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見心上人未曾得趣,卻依然不肯探花傷害自己,心中著實憐惜,少不得含羞夾緊了雙腿,繃直身子站在鏡前以助蘊果諦魂得趣。蘊果此番攻刺著樓至雪白大腿之間的嬌嫩肌膚,雖然未曾頂入花道之內,倒也覺得十分新鮮,加之懷中之人習武之身,肌體原比一般女子緊緻許多,大腿內側又是身上最為嬌嫩的肌膚,其溫柔綿密的觸感卻絲毫不輸給樓至多情的花道,不由十分得趣,頂動了幾十下,喘息之聲便逐漸濃重起來。
樓至因為蘊果在身後專心攻刺自己,無暇調戲,便大著膽子偷偷觀瞧鏡中,只見自己雙腿之間,蘊果壯碩的塵炳不斷進出,次次都能貫穿自家會陰之處,滑過兩瓣花唇頂出腿間,直將自己已經瀉火的嫩芽頂得向上彈跳起來,方才退出,如此這般百餘抽,樓至原本含苞的嫩芽竟給蘊果焯燃的塵炳挑逗得復又如雨後春筍一般呈現待放之態,樓至給他頂得心旌搖曳,一面夾緊自己的一雙**,一面回頭看向蘊果,伸手向後摸索著他的臉頰,嘟起唇瓣向他索吻。蘊果見嬌妻給自己孌得動情失神的模樣,心中如何不復驕然之氣,放肆地俯身採擷了樓至的唇瓣,與自己懷中的美人肆意深吻,唇舌追逐相戲,一時之間情動之處,只覺塵炳之中的濁物就要激射而出,連忙放開樓至的唇瓣,俯身挽起他的兩條大腿,將樓至的身子抄在懷內,塵炳向上一頂,精準地頂入樓至萬蕊攢動的蜜菊之內,樓至此處並未完全綻放,如今沒有準備給他硬生生頂入,不由哎喲了一聲,柔腸卻本能地纏住不速之客的周身,溫柔地婉拒著激烈的動作,蘊果地魂的塵炳原本已在強弩之末,如今給愛妻一段柔腸溫柔吮吻之下,如何還能自持,紅著雙眼緊緊盯住鏡中樓至門戶大開的媚態,將自己一腔深情洩在樓至九轉心腸之中,樓至情腸之中一枚嬌點,給那濁物一燙,也難自已,一對妙物霎時花蕊輕吐,向身後的情人獻上了自己的極樂。
作者有話要說:天吶,我都寫了些什麼》《
第一百十回
金龜婿辜負香衾;綺羅生倚重光陰
一時事畢,兩人均是長嘆一聲,樓至每每情潮翻湧過後;卻比平日端莊自持之風別有意趣,從蘊果身上一躍而下,回身抱住他柔聲說道;“我身子倦得很。”蘊果聞言;連忙將樓至揀選的衣裳為他穿戴整齊了,又伸手在他鬢邊壓了壓髮髻;方才將他打橫抱起出了天衣閣。
沿路之上亦有宮人行走,見了他兩人便悉數轉向宮牆面壁而立,樓至見狀好奇問道,“這些人如何不來請安;卻這般迴避你我?”蘊果聞言笑道:“你還好意思問?卻不見卿面犯桃花之態,如何落入旁人眼底。”樓至聽罷臉上一紅,便知自己春意未褪,才惹來宮人迴避之舉,正在低頭慚愧之際,卻聽得蘊果諦魂笑道:“你也太老實了,這話原是我哄你的,面壁迴避是本朝制度,無詔不得直視天顏,不然那日婚臺之上……”話還沒說完,早被樓至捶了他幾下道:“少混說……”蘊果見樓至臉皮薄,便暫息調戲之意,輕笑一聲施展輕功帶他回到皇后閨閣。
一時間三日大婚已過,次日清晨樓至便早早起身打發蘊果諦魂上朝,蘊果兀自賴床笑道:“卿豈不聞我在本朝號為影帝,鮮少涉足朝堂之上,如今再不肯辜負香衾的。”
樓至沒奈何朝床邊坐了推他道:“昨兒我叫無後那孩子來都打聽明白了,皇帝大婚之後必然臨朝,你少在這裡跟我裝神弄鬼的,再不起身,可仔細當日佛鄉制度。”蘊果諦魂聞言朗聲笑道:“師兄饒恕則個,兄弟起床便是。”
原來當日兩人在佛鄉之中情同手足,蘊果諦魂倒時常留宿在樓至的禪房之中過夜,兩人既然共寢,自然要說些體己話方能睡下,況且都在弱冠之年,自然貪睡也是有的,每每耽誤次日早課,當日在佛鄉管理事務的矩業烽曇向來有些官腔,蘊果雖然不放在眼裡,怎奈樓至顧念同門之情,倒不肯十分給矩業烽曇沒臉,是以想出法子按時早起,若是他兩人哪個賴床,便鎮日不與他說笑盤桓,蘊果諦魂原有些紈絝子弟的毛病,給樓至這樣一管,倒十分約束起來,兩人相識至今從未再犯,如今見他復又提起少年之事,不由感嘆道:“當日我在潛邸之時,每夜只能睡一兩個更次,跟我的親兵都耐不住,每每私下抱怨主子規矩大,不得閒,誰知在你床上倒是睡得香甜,你不喚我,便鎮日不想起身,當日我就尋思,若是來日娶你為妻,倒得個夜夜好睡的所在,卻也受用得很。”
樓至聽聞他童心未泯之言噗嗤一笑道:“好個沒出息的小子,真真生錯了地方,若是生在小門小戶的,難道這般光景了也不知道出門做些營生養活家小,只在內幃廝混有什麼出息。”說罷拉了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