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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看著天之厲,等他如何分辯。天之厲見他似是有了興致方笑道:“你將自己的手握住身下嫩芽一試便知。”樓至聽聞此言登時漲得滿臉通紅,伸手抓了床上的錦被掩住面目道:“不聽不聽,什麼混賬話……”天之厲聞言大笑,伸手去扳他的身子,樓至見他對自己有了動作,愈發害羞起來,將整個身子都縮排錦被之中團成一團守住門戶,不給他可趁之機。

天之厲輕輕扯了幾次,見樓至死死抱住錦被,無奈之下搖頭一笑,掌上輕催半成元功,那錦被一聲裂帛之音,早已瓦解冰消,此物原是外洋供奉,內中填充之物卻不是中原棉絮,竟是如雪的羽毛,如今一旦破碎,羽毛便四散飛舞起來,將整個寢宮之內裝點得落雪一般。

樓至見天之厲發掌毀去了自己藏身的一床錦被,正欲抬眼嗔他,卻見如此美景,不由看住了,眼內驚喜閃現道:“好漂亮的景緻,彷彿下雪的相仿呢。”說罷對著天之厲莞莞一笑。

彼時樓至全身□,身上落滿了羽毛,如同宮中進貢西洋畫中的天使一般,天之厲見了心上人如此純潔美豔的一幕,忍不住讚歎起來,伸出手背在他臉頰上摩挲一番,似是要確認他的存在。

樓至見他眼內情潮,方想起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呀”了一聲,一手護在胸前,一手掩住下面的蜜處,羞得肩頸處都泛起朵朵紅雲,低了頭不敢與天之厲對視,卻聽得他低啞著嗓音道:“如今你可知自己何等兼美,再不許妄自菲薄。”說罷伸手執起樓至的下巴,強迫看與自己對視,樓至見天之厲眼中滿含情誼,忍不住眼內亦情誼閃現,兩人相望片刻,自然地吻在一起。

天之厲此番卻未曾急躁,因顧念樓至年幼,復又想起日前兩人初夜之時他滿面驚惶神色,便只將嘴唇在樓至唇邊輕擦,未曾輕吻動作,倒引逗得樓至將櫻唇略略追逐,天之厲復又逡巡片刻,才捧住樓至的桃腮,伸出舌尖在他漂亮的唇形上描摹起來,樓至未經人事,如何是他對手,早已嚶嚀一聲張開雙唇,天之厲的舌尖趁機竄入,勾引住樓至的丁香小舌與他追逐嬉戲,樓至雖然此事上依然懵懂,卻本能地覺得此番太過放肆,丁香小舌端莊地躲避著天之厲舌尖的糾纏,只是唇齒交纏的感覺太過甜美,掙扎了幾次,便預設了天之厲放肆的行為,兩人原本情投意合,幾番磨合之下,便深情相擁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潸然作響,樓至的小舌食髓知味,漸漸放開懷抱,與天之厲的舌尖在自己口內追逐糾纏起來,半晌復又被他吸入自己口中輾轉疼惜。

一吻過後,樓至跪坐在床上大口喘息著,身上原本珠光蜜色的肌膚染上遍體桃意,美不勝收,天之厲痴迷地看著眼前美景,上前摟住他的身子,緩緩將他壓在身下,兩人疊股而眠之際,樓至只覺雙腿之間,自己的塵炳之上,天之厲的喧囂龐然之物隔著衣物突突直跳,燙得自己的塵炳越發不安分起來,竟也兀自彈跳了幾次。

天之厲見樓至與自己同時動情,便伸手褪下褲子,將兩人的塵炳做在一處,略略挺動著腰身,將自己的濁物在樓至的塵炳之上摩擦了起來,樓至未經此趣,給他激得口中咿呀出聲,嬌嫩的童聲迴盪在空寂的寢宮之內,說不出的旖旎**,樓至聽聞,連忙掩口不語,卻見天之厲拉開樓至掩住櫻唇的雙手笑道:“你我如今已是未婚夫妻,這不算越禮,更無關禮義廉恥,乃是人倫之首,不用害羞,由著你的性子來便罷了。”

樓至聽聞他雖然佔得先機,卻對待自己越發敬重愛慕,豆蔻年華,年輕心熱,便將自己的閨意全無保留地獻給了天之厲,不再遮掩口內聯珠,天之厲見樓至如此溫柔順從,便攜了他的手,按在兩人結合之處笑道:“我說的法子便是如此,你雙手捧住我二人之物,略略滑動便知端的。”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新唐書·儒學傳中·柳衝》“山東之人質,故尚婚婭。江左之人文,故尚人物。關中之人雄,故尚冠冕。代北之人武,故尚貴戚。”;《詩經·衛風·氓》:“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第七十八回

過文定克己復禮;逆王師玉體橫陳

樓至雖然尚未滿及笄之年,到底近日年紀漸長,與天之厲盤桓也有兩年光景;兩人之間少不得有那偷期密約的勾當,卻也不似情竇未開之日那般單純,如今與心上人共處一室;心中豈有不好奇的;見天之厲這般引逗,卻也未曾十分排斥;只是頭一遭在兩情相悅之際坦誠相對,到底臉皮薄,不肯立刻俯就。

天之厲知他害羞,卻並非不願意;便輕笑一聲執了樓至的雙手,按在自己兩人塵炳之上,樓至見事已至此,只得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