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境,我自然是不依的,早帶著質辛跑了絕不理你,只是那時你我只有同修之誼,你能那樣待我,便是盡心了。咱們的情分,都是劫後餘生之日攢下來的,如今都十年了,你還提那些事做什麼。”
說罷復又執起蘊果諦魂扶在自己腰間的雙手笑道:“我還不能與你相對,就這樣幫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帶上你送的那對明月珠與你完婚,聽無後說……”說道此處臉上一紅,從袖中摸出那對耳墜子道:“無後說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成婚之前好生帶著,我想著當日在佛鄉之中你幾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來找你給個機會幫我穿了,誰知路上給那奴才絆住,真真一口氣也不教人緩上來,追得我沒法,誰知竟陰差陽錯之下跑進了你的屋子,這可不是自投羅網了……”
蘊果諦魂聽他說了這段公案,促狹一笑道:“什麼自投羅網,我看是自薦枕蓆才對。”樓至佯裝不悅扭向一旁道:“胡說……”誰知卻忘了蘊果諦魂的塵炳依然孌在體內,此番扭動,牽動兩人之間接榫之處,彼此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樓至剛剛洩身倒還罷了,蘊果諦魂卻悶哼了一聲,扳住樓至的身子發狠頂了幾次方才停住,樓至哎喲了幾聲道:“你還不知足?別來纏我,到時出了事可有你後悔的。”
蘊果聞言笑道:“咱們輕車熟路的,能出什麼事……”說罷雙手向下一挽,抄起樓至修長的雙腿,竟將他就著結合的姿勢抱了起來,轉身往龍床走去,一路之上還故意略略顛簸。
方才樓至早已得趣,一腔深情都還汲在花道之內,如今隨著蘊果諦魂的步伐紛紛從接榫之處散逸而出,順著蘊果的塵炳蜿蜒而下,滴落在華貴的波斯毯上啪啪作響,樓至聽聞此聲,羞得滿臉通紅,伸手掩住自己口內聯珠,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似是催促蘊果快走,好容易兩人從窗前走到龍床之上,樓至只覺這短短路程竟似漫漫無期,長吁了一口氣道:“這可隨了你的心意了,快些與我穿耳罷,再過一個更次就天光大亮了,質辛醒了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
蘊果諦魂聽他催促自己,俯身在他耳邊輕笑道:“這回可不怕疼了?”樓至嗔道:“少來貧嘴,快些穿了罷。”卻見蘊果執了龍床旁邊擺放的一個琉璃罐,內中竟都是晶瑩剔透的冰塊,在樓至跟前一晃笑道:“這是他們送來的西洋葡萄酒,說是冷的好吃,是以送來冰塊鎮著,如今我先替你在耳珠上敷一敷,刺穿肌膚之時,便暫且失了疼痛之感。”說罷執了一顆冰塊放入口中,輾轉幾下,便俯身含住了樓至的耳垂,用舌尖將那冰塊抵在樓至白皙的耳珠之上磨蹭起來。
樓至原本怕癢,那耳垂又是敏感之處,給他如此一含,只覺一陣寒意從耳廓之處直入肺腑,方才與那大宗師競逐輕功之際又逢暑熱天氣,額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如今冰火交替,不由打個冷顫,花道之中一陣緊縮,花唇動情地吮吻著蘊果的塵炳,卻聽得蘊果諦魂鬆開了樓至的耳垂笑道:“怎的這樣淘氣,一會兒少不了你的。”樓至紅了臉道:“它動它的,與我什麼相干……”
蘊果諦魂聽聞此言,促狹向上一頂,便聽得樓至驚呼了幾聲嗔道:“輕點兒!”蘊果諦魂聞言不解道:“合巹這麼多年了,怎的如今倒嬌貴了許多,就算當日復歸完璧,之後我也算是晴耕雨讀十分盡心,怎的如今……”樓至不等他說完便嗔道:“你是真心要消遣我不成,快些與我弄一弄,若是天亮還不能回去,倒叫家裡兩個孩子怎麼看我呢……”蘊果見樓至焦急之色甚重,便不再為難他,將冰塊在兩邊耳畔敷了一陣笑道:“忍著點……”說罷屈指一彈,兩道戾氣射入樓至柔軟的耳垂之中。
樓至雖然久經江湖風波,怎奈如今懷有身孕,又被蘊果諦魂挑於塵炳之上動彈不得,身子十分敏感,如今氣針入體,刺得樓至嚶嚀一聲,身子緊繃起來,想要併攏雙腿,卻被蘊果諦魂挽向兩邊,呈那門戶大開的架勢,只得無助地搖晃著螓首,梗著脖子向後倒在蘊果肩上,花唇一陣收縮,復又噴濺出大量花蜜,只是給蘊果的塵炳阻住,暫時無法排出體外。
蘊果卻未曾想到樓至竟然因為疼痛而身登極樂,依然喧囂的濁物孌在他體內,如今卻被花道困住吮吸起來,蘊果悶哼一聲,說聲得罪,連忙挺動腰腹得趣起來,卻將樓至已經洩出的花水復又頂入風流眼之中,幾次三番進出灌溉,頂得樓至早已不知天上人間,口中良人、菩薩的亂叫起來,蘊果幾時見過他這般放浪形骸,早已隱忍不得,直將滿腔相思之情洩在樓至花心之內,噴濺了幾股之後,復又抽身轉向下面的蜜菊澆灌,以求雨露均霑。
樓至給他接連拿下兩局,早已失神,身子一軟倒在蘊果懷中,兩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