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翻湧的情潮與佛骨鎖鏈互相激盪,又悶哼了一聲,樓至見他如此,不解問到:“這佛鏈赦戒,鑄天逆法是佛鄉懲戒大凶之人時才會動用的極刑,你怎麼……難道你做下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不,不對,縱使如此,共命棲一役之後,佛鄉已經凋敝破敗,倖存之人也全部投入你的麾下,怎的如今……”樓至見蘊果如此痛苦,自己心下焦急不已,已經語無倫次,卻見蘊果強撐著笑道:“怎的越發胡思亂想起來,我如今處境,有誰能耐我何?這佛鏈赦戒,鑄天逆法原是我讓慧座忘塵緣打造之物。”
樓至見他如此解釋,愈加疑惑道:“從來只有佛鄉去鎖別人,怎的你卻命人將自己鎖住,剛才競逐輕功之際,卻不見你元功有虧,怎的剛才沾了我的身子……”說到此處自覺失言,便低了頭不言語。
蘊果方才已經藉助樓至渡入的元功暫且壓抑住佛鏈禁止,此時方得從容道:“那佛鏈……原不是鎖住我元功之用……”說到此處兀自笑了起來。樓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