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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蔻少年,身量未足根基不穩,如何能承受如此雙極衝撞,原本神色冷豔不肯屈服,卻禁不住聖魔之氣互衝,復又回覆幼童性情向我求助,當時你完璧之身珠光肌膚之下血管青筋都已隱隱而現,若不當機立斷,恐怕**凡胎難以壓制聖魔之氣,便會爆體而亡,我因實在無法壓制,只得破你處子之身,將厲族王氣灌入你花宮深處,滌盪你一身沛然佛氣。”

樓至聽聞此言,方知當日自己被劍通慧救助之時,他曾對自己言講,眼見天佛面具從自己完璧佛體之中生生浮出,原是王跡將自己破瓜之後,殘花敗柳之身再無承載面具的聖潔之氣,方才逼出此物。

原本失憶多年以來,自己聽聞江湖傳聞,一直將天之厲視為畢生宿敵混世魔王,一心認定他是謀害自己的仇人,就算日後重生相遇,幾番相處之下逐漸追憶起兩人前緣,又一在藉口兩人之間性子偏頗,只是一對有緣無分的怨侶,如今聽聞此事,方知當日琉璃照內,他非但不曾對自己施暴,反而一再救下自己的性命,往日萬種恩情愛意竟在此時湧現而出,自己如今竟再無藉口拒絕此人,難為他被自己再再追殺陷害,卻依然不肯講出實情擾亂一池春水,今日若是不將當日之事質問於他,他豈不是一生都要揹負摧折羞辱未婚妻子的罪名?

樓至想到此處,雖然心中繚亂,口氣卻先軟了道:“你如何不對我說起這些,相逢以來,我屢次設計害你性命,若是一招得手,豈不是我的罪過?”王跡聞言溫柔笑道:“我不知你心意,如果冒然說起,只怕你進退維谷,與他生了嫌隙,我知你二人夫妻情深,實在不便……”說到此處只因未婚妻子琵琶別抱,焉能將息,復又平息片刻繼續說道:“今日你將此事質問於我,我原沒有爭競之意,只是此番一別,也許再無見面之日,若再讓我枉擔了害你的虛名,我心裡倒也有些不甘,是以今日對你和盤托出,如今你怎樣決定,我都能明白,絕不糾纏……”

樓至聽他此番言語,方知他一生為自己付出良多,卻能隱忍不言,如此心意,絲毫不遜蘊果諦魂,只是如今兩人身屬敵國,質辛又剛剛接受冊封做了國之儲君,若自己在此時動搖起來,兩境三人之間如何了局。

蘊果諦魂雖然對待自己溫柔體貼,只是當日未曾識破身份之時,身在閨中便久聞影帝大名,最是喜怒無常善用權謀之人,如今自己進宮身為六宮之主,若在這件事情上走錯一星半點,雖然丈夫絕不會遷怒自己,只是王跡稍有不慎便要永墜地獄。

樓至想到此處,下意識伸手撫上自己的肚子,若今日調轉身份,自己帶著蘊果諦魂之子下嫁王跡,情勢又當如何,雖然他對自己情深意重,怎奈厲族王權分散,遠不似中原地區大一統的局面。身在中原朝廷,自己以男子之身入主中宮,竟並無一個朝廷大臣竟敢提出異議,反觀厲族,卻是元種八厲共治局面,雖然王跡身為天之厲後身掌控厲族,實則並非獨攬大權,如今若自己隻身于歸自然無虞,只是腹中佛子之事更加難以釐清,若此時竟傳揚出去,旁人不說,以咎殃之偏激,貪穢之權謀,雖然顧念往日情誼,未必不會覬覦自己腹中雙子,樓至設想到此處,方知蘊果諦魂頂住前朝壓力,竟將敵國君王之子立為儲君,只為自己母子二人名聲體面,實在不易,此事若在厲族斷斷行不通,如今即便前夫對待自己情深義重,怎奈子嗣為重,不得不有所取捨……

樓至思慮半晌,止住腦中繚亂之象,緩緩柔聲對王跡說道:“旁的不用說了,你我是為人父母的人,難道你真不為自己的兒子留些餘地,質辛如今早已受封一國儲君,此事若是鬧出來,你叫他在前朝內宮還有什麼臉面,你我早已不是青春少艾,當日性情消磨轉換,就算破鏡重圓,未必還能相守,倒不如看開些各退一步,豈不乾淨?”

王跡雖然心中早有準備,即使自己和盤托出此事,樓至很有可能依然顧念十年夫妻之情拒絕自己,如今他因顧及自己的感受,並不曾提起蘊果諦魂之事,卻承認與自己誕育子嗣,規勸兩人以質辛功名前程為重,也算十分顧念舊情了,只是乍聞心上人決絕之言,心中到底一酸,勉強笑道:“你說的正是道理,我心中自然為他打算,早已猜測你有此一說,如今既然把話說開,我這就……”說到此處,倏忽皺眉道:“外面沛然佛氣,必是佛門高手。”

樓至聞言一驚,自己只顧與王跡敘舊,竟神識鬆懈戒備,不曾察覺,如今經由王跡出言提點,忽覺此股佛氣異常熟悉,竟是蘊果諦魂的功體,不由大驚道:“他如何得知此處!”王跡聞言便知來人竟是自己平生宿敵,事到如今倒十分沉穩道:“不急,你快動手斬斷孽緣為是,他來了便有對證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