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白玉階上,扭動著臀部為丈夫助興。
蘊果諦魂此番原本不欲盡根,怎奈眼前美景叫人甚是動火,因一時之間按捺不住心中私慾,一面頂送著腰身佔有著妻子的蜜菊,一面手上揮鞭策馬,將那胭脂膠的男型次次刺入妻子早已水洩不通的花道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燉肉之二~
第二百四十九回
黃門令隔簾取種;俏中宮蓮瓣輕分
樓至此番給人前後夾擊,原本久曠的女體再難承恩;因叫了一聲皇天菩薩,卻是洩了一個花潮叢生,那花漿與菊蜜同時迸射,竟將花道之中的胭脂膠復又頂出半寸。
蘊果諦魂見妻子床笫之間這般情濃,卻似有些把持不住的模樣,因紅著雙眼盯著那胭脂膠進出之處;倏忽伸手將那男型復又頻送了幾十抽;直孌得樓至叫也叫不出來的;方才歇了手整根抽出;復又從妻子的蜜菊之內抽身,連忙孌入正室;從身後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將一劍的龍精噴在妻子久無雨露滋潤的花道之內。
樓至給人刺得迷離之處,忽覺陰中一熱,便知是丈夫剋制不住佔有自己的心思,竟將龍精灌入正室之中,此番得知自己的身子竟是通向異境之門,萬一只因此番快活復又珠胎暗結,天之厲之事只怕又要節外生枝,因神識一驚清醒過來,奮力地扭動著身子,意欲掙脫丈夫的束縛,誰知他此番掙扎,卻教蘊果諦魂深覺得趣,因龍精兀自噴濺之中,還有幾股不曾完納,見身下雪白的嬌軀無助地扭動著,妻子口中兀自哀求自己不可射入,倒像是未曾合巹之際,夢境之中常有之事,因心中一動,卻不肯放過身下的玉體,遂俯身在妻子的雪背之上,緊緊將他壓在身下,伸手雙手將樓至胸前的兩團暖玉抄在手中笑道:“此番掙扎無用,勸梓童省些事吧,只怕四皇子早已坐胎腹中了。”
樓至聽聞此言,因身子一僵,倏忽失了氣力,軟綿綿地雌伏在丈夫身下,認了命不再掙扎。蘊果諦魂見狀,因十分得意地將龍精完納了,方才抽身而出,卻是依舊不曾過癮,遂持了丟在一旁的胭脂膠男型,復又頂入樓至的花道之內,以防那龍精復又流出。
一時之間夫妻兩個雲收雨散,樓至卻只是神色倉惶眉目緊蹙地瞧著屏風之外,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是擔心自己一旦坐胎,天之厲之事又要耽擱,只是丈夫此番正在蜜意之際,又不好對他說起,不由身懷龍精坐立不安起來。
蘊果諦魂一旦噴了龍精,神識已復清明,見妻子給自己欺負的滿面淚痕,又見他一雙**之間竟給自己孌入了那胭脂膠的男型,此番玉體兀自抽搐輕顫,因心中暗暗責備自己一番,復又舉止溫文地將妻子摟在懷裡道:“別怕,往後我都改了……”
樓至見丈夫此番陪著笑臉輕哄自己,倒也不好與他惱了,只得口中埋怨道:“那太醫院的人又不是沒有告訴過咱們,做什麼連一兩的月也等不得,如今萬一又坐了胎,當真是兩年抱三了,叫我日後在宮中怎麼做人呢……更有一件,當日我誕育之時你又不是沒見過,如今想想,卻也後怕。”
這一句話卻是觸動了蘊果諦魂的心事,方才行房之際原也不曾估計許多,見了身下玉體橫陳著心上人的模樣,一味只想著佔有征服,卻忘了當日樓至誕育之時百般悽苦,雖然妻子已經吞入避塵珠,可保此生再無死劫,只是那誕育之苦卻是歷歷在目,前番已經生下雙子,莫不是樓至命中也有雙生體質,若此番再得兩子,只怕又要摧折了愛妻的玉體。
蘊果諦魂想到此處,因蹙起眉頭道:“別怕,此番是我對不住你,先給卿陪個不是,還要有件勾當要與你商議。”樓至見丈夫此番也有些慌了神兒,倒覺得新鮮有趣,一時之間眉頭舒展起來笑道:“我不過是一時迴轉不過來心思,並沒有真心惱你,況且咱們夫妻兩個求子多年,好容易得了一對龍子,哪那麼容易就懷上了,只怕卻是杞人憂天起來的……只是不知你又有何事要跟我商量呢?”
蘊果諦魂聞言點頭道:“凡事都要防患未然,何況此事關乎卿卿的玉體,我自然不敢大意,因想著宮中原有秘法,黃門之中多有精於此道者,你要是願意,不如咱們試試?”
樓至聞言不解道:“如何秘法,怎樣試試?”蘊果諦魂點頭笑道:“當日我曾與你共寢笑談之際講過的,后妃承精之後,若是皇帝不欲此女受孕,自有煙都黃門將其體內的龍精取出。”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如何使得,我雖說不值什麼,好歹也是你的中宮皇后,難道鳳體就這般給人瞧去了不成?”蘊果諦魂聞言笑道:“煙都黃門又不是男人,縱使瞧了去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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