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只是胸前渾圓卻比往日豐滿了些許,若按樓至如此苗條的身材來說,倒比一般的女子更為豐腴。
樓至見自己身子的變化給丈夫看出,雖然害羞,少不得出言解釋道:“近日漲得很,卻不知何故,我怕別人看見了笑話,就在妝奩裡隨手找了見肚兜穿上,將那金鎖鏈繫緊了,大略能遮掩過去,誰知又被你撞破了……”
蘊果見嬌妻此番含羞媚態,卻是將息不得,也不解開小衣的暗釦,直接伸手探入,掏出一個渾圓捧在手心了仔細觀賞起來。
樓至見狀,亦知房內沒有旁人,便不再掙扎,任由蘊果諦魂褻玩自己的酥胸,只將臉頰別過,側面無言。卻見蘊果盯著手中椒乳賞玩片刻,竟俯身吮吸住渾圓之上的珠璣,樓至“嚶嚀”一聲,身子早已軟了,連忙掩口道:“使不得,青天白日的……”
蘊果諦魂笑道:“見了你這身子,誰還等得到晚上,左右你將人都打發了,不如就在春凳上弄一回也使得。”
樓至聞言亂搖螓首道:“這如何使得,一會兒質辛還要來用膳,你要弄也罷了,咱們進了內間在我床上略躺一躺……”
蘊果諦魂見了樓至花魂無主的模樣卻起了促狹之心道:“你的身子軟了,如何走得過去,倒不如讓我孌在裡面胡亂受用一會兒,我絕不大動可使得麼?”
樓至聽他如此說也只得罷了,一面口中抱怨道:“誰信你……”一面卻柔順地支起身子跨坐在蘊果諦魂身上,含羞拉起了石榴裙襬,正欲褪下褻褲,卻聽得蘊果笑道:“如今事從權宜,不必脫下也使得。”說罷只將蕾絲褻褲的褲底撥在一邊,讓樓至露出整個花唇,掏出自己早已燒紅的塵炳,將陽鋒之處在樓至嬌豔欲滴的花唇上磨蹭著,一手在樓至的酥胸上揉搓了幾下,便俯身銜在口中吮吸起來,將那豐滿白皙的妙物吸得潸然作響。
樓至此番兩端受制於人,又恐春凳之上並非私密之所,雖然質辛畏懼蘊果,如今受了委屈,未必不會闖將進來,萬一給他瞧見自己此番豔質,日後如何還有臉面約束教訓,只是見丈夫新得自己身上一對妙處,如今正受用,卻也不好拂了他的春意,只得速戰速決以保周全。想到此處,雖然害羞,少不得略微做些嬌聲為蘊果諦魂助興,蘊果見嬌妻也來了興致,又見花唇上早已沾滿晨露水珠,自是多情,便放心地撥開兩瓣紅蓮,將內中花蒂探在手上捻動起來。
樓至的相思豆一旦落入蘊果諦魂手中,卻是再難將息,口中原本端莊鳳鳴如今也逐漸語無倫次起來,蘊果見他已經做好了承恩的準備,便不再客氣登堂入室,將自家陽鋒對準了樓至的花道,伸手在他肩上一按,早聞樓至“嚶嚀”一聲,身子一沉,將整個陽鋒吞進腹中。
陽鋒一入,兩人均是長嘆一聲,卻聽得樓至埋怨道:“你倒輕些,萬一見了紅不是玩的……”蘊果聞言笑道:“太醫院判回事說過,只將陽鋒孌進去不妨事,只是不可盡根,如今也不剩幾日了,等月份滿了,你卻等著為夫的殺威棒就是。”說罷俯身在樓至胸上胡亂嗅著。
樓至給他弄得心癢,嬌笑了幾聲道:“我怕癢,使不得,咱們可是說好了不許大動的,我幫你暖一暖,可就放我起身打發你用膳吧。”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個自然,床笫之事我幾時未曾聽你吩咐來的。”說罷竟安分守己起來,只將塵炳前端的陽鋒孌在樓至的花道之內,果然未曾大動,卻俯身埋入樓至雙峰之中輕輕啃咬起來。
樓至原不知自己胸部如此敏感,如今給他這般褻玩,竟不知何故只覺一股燥熱之意從胸前渾圓之處蔓延開來,樓至心下疑惑自己並非女子之身,平日裡就算給人玩弄珠璣,也不過只有胸前寶珠十分嬌嫩敏感,如今卻覺整個胸部都焯燃豐盈起來,不由十分羞澀納悶。
蘊果諦魂原本意欲褻玩嬌妻的酥胸逗他嬌嗔自己,如今見樓至滿面桃意呼吸急促,似是十分受用,不由心下受了他的挑逗,也跟著焦灼起來,他雖然貴為九五之尊,卻是平生不二色,只與結髮妻子一人有過床笫之事,從來未侵女色,如今見了嬌妻的色身因為懷有龍裔,竟然漸漸圓滿了兼美之身,不由心神盪漾,十分疼惜愛慕,捉住手中兩團渾圓,愛不釋手地玩弄起來。
樓至此時給他挑在塵炳之上,因擔心見紅傷了腹中孩兒,並不敢十分坐實,只得攀住蘊果諦魂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上,就著這個姿勢,可巧低頭便能看見丈夫褻玩自己酥胸的旖旎風情,卻見他將手中一對白鴿高高捧起,十分憐惜痴迷地觀賞一時,卻有倏忽放開了手中束縛,那一對渾圓又似玉兔一般彈跳起來,蘊果見狀,復又伸手將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