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在天之厲的引領之下將兩人之物做在一處,略略滑動起來。樓至平日裡性子端莊,從未有過此事,如今竟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出自瀆的勾當,心下羞澀委屈,身子卻越發敏感起來,兩人的濁物相互應和、愈加熾烈,樓至從未與人這般糾纏,如今見了天之厲龐然之物,心中又驚又喜,心道若是兩人成婚合巹之日,天之厲將此物奪去自己處子元紅,豈不是要摧折了半條命去,只是如今初見心上人與自己纏綿床笫之間的模樣,心下又泛起了蜜意。
天之厲見樓至眼神遊移,不知他小腦袋裡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得搖頭一笑,伸手握在樓至雙手外圍,帶領著他頻繁抽動起來,樓至尚在心思纏綿之際,叫天之厲這樣一弄,身子原本未經人事,敏感嬌弱,口中咿呀不停,不出幾十抽,便緊緊握住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愛物,白玉般的塵炳之中珠璣迸射,噴濺在天之厲兀自耀武揚威的濁物之上。
天之厲見樓至此番繳械投降,劇烈地喘息著,一雙妙目失神地凝望著自己,寵愛一笑道:“好沒個算計,怎的不等我,就擅自快活了一番。”
樓至原本尚在出神,聽他如此奚落自己,臉上一紅,伸手拉開另外一床錦被將自己的身子裹住,悶悶說道:“作踐了人,倒越發會惡人先告狀起來,你家裡可有盥洗之物,我……我要沐浴……”
天之厲聞言笑道:“你就忍心丟下我如此將息一夜不成?”說罷攜了樓至的手,復又按在自己兀自喧囂的塵炳之上,樓至的手給那話一燙,燙得心癢,少不得含羞道:“我也像你方才那樣,幫你……也使得……”
天之厲見他含羞忍辱滿足自己,心中也泛起了蜜意道:“改個樣兒可使得?”說罷不等樓至反應,伸手掀了他的錦被,仰面臥在榻上,將樓至的身子背對著自己抱在懷中,伸手扶住龐然之物,刺入樓至因羞澀而緊閉的雙腿之間,那話動情暴漲之際,卻一路披荊斬棘,抵在樓至從未給人探花的相思豆上,濁物之上的青筋暴跳,燙得樓至心花都開了,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口內聯珠斷線,頻繁溢位嬌音。
天之厲見樓至給自己燙得動情,附在他耳邊笑道:“你輔才得趣,身子之中依舊飽含情潮,趁著餘韻未消,稍微一弄,便可再登極樂。”
樓至胡亂搖頭道:“我不……好像……要從懸崖上掉下去一樣……”天之厲見了他口齒纏綿說出這許多囈語,越發憐愛疼惜,一面叫樓至夾緊了雙腿,將自己的塵炳困於妙處,一面騰出雙手,將樓至胸上的兩顆瑩潤珠璣探在手內,用兩根手指拈了,復又低聲笑道:“這裡沒有旁人,不必忌諱,由著你的性子反。”
說罷促狹一笑,手上拈動起來,樓至“呀”了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跳而起,如此一動,卻連帶著蜜處的相思豆在天之厲的塵炳青筋之上頻繁磨蹭起來,樓至此處從未給人探花,如今因身子顫動,給那天之厲的塵炳一蹭,早已飽滿充盈起來,加之那愛物如火烈烈,不出幾個回合,便將樓至身為女子的那個妙處燙得心花怒放,花道兀自緊縮了幾次,吐出大量花蜜,噴濺在天之厲滾燙的塵炳之上,似要為他瀉火一般,花心出於本能,緊緊貼在天之厲的龐然巨物之上,好似櫻桃小口一般動情吮吻著暴起的青筋,天之厲初見心上人如此動魄閨意,也忍不住將他緊緊摟在懷中廝磨起來。
樓至一個時辰之內,兼美之身雙喜盈門,身子早已癱軟動彈不得,任憑那天之厲摟在懷中百般揉搓,自己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好容易緩上一口氣,嘆了一句“皇天菩薩”,雙手掩面不肯再與天之厲對視。
那天之厲見樓至此番給自己蹂躪的玉體橫陳、芳心欲碎,心中十分饜足,雖然自己未曾得趣,此番也算是最終確認了彼此的心思,今夜過後,兩人之間再無半點隔閡,只待樓至成年之日,洞房花燭,自然水到渠成。想到此處,俯身將樓至壓在身下,憐愛地輕吻著他光潔的前額道:“好孩子,今兒委屈了你,在我床上略睡睡,天亮便送你回去。”
樓至此時已經緩上一口氣,見天之厲如此克己溫柔相待,心中甜蜜,卻捨不得他此番隱忍,便將頭縮排錦被之中悶悶問道:“若留得我處子之身,可有法子讓你快活?”
那天之厲見樓至竟問出這番話來,不由心中一動,深知臥榻之上這個孩子竟將整個身心全無保留獻給自己,毫無戒備之心,不由愈加疼愛憐惜道:“這卻也使得,只是若稍微失了分寸,就要將你破瓜,到時豈不……”
樓至見他語帶遲疑,知他心疼自己年幼不肯冒險,便紅著臉從錦被中探出身子,縮排天之厲懷中道:“我也想讓你快活,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若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