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撲進樓至懷中亂嗅起來。
樓至此番色身兼美,雖然常服下面束著肚兜,卻依然怕給質辛看出端倪,連忙推拒著將他抱起來笑道:“男孩子長這麼大了,不許在媽媽跟前沒規矩的。”質辛素知樓至臉軟,雖然自己淘氣,也不至於當真惱了,便依舊撲在他懷中撒嬌道:“這一半日都不曾親近媽媽的,如今好容易爹爹不在,也憐惜孩兒一回吧。”樓至聽聞此言噗嗤一笑,心中暗道雖然質辛並非蘊果諦魂親生,兩人這纏人的脾氣卻是並無二致,只是不知來日腹中雙子誕育,是否也如質辛一樣的脾氣,若是如此,只怕自己招架不得。
樓至兀自尋思之間,卻見質辛撲在自己胸前亂嗅起來,連忙將他拉開道:“再要這樣沒臉,仔細我告訴你爹爹打你。”質辛聽聞父親名號,方才略有收斂坐直了身子委屈道:“媽媽胸上曇花香氣甚是好聞,孩兒原是先天有些不足的,只聞著這股香氣才受用的很,卻不是有意唐突了媽媽玉體,還請媽媽饒是則個……”說到此處繃起了小臉兒不言語。
樓至見狀復又心軟,只是未曾想到自己在這個空當竟然漲奶,花香四溢,若是再教質辛親近,恐怕瞞不住,只得上前溫顏軟語笑道:“媽媽最近胸悶的很,只要你不來勒掯我此處,旁的所在任憑你糾纏如何?”質辛聞言方才止住泫然之意,上前抱住樓至的腰身,枕在他大腿上亂滾起來。樓至見他年滿十歲卻依然充滿童趣,心中也十分憐愛,伸手摩挲著質辛的小腦袋教他安枕,誰知質辛滾動幾下,忽然“哎喲”了一聲坐了起來,倒把樓至唬了一跳,連聲問道:“這是怎麼了?”卻見質辛捂住自己的小腦袋十分委屈道:“媽媽腹中恍惚有什麼東西狠狠踢了孩兒一下!”
樓至聽聞此言噗嗤一笑,心道腹中孩兒莫非已有貪嗔之心,見自己百般寵愛兄長,便這般戲弄,只是如今質辛尚在沖齡,倒不好對他說起孕育之事,只得口中支吾道:“少混說,媽媽腹中如何會有東西的,分明是你自己睡的不老實撞了頭,快過來讓我仔細瞧瞧撞壞了不曾?”質辛聽聞媽媽愛語,復又撲入樓至懷中給他輕輕揉著方才踢到的地方。
母子二人言笑晏晏之際,卻見蘊果諦魂竟捲來進了內間,佯作不悅道:“好個東宮太子,怎麼到了母后閨中就這般不知尊重起來。”唬得質辛連忙離了樓至懷抱,滾下床來垂手侍立,一聲不敢言語,樓至見愛子嚇成那樣,含嗔瞪了蘊果諦魂一眼道:“看你,他不過幾日親近我不得,只在內幃撒嬌罷了,如今出去,誰不說當今太子少年老成行事穩重,你還不知足?”
蘊果諦魂見妻子惱了,連忙溫顏陪笑道:“為夫的教訓兒子,也是要給娘娘面上掙些光彩,好好的怎麼惱了?”樓至見他因房中沒人,卻如質辛一般淘氣起來,倒給他逗得噗嗤一笑,一家三口在偏殿說笑了一回,又一起用了晚膳,方才各自安寢。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衣帶詔00,樓獻帝與曹果子之間的愛恨情仇~
第百三十八回
大宗師出言不遜;衛無私嚴刑峻法
次日清晨,樓至依舊率先起身,準備一應御用之物,準備打發蘊果諦魂上朝,見東西都已經齊備了;便依舊進了自己閨房;見蘊果還睡在自家鳳床之上不肯辜負香衾;連忙上前推他道;“怎麼倒學會了你兒子這個賴床的毛病,還不起來上朝去;只在我的內幃廝混有什麼出息,去晚了沒得讓前朝的人笑話。”
卻見蘊果諦魂倏忽睜眼,一把擒住了樓至的皓腕,順勢往懷中一帶,翻身將他按在炕沿兒上笑道:“好無情的小東西,昨日恁般逢迎我,等到自己饜足了就做這過河拆橋的勾當把我往前朝裡推。今兒偏不上朝,非要在你床上消磨一天。”說罷伸手解了樓至的珍珠衫,扯開寢衣的領子,見他內中已經緊緊地繫好了肚兜,不由蹙眉道:“往後不出閨閣之時不許繫上這勞什子,如今身段生得恁般好看,也叫我時常秀色可餐一回才好。”
樓至聽他言語調戲自己,臉上一紅道:“穿上這個原就是為了防你的,再不穿戴起來,只怕你當著質辛的面都不知收斂了呢。”蘊果諦魂聞言,卻不理會他的推拒,依舊解了肚兜上的金鎖鏈扯在手中,俯首在樓至日漸豐滿的酥胸上悶聲道:“此處賞了我,上手一回我就走,絕不纏你如何?”樓至狠命推他道:“快別鬧,說話之間你的步輦就要來接的,這般光景如何來得及……”蘊果諦魂聞言,見妻子雖然態度決絕,只怕上手是不能了,只是還不死心道:“話雖如此,摸一摸總也使得?”樓至給他纏得無法,只得將頭別過一旁側面無言,默許了丈夫褻玩的行為。
蘊果見妻子順從了自己的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