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隔著鏤空的褻褲,將樓至身下嫩芽探在手內揉搓起來,樓至嗯了一聲,身子向後緊緊靠在蘊果身上,唯恐自己雙腿無力摔在地上,蘊果連忙挺動腰身支撐著他,一面順勢向前頂動了幾下。樓至見他此番趁人之危,卻也沒個奈何,只得給他輕薄了去,卻見鏡中蘊果諦魂隔著褻褲揉搓了一陣,樓至的嫩芽早已破土而出,陷在褻褲之內動彈不得,前端滲出愛意沾溼了新衣,蘊果諦魂見狀笑道:“真是個壞孩子,如何將新做的衣裳都弄髒了。”樓至聽聞此言便知蘊果窺見自己偷看鏡中,連忙別過臉不敢再看,卻見蘊果諦魂伸手扶正了樓至的下巴道:“卿如何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說罷竟伸手將那小巧的褻褲撥在一邊,讓樓至露出整個花部,樓至見狀羞得閉上雙眼道:“別……我不看……”
蘊果聞言,便知樓至這些年來依然未曾解開心結,當日因兼美之身被家人遺棄的傷心之事如今依然刺痛心扉,不由心中十分憐惜說道:“梓童如何不知自家珍貴之處。”說罷一手挽住樓至一條雪白的大腿拉高,讓他露出整個花心道:“你看,世上哪有如此美景,你是神佛恩寵,兼美之身降臨人間,傾城傾國,只在卿一念之間。”樓至素來排斥自己陰陽雙生之身,只是如今聽聞蘊果諦魂讚美自己,卻禁不住微睜妙目偷偷觀瞧鏡中,只見自己一條大腿被人拉高抄在手中,依靠在身後心上人的身上才勉強站住,身形早已弱柳扶風起來,身下小巧精緻的褻褲雖然未曾脫落,卻給丈夫拂在一邊,嫩芽破繭,輕吐春枝,傲霜鬥雪早已挺立,露出其下一朵花唇,也因心上人的溫柔讚美而含苞待放蚌吐珠玉,將內中一顆花蒂無私地吐出,呈現在夫婿的眼前,深處隱約可見花道蓬門,如今嬌軀動情,亦含羞收縮吮吻,期待著有心人的採擷攻佔。樓至看罷,頰上焯燃,連忙低頭回避,只是卻難得地對自己的兼美之身生出許多傲然之意,心中十分感念蘊果諦魂為自己解開心結。
蘊果諦魂在樓至身後窺探鏡中,見他雖然含羞迴避了,卻面上笑靨朵朵,不復羞澀慚愧之意,便知自己強他對鏡,雖然摧折心意,到底讓他看清自己傾國之美,日後便不再拘泥於身體缺陷,心內亦為他歡喜,又見鏡中美景,自己亦不能剋制,忍不住心中一動,塵炳早已耀武揚威起來,連忙伸手在樓至腹部輕輕一按,樓至帶孕之身,十分緊張腹中胎兒,見蘊果伸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腰身,卻將雙臀直撞在蘊果諦魂已然挺立的塵炳之上。
蘊果諦魂受此刺激悶哼了一聲,十分受用地在樓至雪白的臀峰上磨蹭了幾下,方才放過了他,樓至見他此番並未猴急孌入,便知他亦心疼自己月份未足,不肯冒險,不由鬆了一口氣道:“此番看夠了?還不快放了我……”蘊果笑道:“我這般心疼你,都不曾叫你承恩,卻不思報答,倒急著抽身,哪能輕易放了你。”
樓至聞言低聲道:“都這般放肆了,還要怎的……”蘊果聞言並不答話,俯身執起樓至一邊的蓮瓣,叫他踩在琉璃屏風下首橫樑之上,做那門戶大開的架勢,樓至正因單足著地站立不穩,如今這個姿勢雖然羞澀,也少不得順從了蘊果,聽話地踩在上面,此番動作,卻見自己花門直對鏡中,上下一對並蒂蓮在心上人的眼底爭相鬥豔,似是爭寵之意,定要邀得夫君的寵愛。蘊果諦魂見此美景如何再能將息,連忙伸出雙手,一手持了樓至身下嫩芽,一手撥開花唇捻住花蒂,雙管齊下。
樓至梗著脖子嬌啼數聲,向後緊靠在蘊果身上,身子無助地扭動著,跟隨著蘊果諦魂手中動作翩翩起舞,任憑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彈奏出許多淫詞豔曲、靡靡之音,一時間身下一弦一柱在心上人雨露均霑的疼愛之下竟同時攀上極樂淨土,一種相思兩處閒愁噴薄而出,悉數噴濺在對面那塊西洋鏡上。樓至踩在橫棖之上的蓮瓣再也沒有後勁,無力地滑落下來,整個身子癱軟在蘊果諦魂身上。蘊果順勢從身後將他緊緊抱住,推在西洋鏡上面笑道:“看你,都弄髒了穿衣的鏡子,還不快弄乾淨。”說罷作勢在樓至的雪臀上摑了幾掌,樓至身子尚在餘韻之中,給他打了幾下,復又攀上一個情潮,嚶嚀一聲伸手扶在西洋鏡上,卻剛好對著方才自己射在上面的濁液與花蜜,心中羞澀難當,卻見餘韻之下,心上人期待的目光之中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起來,將那鏡上花蜜悉數舔吻乾淨,吞入腹中。
蘊果諦魂幾曾見過樓至如此動魄的媚態,此番卻是難以隱忍,扯住樓至的一雙藕臂將他的身子拉高站起,從身後擁入懷中,猴急地半褪了褲子,扶住自己的塵炳刺入樓至一雙**的縫隙之間,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夾緊。”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