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卻是狠不下心腸,端的折磨人……”樓至聞言面上一紅道:“還道你是個正人君子,當真險險給你誆了去呢……”話雖如此,到底親暱地環住蘊果的脖子與他相擁在一起。
蘊果見狀,俯身吻了吻樓至的髮絲,樓至怕癢,別過臉去伸手掩在唇邊,誰知此番動作卻將自己頸窩之處暴露出來,方便蘊果的採擷,蘊果低頭在他雪白的頸子上啃咬著笑道:“再不推拒,我只當你肯了……”樓至聞言雖然羞澀,卻只不理,閉上雙眼權且假寐起來。
蘊果見妻子默許了自己親密的行為,卻反而停了手中動作,拉扯著樓至的胳膊將他扶起端坐禪床之上笑道:“當日咱們一桌吃一床睡的,從不見你做過那些勾當,如今哥哥教給你,往後上朝之時,你只管自己快活一番也使得。”
樓至聽聞此言,見蘊果諦魂意欲教導自己指掌之事,不由羞得桃腮欲染道:“衝撞了神佛不是玩的……”蘊果見他害羞,促狹地上前勾肩搭背笑道:“這屋子偏僻得很,左右師兄弟們知你性子冷豔,都不敢前來招惹,如今咱們好了一回,常言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早幾年便得了這個巧宗,如今你也大了,不如弄一回試試,若日後不願意,我便與你丟開手就是了……”
樓至聽聞此言,竟似兩人還在佛鄉之中修行,共寢之際給他引逗自己一般,雖然成婚十年,心境卻好似回到當日,竟窘迫起來道:“誰與你學那些沒臉的事。”話音未落,卻給蘊果諦魂伸手執了塵炳笑道:“說我沒臉,你自己又獨善其身了不成?不過清水下雜麵,你吃我也見罷了……”
樓至給他俏皮話逗得噗嗤一笑,卻覺身下嫩芽給蘊果呵護在手,卻是十分舒服受用,不由眯起妙目靠在他懷中低聲道:“你要這樣也罷了,只是今兒只能給你一處,再過一兩天日子就滿了,到時我自然給你些甜頭就是……”
蘊果聞言,便知三月妊娠之期已滿,趁著月份不大,夫妻兩人倒可以共效于飛不少時日,不由心中雀躍笑道:“那敢情好,只是今日我連此處也不要了,少不得勞煩好兄弟自便的好……”說罷竟不管樓至已經萌芽的愛物,自己兀自朝禪床上躺了。
樓至見他如此戲弄自己,如今給他逗弄得不上不下,倒是十分心癢,不由心下埋怨蘊果,只是如今叫自己當著他的面做那指掌之事,卻是羞澀難當,復又想起當日戰雲一役,自己此番豔質竟給王跡看去,前番異誕之脈文定已過,卻與那天之厲也有過幾次,只是未曾侍奉過蘊果諦魂,心中倒悔恨憐惜起來。
蘊果見妻子秀眉微蹙似是思慮著什麼,連忙起身笑道:“別惱,原是我哄你的。既然你不願意,我不難為你就是。”樓至見他遷就自己,反而過意不去道:“倒也不是我不願意,只是年少輕狂之時不曾淘氣,如今誕育孩兒,卻要做這毛頭小子的勾當,面上一時過不去罷了,只是難得你開口一回,卻也沒有拂了你的道理。”說罷跪坐在禪床之上,緩緩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不知是否刻意放慢動作,叫蘊果諦魂看得十分動火,好容易拉到了褻褲之處,卻停下笑道:“單作踐我一人卻不公道的很……”雖然口出狂狷之言,到底身為人婦臉皮薄,卻也不敢十分放肆伸手解了蘊果的衣裳。
蘊果諦魂見妻子此番放開,也覺新奇有趣,爽朗一笑道:“這有何難?”說罷撩開明黃龍袍的下襬,褪了中衣調笑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樓至原要難為他,誰知他在內幃這般放肆,連忙別開視線不敢去看,蘊果見狀,率先伸手握住樓至的纖指,將他帶向自己胯間笑道:“便如當日你初嫁合巹,我在賞菊之時為你周延一般,如何不會?”
樓至聽聞此言,忽然想起當日自己雖然誕育質辛,怎奈體內魔氣竄動,初次合巹之日夫婦兩人未曾理會,竟將雨露完納兩瓣紅蓮之中,彼時聖魔之氣糾纏爭鋒,險險要了樓至性命,自此之後,兩人燕好之際便十分小心,數年之內未曾侵入花宮,平日樓至一時心思舒緩之際,應允此事,也都是略盡夫妻情誼,做那龍陽勾當而已,只是初嫁之時兩人心思參商,合巹之際總要熄滅所有燈火,樓至不過玉體橫陳,任人褻玩罷了,蘊果彼時卻也每每溫柔款曲,未竟全功,無非採菊東籬,一面採擷樓至身下嫩芽助他得趣。
樓至想到此處,卻深覺對他不起,只得隱忍羞澀,伸手將自己的蕾絲褻褲拂在一邊,執了身下春筍,在蘊果諦魂的注視之下緩緩□起來。
蘊果諦魂心中忖度,按照樓至的性子,斷然不肯在自己面前呈現閨意,未曾料想他有此恩典,不由心下十分動火,痴迷地看著樓至舉動,一面也伸手執了自家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