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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金子!金子一袋子~沙子一屋子~(串臺了?)
第一百回(番外一)
;一,端午
端午時節簾外細雨潺潺,這般天色總叫人賴在床上不想起身;蘊果諦魂睡夢中聽得雨聲叮咚作響,唯恐吵醒了枕邊人安眠,閉著雙眼向身側摸索著;卻只觸到溫熱的錦被;睜眼一瞧,樓至卻已經起床;尚未梳妝,慵懶地坐在妝臺前面,手上不知忙著什麼活計。
蘊果攬衣推枕離了床榻,從身後將樓至攔腰抱住;卻見他手中正在梳理著五色絲絛,不由一笑道:“質辛這麼大了,還帶這個?”樓至見他醒了,並不回頭,也未曾停下手中動作,只是笑道:“這孩子命中多舛,多帶幾年去去晦氣也是好的,橫豎也沒什麼妨礙。”
蘊果笑道:“這也無妨,只是這般針黹瑣事怎麼還親自動手,何不叫下人們去做,倒沒得累壞了你。”樓至蹙眉道:“原是我虧欠這孩子許多,總想為他多儘儘心意,今兒沒有等你便兀自起床,你可別惱。”
蘊果諦魂聽他此番言語,倒像是將自己也當成小孩子一般欺哄,想來方才自己語帶醋意,給他察覺了,便暗自生了促狹之心,見樓至只穿著貼身中衣,領口繩結未緊,後面露出一段雪白的頸子,便將唇欺在上面低語道:“你兒時可曾帶過這個?”
樓至怕癢笑道:“我自幼生長在天佛原鄉,怎會帶過這個。”蘊果笑道:“如此說來,你我情路也算坎坷,今日我也給你帶上,去去晦氣如何?”樓至聽他此番言語有趣,不由笑道:“如此便依你,只怕你沒有這番功夫。”說罷將手中已經理清的絲絛剪了一段遞到蘊果諦魂手上,又自中衣內伸出一段雪白的皓腕在他眼前一晃。只聽蘊果笑道,此處瞧不清爽,咱們到床上去。說罷不待樓至反應,將他打橫抱起放在臥榻之上。
樓至含嗔看了他一眼,又不解箇中之意,卻見蘊果諦魂伸手在樓至臉頰上摩挲了一陣,將食指與中指探入樓至口中,糾纏著他的丁香小舌,樓至原要躲避,卻聽得蘊果諦魂笑道:“絲絛還未曾成股,倒要借重你口中龍涎一用。”樓至無法,只得順從了他,任由蘊果探入的手指蘸取自己口中香唾,誰知蘊果諦魂汲取龍涎之時,還不忘調戲幾次樓至敏感的上顎,樓至心下一癢,連忙別過臉去不再含住侵入的手指。
蘊果既然得了龍涎,便蘸取在手捻著樓至裁剪好的一段絲絛,見手中絲絛漸漸成股,方笑道:“如此算是功成了。”樓至給他逗弄半日,好容易喘過一口氣,連忙應付道:“如此你快與我係上,等我裁了質辛那一份,他也該醒了。”說罷復又將皓腕伸到蘊果面前,卻見蘊果笑道:“小孩子系在腕上也就罷了,怎麼你也這般淘氣,這閨房之物系在腕上,卻不怕外間失落,留人話柄?”
樓至聽他如此說倒也有幾分道理,微微蹙眉道:“原是你要系的,如今又說系在手上不妥當,到底如何是好?天色也不早了,快別鬧,放我起來去看看質辛。”蘊果見他意欲梳洗,笑著搖了搖頭,復又將樓至按在榻上笑道:“雖說不能系在手上,旁的地方卻也使得,只是閨房之物,需要保管在那不見三光的所在方為妥當。”
樓至聞言不解道:“我身上何曾有什麼不見三光的所在……”說道此處,方才恍然明白了蘊果的意思,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蘊果見他含羞之態,也壓抑不住內心情潮,便伸手拉開他中衣的盤扣,見樓至雖然羞澀,卻並無抗拒之意,遂試探著解了褻褲上的繩結,樓至抬頭含嗔看了蘊果一眼,見他目光濃重,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只得任命,側面無言倒在軟枕之上,蘊果見他順從,心下憐惜不已,便俯身將樓至白玉般的塵炳含入口中,細細品味。
端午時節原本細雨潺潺,十分清爽,樓至病體初愈,依舊十分畏寒,如今塵炳被蘊果含入口中,只覺溫熱之意源源不絕,倒是十分舒服受用,只是終究害羞不肯溢位嬌音,蘊果見他逞強不肯把閨意給自己瞧了去,卻也不惱,只是逗得塵炳形如春筍便停下口中動作,支起了身子笑看著樓至,樓至此時給他弄得不上不下,倒沒了主意,見他這般戲弄地盯著自己的媚態,便意欲起身壓抑情潮,誰知蘊果壓住他笑道:“怎的絲絛還未繫上便要起身?”
說罷竟將手中一段絲絛緩緩系在樓至身下嫩芽之上,緩慢而堅定地收緊了繩結,樓至的塵炳正在雨後新花之際,卻給這萬縷情絲纏住,不由口中“呀”的一聲,溢位一陣嬌喘。蹙眉看著蘊果諦魂促狹的表情,卻聽那人笑道:“按照規矩,便在下次落雨之時為卿解了束縛。”說罷竟將樓至的衣衫為他穿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