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看不清,只覺得那人掀開了錦被,上了自己的床,樓至大驚,也顧不得許多,回過頭來一瞧,卻見那人已經款去外衣,與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樓至脫口而出道:“你幹什麼!”那人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幹你。”
樓至雖然未經人事,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但自記事起都是自己一個房間,從未與人這般親近,眼前的男子離自己不過寸餘,伸手便可以碰到,樓至沒由來緊張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那男人見他如此,冷笑一聲道:“侯爺擔心你不順從我,已經餵你吃了煙,何必白費力氣。”樓至聽聞並不作罷,繼續掙扎著扭動身子,那人見狀,翻身壓住樓至道:“乖乖聽話,你也可少吃些苦頭。”
樓至見他欺身,瞳孔驟然放大,此時他受制於迷煙,已經不能運功抵抗,只能無奈地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失去了功體,樓至的捶打根本無法引起男人的注意,他一手鉗制住樓至的脖子,另一手便撕開他的衣衫,樓至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身子已經暴露在外面,臉上便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那人見他如此驚懼,便笑道:“怎的白日見你那般驕奢,如今卻要哭出來?”樓至見他作踐了自己還這般得意,便恨恨忍住恐懼,瞪了他一眼,那人輕笑一聲,伸手便探入樓至的褻褲,樓至兀自逞強,一旦把柄落入對方之手,身子卻反射性地向上一挺,樓至睜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身體的變化意味著什麼,那人見他如此反應,便笑道:“怎的自己也沒碰過?”樓至迷惑地看著他,似是聽不懂他的言語,那人見狀,倒起了憐惜之心,手上動作也溫柔起來,樓至只覺那人因長期習武而粗糙的掌心在自己白玉般的塵柄上滑動著,羞人的水聲漸漸四溢開來,樓至覺得像是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身子裡噴薄而出,驚恐地抓住了男人上下滑動的手臂,男人看著樓至爬滿紅暈的臉頰,低低在他耳邊說到:“別怕,沒事的。”樓至給他這樣安慰著,只覺身子輕飄飄地到了雲端,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嚶嚀一聲,破了色戒。
第二十七回
那男子見了樓至失神的可愛模樣,伸手在他面前一示,原是樓至噴薄而出的灼液,樓至見了此物,卻不認得,疑惑地看著方才幫助自己身登極樂的男子,那人輕笑一聲,將手上灼液往樓至唇上一點,樓至嚇了一跳,連忙別過臉去,卻聽那人笑道:“如何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樓至聽聞,方知那是自己所出的灼液,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那人見他初夜不知所措的模樣,也似壓抑不住,便俯身向他身下仔細觀瞧,樓至由於羞澀,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那人伸手在他大腿上摩挲了片刻,輕輕分開他的雙腿,樓至彼時仍在失神,竟沒有抗拒,那人見他柔順,伸手扶開樓至的塵柄,向下尋找蜜處,卻見樓至的身子突然彈跳起來,口中嚶嚀著“不要,不要”,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那人覺得蹊蹺,硬是壓住樓至扭動的身子,扳開他大腿一瞧,原來在塵柄與蜜菊之間竟生著如同女子一般的花心,不由搖頭讚歎,樓至見自己的身子給他瞧見了,當下萬念俱灰,身子一疆,放棄了掙扎,捂住臉頰大哭了出來,那男子見了樓至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竟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樓至剛剛脫離魔掌,便將身子蜷縮起來,抱住自己的肩膀啜泣著。那人心生憐惜之意,將他摟在懷中輕輕安撫。
樓至心神輔受重創,如今見有人好言安慰自己,竟忘了自己身處險境,哭泣著斷斷續續地說到:“不要……別看……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別……”那人聞言訝異,轉念一想,從細作探知的訊息來看,樓至從小生活在佛鄉,從未聽說他的家世,許是出生之時,父母見了他這般色身,唯恐傳揚出去對家門名聲有礙,竟將樓至丟棄在深山荒野之中,機緣巧合之下被佛鄉收養,看樣子他對自己異於常人的身體非常介懷,所以才會心神大亂。
樓至哭了一會兒,漸漸穩定了心神,見那男子依然抱著自己,便轉過臉來看著他說到:“你……你不害怕?從來沒有人瞧見過……我的……”說到此處,眼內又有了氤氳水意,那男子搖頭笑道:“怎會害怕,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你可願告訴我你的名字?”
“樓至……樓至韋馱……”樓至見他看了自己的身子卻沒有輕慢之意,少年心性竟對他起了親近之心,便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那人點頭到:“樓至韋馱,你不是什麼怪物,你是這世上最完美的人,世間所有的男女都會為你傾倒,都想得到你的垂憐。”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重複著讚美的話語,像是安神的妙藥,樓至聽著他的愛語,覺得自己的心神都放鬆了下來,加之初次破戒,早已疲倦不堪,便毫無防備地在男人懷中沉沉睡去。