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墜落的雨滴,一時之間雨滴在手心處匯聚成一捧波光,樓至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卻見面前另有一個影子,正欲抬頭,突然一滴水珠濺落在自己手中,攪亂一池春水,樓至緩緩抬頭,果然看見王跡站在自己面前,眼中頗有水色,倒像是方才滴落的水珠就是他的眼淚一般。
王跡見樓至疑惑地看著手中的淚水,微微一笑道:“若這是晚生相思之淚,不知先生可能還情?”樓至原本見他神色悽然,一時之間自己也被迷惑,如今聽聞他出言調戲甚為無禮,便不答言,只要暗暗畜勁,意欲尋找機會將他格殺,誰知王跡輕笑一聲道:“我身死並不足惜,只是體內厲氣必然四散,到時以蘊果諦魂的根基,豈有毫無察覺之理?我如今名份上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卻對我下了殺手,那武林盟主心細如塵,怎能不疑心你已經**於我?”說到“**”兩字,重重一頓,樓至只覺內心翻湧,一時之間也遲疑起來,遲遲未見動手。半晌方恨恨說到:“你要怎的?”
王跡伸手在樓至身上一點,樓至用元功凝聚的護體水汽轟然瓦解,露出雪白的身子,樓至低叫一聲,伸手護住胸前。只聽王跡笑道:“也不是沒有看過,遮遮掩掩做什麼?晚生來此,並非糾纏先生,做那金風玉露一相逢的勾當,你與我盤桓多日,豈不知晚生乃長情之人?若是能與你做個長久的夫妻,那便自然不會為難於你。”
樓至沉吟片刻,聲音顫抖著答道:“我既然應允你,必然不會失言,只是此處多有不便,你容我回了府中,自然……”言至此處,眼內羞憤之色閃現,低頭繼續說到:“自然想個法子,與你周全……從長計議。”王跡見他為了隱瞞蘊果,竟然不惜答應與自己私通,眼內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伸手將他樓在懷內,樓至大驚,自己剛剛與蘊果燕好,若此時再給別的男人糟蹋,那種汙穢的感覺是自己斷斷不能接受的,卻見王跡並不理會他的推拒,俯身在他耳邊說到:“這個容易,只是遠水解不得近渴。你若擔心他起疑,我速戰速決便罷。”說罷將樓至的身子翻過去抵在池壁上,撩開自己衣襟的下襬,將塵柄抵在樓至的股間,樓至扭動著身子,又不敢高聲抗拒,驚覺王跡的手探向自己花心之處,連忙驚惶道:“那裡不可!”王跡笑道:“如何不可?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樓至也沒心思聽他調笑,連聲說到:“那裡不行,你放過我這一遭,我……”說到這裡已經染上了哭腔,“我用後面服侍你便罷。”
王跡聽樓至如此委屈求全,雖然疑惑,但並未察覺他體質有異,便俯身在他耳邊笑道:“這道新鮮,卻也使得。只是此處……”說到這裡,將手在他身後蜜處一抹,樓至身子一緊,緊緊攀住池壁,“只是此處,晚生尚未探花,還請先生指教則個。”樓至聞言,猜測他未曾與男子燕好過,是以不甚清楚箇中關節,少不得自己伸出纖指,在蜜處研磨起來,待蜜處軟化了,先將一指探入,羞澀地抽動起來,因是在泉水中行事,到底省些力氣,不出片刻,蜜處水意漸濃,樓至復又學著蘊果的樣子,探入兩指,好讓蜜處放鬆,能夠容納身後之人的塵柄,樓至蹙眉動作,卻察覺身後目光灼然,回頭一瞧,見王跡紅著雙眼緊緊盯著自己抽動著纖指的蜜處,不由羞憤欲死,斷斷續續地說到:“別……別看……”卻聽得王跡低吼一聲,將他的身子壓在池壁上,挽起他的一條大腿,挺身而入。水花在兩人之間激盪開來,一如這場激烈的情潮,樓至在王跡進入的瞬間哭了出來,淚水滴入溫泉,沒了蹤跡,樓至此時恨不得像這淚水一般消失在人間,一個時辰之內,自己的蜜菊接納了兩個不同的男人,這樣穢亂的事實震撼著樓至的心神,剛才探入纖指之際,分明能感覺到蘊果的雨露還在內中,如今卻便宜了王跡,讓他毫不費力地糟蹋著自己的身子,王跡此時也感到樓至蜜菊中順滑無比,便知他剛與蘊果燕好過,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更激烈地佔有著眼前這具美麗的**,一面俯身舔吻著樓至雪白的背部和頸項。樓至唯恐自己在此耽擱久了,蘊果擔心自己尋覓而來,一面配合著王跡的動作夾緊自己的蜜處,一面幾乎用祈求的語氣低聲道:“你……快些……”王跡見他給自己欺負得如此楚楚可憐,也忍受不住,幾個挺身之後將灼液灌入樓至體內,樓至雖不情願,怎奈身子剛剛承恩,蜜菊敏感異常,給王跡的灼液一燙,也跟著緊縮了數次,洩出花蜜。
第十八回
隨著身體的緊繃,樓至的情緒也到了極限,竟然不顧還有王跡在眼前,淚水泉湧而出,他雙手交疊在胸前,遮掩著自己的身子,肩膀抽搐著,卻不肯哭出聲音。樓至這樣哭泣著,心想王跡定然又會出言戲弄,誰知王跡竟將他的身子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