,將一雙**伸出,外面服侍的貼身宮女見了,連忙按照宮無後的吩咐,取了兩個繡墩擱在兩旁,伸手扶住了樓至一對蓮瓣,穿上羅襪與繡鞋,教他踩在繡墩之上。

樓至此番頓覺門戶開放,因臉上登時緋紅了,抬眼含嗔瞧了丈夫兩眼,但見他滿面憐惜殷切之情,又不好出言責備的,只得閉起一雙妙目,權當自己死了,那身子就任憑外頭的奴才擺佈糟蹋。

未幾但聽得外間捲簾之聲,便知是宮無後取了一應器物而來,見了樓至伸在簾外兩條雪白的大腿,因不知怎的喉間一緊,連忙咳嗽了一聲遮掩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又來討口子啦~無後嚶嚶嚶我好羨慕你~

第二百五十回

天之佛妄談廢立;裳瓔珞問鼎中原

宮無後止住心猿意馬,因上前躬身再拜道:“娘娘莫怕;奴才自在簾外伺候,並不需窺探金面,緊要時;娘娘怕疼只管呼喚無妨,奴才自會溫文調理。”

樓至聞言羞得滿面紅暈,又不好答應的,只得假作沒聽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