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一旦得趣,心神稍復清明,見自己竟在一頭野獸的舔舐之□登極樂,不由心中深覺羞愧不堪,只是那股纏綿春意依然滯留體內未曾紓解,不由心中驚懼起來,片刻之後,果然感到身後的巨獸並未饜足,反而喉中發出類似求偶的低吼之聲,樓至心中驚懼暗道,自己前番倚仗腹中月份已滿,方才得以與丈夫偷試此番情鎖深宮,如今已然動了胎氣,雖然不曾目見巨獸的廬山真面目,想必那話定然雄偉,若是給此物孌入,腹中胎兒焉有命在?樓至思慮之間,只覺纖腰已被那巨獸的前爪箍住,自家胯間果然擠入一個焯燃龐然之物,樓至此時唬得魂飛天外,雖然深知那巨獸不通人言,還是忍不住口中不斷哭泣哀求道:“王跡,你不能,求你放過我腹中孩兒,只要我平安誕下雙子,何事我都可以依你……”怎奈那怪物充耳不聞,前爪緊緊箍住樓至的纖腰,將自己的濁物擠在樓至緊繃的大腿之間不斷進出磨蹭著,那話受用著樓至雙腿之間白皙細嫩的肌膚,逐漸充盈焯燃起來,卻比尋常男子的塵炳溫度更高,其熱如火烈烈,燙得樓至的花心瞬間開放,雖然神識抗拒,身子卻早已做好了承恩的準備。
樓至雖然與此物首次肢解,但自己到底服侍過兩個男子,便知它意欲在自己腿間磨硬了,便要擠入花道頂送起來洩在內中,樓至心繫腹中孩兒的安危,如何能讓它一逞私慾,雖然心知無用,依舊無助地掙扎腕上的金鎖,心道只要有一線生機便決不放棄逃走的機會,一面口中不斷哀求身後的巨獸,希望它神識驚醒認出自己,放過腹中孩兒。
樓至焦急之間,只覺腿間巨物逐漸龐然灼燒起來,便知那怪物就要做好君臨玉體的準備,誰知那巨獸磨的得趣,竟不復四肢著地,轟然站起身子直立在樓至身後,因它原本習慣了爬行,一時之間站立未穩,只得將前爪搭在樓至香肩之上藉以維持平衡。樓至見狀,心中尋思往日聽聞禽獸婚媾,皆是背入雌伏之態,只是人為萬物靈長,自然與百獸不同,如今那巨獸雖然勇猛,似是並不瞭解人類的燕好方式,只是意欲伏在自己背上得趣,如今蜜菊倒比花心離得近些,方便巨獸的採擷,若要救下腹中的孩兒,也只有主動獻上這個妙處方為權宜之計。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獸x。。。我喪失了。
第百三十二回
憐稚子雙花失守;逞猖狂連下兩局
樓至想到此處,頓覺絕處逢生,只是如今要自己主動親近,將身後蜜菊獻給巨獸,心中卻十分羞澀委屈;怎奈腹中雙子命在旦夕;雖然恐懼屈辱;也只得努力繃緊足尖;吊在金鎖之上努力維持平衡,一面用自己柔滑白皙的臀部緩緩磨蹭著身後野獸的巨根。那巨獸原本正在胡亂頂送;不得其門而入,如今見身下玉體主動篩擺圓臀似是引導啟發之態,倒也十分知趣略通人性,就著樓至的姿勢向前探索起來,只覺自己的巨根頂在一個柔軟溫暖的所在,卻比方才唇舌褻玩的花道更為緊緻灼熱,不由低吼一聲,伸出前爪扳開樓至的兩瓣圓臀就要頂入。
樓至雖然做好了準備,怎奈做此禽獸之行到底恐懼羞澀,感覺到身後的野獸就要糟蹋自己,不由本能地避開腰身,口中驚呼道:“不要!”
誰知那巨獸此時早已不知憐香惜玉,不理會樓至的抗拒,竟生生將自己比一般男子龐然兩倍不止的巨根頂入樓至尚未開放的蜜菊之中,只聽得樓至一聲慘叫,蜜菊早已撕裂,萬蕊攢動之處悉數撐開,鮮血順著大腿蜿蜒而下,樓至給他如此一頂,早已閉氣過去,身子昏昏沉沉吊在金鎖之上失了清明。
那巨獸卻顧不得憐惜,嗅到樓至流出的鮮血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低吼一聲俯身咬住樓至的雪白的後頸,前爪緊緊抱住身前之人的圓臀奮力撞擊起來。樓至昏迷之中雖然覺得劇痛,可憐飽受摧折了半日,卻連叫也叫不出來,雙手也漸漸攀折不住腕上的金鍊子,就給那金鎖吊在半空之中被身後的巨獸糟蹋起來。
那巨獸見懷中溫熱的玉體不再抵抗,便放心受用起來,就著那金鎖的借力,深深頂了三四百抽,方才低吼一聲,將自己的獸精灌入樓至一段柔腸之中。樓至原本昏迷不醒,給那灼熱的陽精一燙,竟悠悠轉醒過來,雖然依舊目不能視,然而空氣中瀰漫的燕好氣息與自己洩出的曇花香氣卻讓他早已明白自己已經被身後的巨獸糟蹋了。
樓至雖然心中深知自己是為了保住腹中孩兒行此權宜之計,只是萬沒想到自己身為天佛原鄉掌門弟子,又身兼武林盟主、一國皇后,竟然淪落到與禽獸婚媾的不堪地步,雖然此物也許真是王跡所化,到底並非人形,當日自己背叛丈夫,便已深覺多少不堪,如今怎有面目苟活,雖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