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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叮咚作響,只因元功鎖之故,竟難動分毫,樓至掙扎了一番沒有結果,心中焦急萬分,也顧不得是否驚動旁人,張口揚聲喊道:“蘊果!蘊果!”

半晌卻不見有人答言,看來丈夫已經趕往前朝,一定又將此處戒嚴不準旁人進來,若在此等他回來,萬一其間腹中孩兒竟有不測,自己如何對得起他。樓至想到此處,無助地在金鍊子上掙扎起來,卻只是徒勞無功,他原本帶孕之身,幾番焦慮掙扎,早已沒了力氣,加之失血過得,身子一軟掛在金鎖之上昏昏沉沉起來。

樓至迷濛之中,只覺竟有野獸的低吼之聲由遠而近,似是逡巡徘徊在自己周身,神識一驚醒了過來,雖然目不能視,卻側耳傾聽,果然聽聞竟似一頭野獸,正在龍驤虎步朝自己緩緩而來,樓至心中大驚,莫非自己就要失去孩兒,悲傷恐懼之下竟生出如此幻覺?只是那感覺十分逼真,卻不是往日夢中所見,片刻之際,只覺那野獸已然凌身,聽它步態,應是四肢著地而行,只是噴出的灼熱之氣卻在樓至香肩秀頸之際,想那怪物饒是四肢匍匐,身形依舊這般龐大。

樓至察覺那龐然之物,心中一陣震撼驚訝,竟連求助之言也喊不出,心中不斷猜測此物來歷,若是宮中豢養的珍玩,自然平日裡有象奴教訓約束,斷然不能四處亂走,加之蘊果既然陳兵在外,如此龐然巨物如何能百萬軍中斬將奪魁?看來此物必然久在冷宮之中未曾外出,既然如此,蘊果諦魂生在皇城之內,沒有道理竟不知此處關押著一隻巨獸,又怎會放心將自己鎖在金鍊之上任人宰割,除非此時蘊果並不知情。

樓至想到此處,忽然心血來潮,心中暗道當日與天之厲小住琉璃照寢宮之內,曾經詢問他為何眼中流光溢彩,那天之厲言道,厲族純血王族一旦功體修煉圓滿,或可化出圖騰之形,元種八厲圖騰並不相同,若是同時化出圖騰,戰力不可限量,只是當日他們年輕一輩剛剛接掌厲族時日不長,竟無一人可以喚出圖騰功體,當日樓至還曾十分遺憾,不能得見心上人圖騰英姿,如今一想,莫非此物竟是王跡所化?

樓至想到此處倒覺心中一寬,既然王跡在此,必然不會放著自己不管,定然設法營救,他功體原本與佛門元功互衝,許是能解了元功鎖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不由試探著喚道:“王跡……王跡?”

卻聽得那巨獸似是聽了他的言語卻十分激動,低吼了幾聲竄至樓至的身邊,試探著嗅了嗅他身上的曇花香氣,樓至一旦與它肢解,卻覺得此物周身長滿了鱗片,卻因眼睛被腰帶矇住,並不能窺得全豹,只得扭動著身子低聲喊道:“王跡,是你麼?”卻見那巨獸並不答言,反而在樓至半裸的身子上胡亂嗅著,繞著他轉了幾個圈子,竟來在他身後兩瓣圓臀之間,將鼻尖拱入內中亂嗅起來。

樓至剛剛與丈夫抵死纏綿,身子正在敏感之際,卻給一頭龐然巨獸鑽入腿間亂嗅,不由嚶嚀一聲,腰身一軟掛在金鍊之上,心中暗道莫非王跡竟是首次化出圖騰之形,尚且不能掌控神識,只憑野獸的本能在分辨自己雌雄?想到此處心中大驚,若果真如同自己猜測,萬一此物竟同王跡一般對自己心懷覬覦,那豈不是……

樓至正在驚疑猜測之際,忽覺腿間一陣溼熱之意,那巨獸果然如同他猜測一般,竟伸出舌頭舔吻著他的花心,樓至見狀大驚喊道:“使不得,快住手!”怎奈巨獸不通人言,只是本能地舔吻著腥羶之處,見樓至雙腿之間血跡蜿蜒,便一路舔吻至腳踝,將那胎中血光舔舐乾淨,復又向上漸漸舔進樓至已經閉合的花唇之上。

樓至因給腰帶遮擋著目不能視,觸覺卻因此更加敏感起來,只覺巨獸的舌苔上生滿了類似絨毛之物,舔舐過的肌膚一陣酥麻,花唇頓覺痠軟,春潮湧動起來,竟似那巨獸的唾液之中蘊含媚藥一般。樓至當日與劍布衣遠行戰雲之際,車中無事,劍布衣便將多年來投生厲族所見種種奇聞異事講給他聽,據說當日有種異獸,雄性求偶之日,唾液之中竟有類似媚藥之物,竟它舔吻過的雌性莫不發情與之婚媾,是以提升它綿延子嗣的機率。樓至想到此處,心道莫非此物就是天之厲的圖騰,正在胡亂猜測之際,只覺花唇之上一陣灼熱瘙癢,竟按捺不得,篩擺腰肢,口中漸露淫辭。

那巨獸見獵物已經動情,便探出前爪捏開樓至的兩瓣圓臀,將佈滿絨毛的長舌深深舔入樓至的花道之中,樓至如何受得如此刺激,早已嚶嚀一聲向後挺送了幾下,誰知那巨獸竟十分善解人意,見眼前橫陳的玉體意欲得趣,便將自己的長舌權作塵炳,模擬著燕好的動作頂送起來,直頂得樓至魂飛天外神色迷離,急切地篩擺著圓臀,在巨獸的舔吻之下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