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將粗糙的手指不斷捻動著樓至嬌嫩的相思豆,樓至的花道因此番疼惜珠璣迸射,只得死死咬住口中褻褲,阻住自己鄭衛之音。
正在得趣之時,卻見蘊果諦魂歇了手笑道:“你且繃緊了身子,若受得住我百抽之數,便饒了你,若是不然,便任我處置如何?”說著也不待樓至答言,將自己整個手掌探進樓至腿間抽動起來,卻不曾探入花道,只略略刺激花唇外圍,樓至卻是動情,竟鬼使神差順從了他話中之意,夾緊了雙腿感受蘊果的疼惜,一面心內細數著次數,越是想要克己,身子卻越發得趣起來,蘊果抽動頻繁,眼看樓至到了關節之處,卻正好已過百抽之數,誰知蘊果竟在此時無情地停止了抽動,樓至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體面,伸手捉住蘊果的手腕往身下一按,篩擺著身子主動摩擦起來,只磨蹭了幾下,便心花綻開、紅蓮泣露,身登極樂仙境,緊緊咬住口中的褻褲,身子不斷向上挺動,過了半晌方才平復,口中的褻褲也滑落枕旁,帶出縷縷銀絲。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論語·學而》:“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宋·釋道原《景德傳燈錄》:“某甲雖在黃梅隨眾,實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受入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行者即是某甲師也。”,宋玉《高唐賦》:“昔者先王嘗遊高唐,怠而晝寢,夢見一婦人,曰:‘妾,巫山之女也,為高唐之客,聞君遊高唐,原薦枕蓆。’王因幸之。去而辭曰:‘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臺之下。’”
第六十二回
琉璃榻春風一度;芍藥裀情思昏昏
樓至見自己意亂情迷之際竟然按住蘊果的手在自己腿間做出那自瀆的勾當,不由羞得滿臉通紅,一把將蘊果從身上推了下去;徑自縮排錦被之中埋頭不語;蘊果知他每每縱情平復之後必然害羞;卻也不惱,兀自掀了錦被與他共寢;從身後緊緊抱住他,將自己依然喧囂的塵炳埋進樓至嬌嫩的股間,卻並不動作,只是享受著夫妻之間肌膚相親的美好感覺。
樓至見他自知理虧;忍住塵炳喧囂之意卻不來揉搓自己,倒生了憐惜之意;紅著臉伸手探向身後,按在蘊果諦魂的塵炳之上,卻聽蘊果倒吸一口涼氣道:“使不得。”連忙捉了他的手腕將他帶離自己緊要之處。樓至見他改了章程,倒不明就裡,回身轉向他以目光相詢。卻聽得蘊果諦魂笑道:“明兒平明就要起身,一路上舟車勞頓,別傷了身子,今兒在我這睡睡罷,快到了時辰我便叫你起床服侍你梳洗如何?”
樓至觀瞧窗外月色,知道如今回去反而倒要驚動眾人,不如便與蘊果睡在書房裡,只得含羞問道:“也沒有兩三個時辰了,你如何知道自己一定能起來喚我,可見是扯謊。”蘊果笑道:“我不睡,看著你睡。”樓至不解問道:“這是怎麼說?”蘊果伸手輕撫著樓至的臉頰笑道:“看不夠。”
樓至聽聞如此甜言蜜語,心內泛起一陣蜜意,主動縮排蘊果懷中道:“你那裡一直這般光景卻是如何使得?不然弄幾下也好,左右明兒即便你想了,也有幾日不能上手呢。”蘊果諦魂搖頭道:“你沒見那帖子下得急,我看那劍布衣未必肯與你坐車前去,若是騎馬趕路,明兒可有你受的,這點規矩不算什麼,成婚頭幾年還不是一樣過來的,快睡罷,省得明兒頭暈。”
樓至見蘊果諦魂為了自己如此克己,心下倒不忍起來,伸手憐愛地在他面上摩挲著,蘊果見他不忍入睡,促狹一笑道:“不然孌在你那裡,幫我暖著也使得。”樓至啐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難纏的。”嘴上埋怨,卻少不得紅著臉掏出蘊果諦魂的愛物暖在手心裡,上下揉搓幾次,那話早已像塊燒紅的烙鐵一般,直燙得樓至頰帶瑰意,羞澀地分開雙腿,扶住蘊果諦魂的塵炳,緩緩□進自己的花道之內,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彼此摩挲親吻著對方,如此良久,樓至在蘊果懷中笑道:“這下可遂了你的心願?”蘊果輕吻他的額頭道:“溫柔鄉是英雄冢,今日方知詞中真意。”
樓至低聲笑道:“這可是惡人先告狀,什麼英雄冢,你才是我要命的冤家。”說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誰知身子顫動之下,竟引得花道之內的綿密肌膚跟著緊縮起來,樓至“呀”了一聲,心下暗道不妙,果然蘊果諦魂孌在他體內的塵炳給他這樣一纏,兀自跳動起來,彼時兩人雖然意欲平復情潮,怎奈相接之處卻是難捨難分起來,彼此喘息之聲愈加劇烈,樓至見蘊果如此境界依然不願為難自己,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輕聲道:“如此下去終非了局,只是外間上夜的人多,動作不得,你此番不必隱忍,爽性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